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信儿问出这话,自己也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如果真的跟傅深有关,那就是处理掉这个,安排上自己的人了,想渗透进宛城的军政府。
想到这,水信儿的目光更是凌厉起来。
一看到水信儿这眼神,真是要杀人了。
“你别自己脑补,我可没杀人。”
“傅少帅还真是别来无恙啊。”
听到声音,四个人都看过去。
正是厉言带着自己的副官从傅深身后走过来。
厉言直接站到水信儿面前,挡住水信儿。
“厉少帅赶回来的真快啊。”傅深一看见厉言这火气就上来了。
“傅少帅也是,来的挺快。”厉言笑的张扬邪魅,明晃晃的刺眼。
其实傅深这次来宛城就是因为厉言把他的一个矿炸了。
这个矿质的矿都不能说是多少钱没了,而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厉言看傅深这架势,怕是气死了:“傅少帅有这个时间在宛城,还不如再弄一个矿来的实在。”
傅深记得他来宛城的时候,厉言剿匪来着。
没想到啊,还真是快,真是有本事。
傅深想看眼水信儿,倒是被厉言挡的严严实实。
没办法只能看个衣角了。
虽然厉言来了,倒是他也不至于说,只不过没有了太大胜算,就还不至于当面交手。
也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
雪月看傅深走了,还没理她,更是生气了。
“嫣媚你别得意,走着瞧。”留下句话赶紧去追傅深。
水信儿真是懒得理她。
————
车里,前后的隔板已经安好,厉言坐在后座,把水信儿抱在怀里,脸埋在水信儿的肩窝里,眯着眼睛。
“你怎么在这?”
要不是水信儿提前知道,厉言的突然出现就像计中计。
“我炸了傅深最近新发现的矿,偷了他的东西之后就准备回来了,然后我去剿匪来着,耽误了几天。”
“我知道他肯定得来这搞点事情,所以我赶紧回来。”
“就刚路过那的时候,看到了你的车,找了一下便发现你们在的地方了。”
水信儿一想到那个地方,她总觉得有问题:“那个地方傅深很熟悉。”
厉言也这样觉得,他一看到当时那个局面,就知道傅深想要做什么了,拿水信儿威胁他。
自己和水信儿的事他一定不知道,但拿水信儿威胁人倒也是真的。
当然,水信儿也不是吃素的,只不过他忽略了一点,他可是败给过水信儿的人。
“那个地方不能搜不能查,要是真有什么也动不了。”那个地方厉言也很头疼,比南边那些租界还难弄。
水信儿又跟厉言讲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最大的事也就是李强的死了。
这事厉言是知道的,消息还是比较及时的。
“是傅深。”
一听厉言说是傅深,水信儿更肯定了。
“他是怎么做的?”这一点水信儿有疑问,
厉言笑了一下,看着水信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你还是太乖了。”这样狠的手段,她再大胆也想不到也不敢想。
水信儿有点懵,:“什么意思?”
厉言轻轻叹了一口气:“一定要记住了,这是收获。”
然后给她解释:“我的人只查到了这件事情的一点,就是李强的几个姨太太中,其中有一个是北平人,一个是上海人,剩下的都是本地的。”
“北平的那个没什么大问题,而上海的那个,在上海时就是一个人,其他的只能查到是北边来的,哪里的不知道。”
“傅深的父亲,也就是奉天的傅督军,他可是一个酒肉之人,好美色。”
“傅深已知的兄弟姐妹除他外就有13个,不知道的就是没活下来的,那就没人统计过了。”
傅深能在这么多兄弟姐妹里面混出来个名头,也算是厉害了。
“不过他最近几年已经不行了,没体力了,年轻时消耗过烈,现在也就只能浅尝而止了。所以他培养了小组织,很神秘,靠女色收集情报完成刺杀。”
其实他原本不愿意关注这些,是之前有人给他送女人,就送到了一个。
他又不是来者不拒,当然不能睡,就准备扔出去的时候,他发现了问题,就没有再扔。
也没有将计就计一说,直接用了刑。
一般的刑罚肯定是没用的,因为她们受过训练。
但厉言的可和别人不一样,兵不刃血就能达到目的。
“你的意思是那个姨太太是傅深父亲的人?”
厉言点点头。
“不过杀肯定是不是她杀的,是傅深。”
“傅深设局在傅家拿到了话语权之后,他在傅飞隆面前开始走了地位,他想借用借用那个地方也不是不可以。”
“就像云长的金窑,都得有点秘密,明面上不说,暗地里知道的这种。”
“傅深早就在傅飞隆那里开始渗透了,那些女的里,至少一半都是傅深的人了,听的是傅深话了。”
“就好比那个雪月,她也是当时被收到那去的,只不过有手段能出来在明面上,在傅深身边而已。”
水信儿倒是没想到雪月的事是这样的,虽然是她咎由自取,但是还是挺可怜的。
“傅深这次的出手用的是一张关系网,李强的姨太太,李强身边人的姨太太,总有一个会经受不住总工处的这块肥肉的诱惑出手的,傅深就将计就计,出手解决。”
“不过吧,他这次出手太急了,目的是达到了,但是后续的效果没有了,而且还暴露了。”
并且他加倍报复回去了。
奉天的军政府处应该也乱,厉言也想让傅深见识见识,什么叫完美出手,片甲不留。
其实厉言说到这水信儿就明白了,她还理解到了一点就是,军校是目前这些上下职办事处里最安全的地方了。
“那这事该怎么处理?”
厉言知道水信儿不愿意参与军校或者任务以外的事情,“我来就行了,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把这事放到心上。”
水信儿点点头,这话她很爱听。
“想没想我?”
厉言看着水信儿,娇艳欲滴干净勾人,觉得自己说的口干舌燥,直接低头吻住了水信儿的嘴。
不管水信儿说什么话都堵住了。
水信儿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僵着身子不敢出声,这前面还有副官呢。
一边在心里偷骂,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