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廖振东说:“你别指望我会告诉你什么,哪怕我被抓,也不会吐露一个字的。”说完,廖振东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刀,就要往陆砚身上刺。陆砚用手一挡,手掌被划了一个大口子。
陆砚没说话,旁边有几个便衣麻利地制止了他:“廖振东,住手!”
廖振东被四个便衣驾着,出了茶餐厅,随后刘长青也被人带走了。
房归海得到消息之后,来找陆砚。
“你这伤口怎么样了?”
“只是皮外伤。”
“我当初就跟你说了,不要鲁莽,你非要去。”
“没事,这不平安回来了吗?不过,那个廖振东什么也没说,我好像一点都没派上用场。”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这就该警察管。你去找他有什么用?”
陆砚不说话了,心想现在还能说什么呢?也不知道警方那边的审讯是否顺利,而且还不知道廖振东的幕后人物是否知道他已经被抓了。
房归海说:“现在的情况很麻烦。陆陆续续,美国、德国、法国、英国的那几家采购商都要求退货。我们发往日本的货是距离最近的,所以最早了解到情况。果然不出所料,我们的产品已经在行业内臭大街了,这可怎么办?”
“唉,就是这点最狠毒。我们也只能推断出是竞争对手干的,可廖振东不交代,如果没有证据,我们也没法控告。”
“这都是你惹出来的。廖振东的目标就是你。你看看,为了搞你,他费这么大阵仗。”
陆砚听到这句指责,心里气的不得了。他才知道,房归海根本不认为他有任何错。廖振东早就对他心生不满,他竟然毫无察觉。从这几年的接触他也看出,房归海这人虽然很有才华,但情商很低,好不考虑他人的心情。今天就这样直接地指责他陆砚。他还是他的合作伙伴呢。可见,以前不把廖振东放在眼里,是确定无疑的。
“房总,您认为廖振东对您没有任何不满吗?”
“怎么?你是说这事是我引起的?我当时对廖振东那么好,他从一个盲流子,到我这么大一个公司的老总秘书,他有什么不满的?”
陆砚点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可房归海却丝毫没有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到:“好,我们先暂且不提是谁的责任。现在,该怎么处理这一大摊子的事,得好好商量一下了。”
就在这时,房惠泉走了进来,对父亲说:“我男朋友接着要来我们市看我,爸我们到哪里给他接风?”
原来,在法国参展的时候,房惠泉认识了男朋友,接下来两人就靠着书信联系。现在她男朋友要毕业了,已经分配到外交部工作,正打算来看她呢。
房归海恶狠狠地说:“惠泉。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我能有心情见你的男朋友?”
房惠泉看父亲大发雷霆,只好说:“好吧。但他得来看我,因为接下来他就要被派往驻地了,是非洲国家,很远的。在此之间,我们得见个面。你若不见他,那就我去见了。”
说完,房惠泉走了出去。陆砚知道,房归海根本就不赞成房惠泉跟这个外交官的交往。只是他现在心情恶劣,懒得管这种事罢了。
接下来,房归海和陆砚开始商量具体怎样消除到这种恶劣影响。
“出事之间的货物,先不要他们提货,统一召回。”
“嗯。”
“已经提货,验货的。就按照对付日本那家采购商的方式,一步步来。”
“那我们得一个个国家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