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比一般普通人强亿点的特种普通人。
并不是漫威世界里的超级英雄,更不是科幻电影里面的未来战士,随便子弹怎么打都不会受伤。
要是被敌人提前发现了,龙战此行过来的计划就会泡汤。
想要硬顶着数倍的敌人火力,以一己之力炸掉眼前的重火力炮车队伍,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在狗虽然发现了山坡上的异常,但是被他那大大咧咧的主人无视了。
龙战并没有提前暴露!
不过,为了防止再次惊扰到狗,导致它再次朝着自己的方向狂吠,从而引起狗主人的疑心。
龙战没有再继续向前移动,而是选择了就地隐蔽进行观察。
用了大概三分钟左右的时间,龙战将整个敌方炮车阵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全部观察了个遍。
找出了每一个守卫人员,以及炮兵所在的精准位置。
并确定了核心位置和关键位置。
B1,我是B2,我们现在被狙击手逼到了他们的重机枪打击范围内,没地方可以转移了,你们可以搭把手吗?
B1收到,我们这边也很糟糕,敌人的主力正在往上压,我们抽不出空,你们必须自己想办法。
……
龙战听到通讯频道中的对话,意识到A队和B队现在已经陷入了艰难,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太久。
看来只能硬干了!
龙战本来还想再想一下,看能不能够想到更保险的办法。
奈何如今队友们的形势很不妙,继续往后多拖哪怕一秒钟,都很可能会有一名队友因此牺牲。
龙战只能咬咬牙一狠心,靠一半的运气来搏它一搏。
借着山体的地形和杂草灌木掩盖,龙战继续向前又推进了10米左右,来到了距离导弹车不到30米的位置。
汪汪汪……
不愧是忠诚的看家护卫犬,罗威纳犬像能藏所预测的那般,不过主人指令再次站起来狂吠。
安德烈很懂自家狗是什么脾性。
第一次朝着一个方向叫,可能是看到小动物的意外,第二次还朝着这个方向,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因此这次安德烈没有再无视,选择了放下酒瓶拿起了AK103步枪。
伸出食指指向狗叫的方向,向另一名坐在皮卡车后车厢边缘,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的青年毛子说道:伊万诺夫,向那个方向开火。
不愧是来自瓦格纳的承包商,这做事的经验就是老道。
一般人遇到这种前面山坡有异样,肯定会派人或者自己上去查看,搞不好刚过去就被敌人给宰了。
而安德烈看起来很中二很粗犷,心思倒是很细腻很谨慎。
选择用机枪扫射来代替人。
不管前面山坡草丛里有什么,只要用机枪来来回回给它扫上那么几十发,什么情况自然一目了然。
也许是野兔,或者狐狸,用不着这么紧张。
名叫伊万诺夫的青年毛子,并没有安德烈如此谨慎,依旧没有当一回事,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
只不过鉴于安德烈资历比他老,自己必须听他的安排。
没得办法不得不起身端起枪,慢条斯理的解除保险,不紧不慢的拉枪机上弹,然后再不紧不慢的瞄准。
可伊万诺夫还没来得及开枪,他就看到一团拳头大的东西,从草里面弹了出来。
没错。
从他的视角看去,就是弹出来的。
什么玩意?
本来都准备扣扳机了的伊万诺夫,被这个飞出来的黑东西给吸引了,疑惑的眯着眼睛看了过去。
安德烈也看到了这团东西,也想不出会是什么东西。
在这荒郊野岭的人影都没一个,从草里长出来的一坨黑东西,本人都会以为是鸟啊什么的东西。
没有人当时的第一个念头,会想到的是两枚捆在一起的高爆手雷。
安德烈和伊万诺夫也就没说话,两个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地上往前弹了几下,最终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导弹车下。
过了大约两秒钟!
嘭~
突然的爆炸,地动山摇,威力恐怖。
两枚正好落在油箱下的高爆手雷,爆炸时炸烂了导弹车的油箱,并引爆油箱形成了规模加倍的殉爆。
导弹车在爆炸下当场解体,后车厢上的东西被抛得满天都是。
能摧毁一辆黑鹰直升机的地空导弹,被爆炸的冲击波炸得飞了起来,弹体扭曲成了一堆废物。
爆炸的威力摧毁了导弹车,周边的其他车辆和人员,也全都无一幸免。
首先遭殃的是最近的迫击炮车。
停在七八米外也被整个掀翻,车身被爆炸飞溅物打得千疮百孔,车旁边的炮兵和驾驶员被当场炸飞,还在天上口鼻耳眼就全都开始喷血。
这一看就是内战全都被震碎了,还没落地就已经是死人一个。
停在十五六米开外的炮车好一点,只是车子的玻璃全部被震碎,车上的人被震得晕头转向。
如果没有后续的伤害,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而停在最外面的武装皮卡,距离和第2辆炮车差不多,皮卡车上的伊万诺夫直接被爆炸的冲击波从车上掀了下来。
以平沙落雁式摔在地上,摔得他头昏眼花嘴角流血。
站在车外边的安德烈和基克洛夫,哪怕皮卡车身帮忙挡住大部分冲击,也被爆炸掀得连连后退。
耳朵里同样是嗡嗡作响,头昏脑胀的大脑一片空白。
好在他们两个距离爆炸点够远,加上常年锻炼的身体素质足够强壮,耐受能力也远超普通人。
仅仅只过了不到三秒。
头昏脑胀大佬宕机的两人,便从混沌意识中回过了神来,在强烈的危机意识下,第一时间本能的进行了躲避。
也就是这一个肌肉记忆的躲避动作,让他们两个保住了一条命。
咻咻咻咻……
两人刚躲到车头背山坡一面,一梭子弹便从山坡上射了过来,精准的打在两人刚离开的位置。
但凡两人的反应慢那么一秒,两人此时已经成了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