“轻点，别给我弄坏喽。”
“相信我的手艺，好歹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
面见完一群跟风的群众后，我勉强抽身，挤进堡垒内部。
肖恩和金淼也是早早地汇报完情况，前来接我。
“你真该看看那个小妮子的表情，别提多好玩。”
“咋了？那两位壮士的人头她认识？”
“两个被堡垒收买的家伙呗，真对的起他们的老大。”
“钱嘛，是个人就都喜欢，估计林可应承了不少好处。”
“管他呢，反正计划才刚开始，接下来才是好戏。”
“？”
又是这一套，但不管怎样，保证安全就行。
“好了，你看看，是不是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撑撑手臂，确实没有什么异样。
“那俩个人头你怎么处理？”
“丢到林可面前，让她自行决断，我可不负责善后。对我来讲，有钱赚就行。”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到时候，到时候你就明了。”
说着，肖恩带着金淼转身离开。
“哦，对了，你还欠我一笔，记得还哈。”
临走还不忘心头的那几枚金币，果然还是得还么？
目送他们二位离开后，我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躲了起来。
“connecting…”
明天，明天就是我报仇雪恨的时候，为防止计划变动，我还是尽早与联邦内部的局域网进行连接，一探究竟。
“connection failed.”
干！不愧是国家级的信息交互系统，防火墙更新换代就是神速，不过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我安插的破译器被卸载。也对，这么长时间，阿尔金不可能没有注意到那个玩意儿，怪我之前太过匆忙，不然也不至于此。
算了，回房间休息要紧，身体没问题脑子可承受不住，唯一原生的东西现在却成了一种累赘，可真是讽刺。
“我回来了。”
打理好面部表情，抖擞抖擞精神，我找了条近路回程。
“欢迎回来。”
夜莺依旧坐在书桌旁，安静地读书。
“呼~舒坦。”
不管是什么物种，大大咧咧地躺着永远是最舒服的时候。没错，是我说的，而且不接受反驳。
“你说，海平面上升前，这颗星球是什么样的？”
冷不丁的，夜莺如是问道。
“管它的呢，与我无关。”
我可懒得应答这种无聊的幻想。
“是不是陆地面积广阔，有七大洲四大洋啊？”
“什么玩意儿？”惊讶中，我直立起身子，“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么确切的数字的？”
“这本书啊，写的还挺全。”
“那都是杜撰骗小孩的，哪有什么七大洲四大洋，我估计，之前的版图和现在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是巴掌大的两块地方，除了海，就是小岛，而且还是受过辐射的。”
“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这本书上说，之前地球上还有雪山的，你说，是真的么？”
“什么球？地球？这颗星球不是叫madmax么？”
“书上的叫法啦，感觉还挺精致的。”
“……”
看着夜莺放光的双眼，我实在是不忍打碎她的梦。
“雪不雪山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下雪了。”
“说的也是，这种东西离我们还是有些遥远的。”
“话说，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问我这些？”
“我就是觉得书上写的不全是假的，想过来讨教讨教你，结果我也可能是希望有点过高。”
“……”
这话说的，好歹我也是一个社会历史学毕业的高中生，一点面子都不给。
“书上还说什么了？”
还别说，挽回面子倒是其次，我对书中的内容还是提起了些兴趣，毕竟这本书“借”过来我就没看过。
“你有兴趣了？”夜莺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地说，“书上说，第六纪元的人类是死于核战争的，而且地球因此步入了长达几千年的恢复期，之后才有的我们。你说，这是真的么？”
“应该吧，至少，我觉得是。”
“怎么会呢？你们不管怎么说也是地球上思维最为发达的哺乳动物，战争带来的结果你们不会想象得到？怎么可能是死于核战争？”
没有冲突就没有进化。这句话本来想吐出去，可仔细一想，还是咽下去划算。
“哦？这个你应该感兴趣。咳！书上说，由于纪元的跨度时间较大，所以物种演变的选择具有多样性，就比如第六纪元的所谓的‘人类’，可能是长着兽耳，摇着尾巴的多毛物种。”
“你是怎么觉得这内容我很感兴趣的……”
“你们雄性不都喜欢这些玩意儿么？都喜欢……”
“停！不要说了，那是他们，不是我。他们只用下体考虑问题，我可不是。况且，我的生育能力自打我接受改造后就已经没有了，所以不要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
“其，其实吧，机械化改造可以保留生殖系统的。”
“……”
我有点想哭。
“好了好了，再看这个:第六纪元的各国首脑为了提高战士们的血性和战斗力，特意将他们的大脑数据化，并载入刻板机械化指令，以此达到提高国防目的。”
“好啦，少看点这种故事汇吧，不教做人，尽是扯一些没用的犊子。”
“我觉得还是说的有些道理的。”
“你看，第六纪元与第七纪元那么长的时间停摆它怎么不提及呢？这段时间，这颗星球的演变可是没有停下来，为什么记载却断了呢？所以呀……”
“嘭嘭嘭！”
真该死，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打断我好不容易正经一回的发言。
“在吗？杨坚？上头有事儿找你。”
听音色，是白鸽。
“有事儿？”
我半拉着门，探出脑袋。
“上头找你。”
“就不能等等么？我这儿正忙着呢。”
“得了，你能干什么？快点的，那边等不了太长时间。”
“是是是……”
无奈地叹气，告别意犹未尽的夜莺，随着白鸽，来到她的房间。
“你们阵仗搞得挺大啊，又是招人，又是发粮的。”
对面，那个老男人拿我开涮。
“有事儿说事儿，磨磨唧唧的。”
“明天是什么日子你可别忘了，希望你能完成任务。”
“你能让一个弑父弑母的仇人在你眼前大摇大摆地晃荡？”
“好，之后我会让白鸽给你一份他明天的行动安排，找准时机，一击毙命，不要废话，明白吗？事成，联邦会帮你的。”
“行行行，还有什么事儿？没了我就挂了。”
“告辞。”
唉，又是做狗的一天。
“杨坚，我有事想拜托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