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我长舒了一口气,立马起身朝着那深渊里拜了拜,然后连忙带着他们离开了这里,踏上了下山的山路。
因为下山的山路还是比较平坦,除了要过一个十分陡峭的悬崖外,倒也没什么凶险的,所以我们三也是沿着山路一步步的下了山,到了一处村庄内。
这个村庄里的人很热情,不仅给了我和黄皮子水和饭,甚至村里面有一个大爷还特地用拖拉机把我们带回了市区。
但是这个村子也很奇怪,就是在这个村子里所有人的笑容表情感觉上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在这村子里除了这个送我们离去的大爷家里看见了有蜡烛,油灯,柴,刀之类的用明火和尖锐的工具之外,其他人家里一概没有,这点让我很奇怪,但我也没有多想,毕竟这并不关我的事。
无关自己的事,千万不要乱掺和,这是猴子告诉我的生存之道。
因为纸新娘不停地在我的肩头摇头晃脑的,我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暂且将她藏在了我的手心。而因为市区不让野生动物进入,所以我便将那黄皮子交给了那个大爷,让他帮我代我养一阵子,然后答应三天后一定会回来将这黄皮子带走,并给他一比丰厚的报酬。
那大爷听了我的话,稍微的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答应了。
我连忙谢过大爷,目送大爷和那个黄皮子一起离开后,我便就带着纸新娘一起回了猴子家。
因为我是深夜潜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并没有带手机钥匙这些东西前往。
不过好在猴子在家,所以不带那些东西倒也没什么关系。
只不过猴子给我开门的时候,这时已经到了傍晚,他突然看到灰头土脸的,浑身脏兮兮,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一些此刻已经凝成了血痂的轻微的伤口,大吃了一惊。
“我去,你这一白天出去干嘛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去别人家偷东西,让别人发现给打了一顿?”
我白了一眼猴子作为这个吐槽的回应,然后找了一个“起来摔坑里”的烂俗理由搪塞了一下,就连忙进了屋反锁了起来。
因为猴子家每一个房间都配有一个独立的浴室和卫生间,所以我也是将纸新娘轻轻的放在了我的床上,然后任由她在那里蹦跶。
因为身上确实太脏,我稍微的洗了一个澡,同时在洗澡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今天在青铜链那里所发生的事。
那时候幸好有那声龙吟的出现,否则现在我可能已经死在青铜链那里了。
不过那声龙吟是从哪里来的?他为什么要帮我?
而那个黑色巨眼又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害我?害我对他有什么好处?
顿时我感觉我的脑袋越来越乱,现在我身上发生的是事情已经越来越古怪,甚至都开始到我的生命,难道这就是我爷爷所说的我注定的命劫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是不是我和知秋保持着婚约,这些古怪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顿时我心里产生了无数个疑惑,但这些疑惑无一例外,都找不到答案。
算了,还是先救下知秋才是头等大事,剩下的,一切就交给天意,毕竟这都是命运,天意如此,那就只能接受。
人定胜天,那是鬼话,至少在我们茅山一派是不认的。
(我爷爷是茅山派弟子,虽然被逐出师门了,但是后来靠《天正阴阳》做了闻名一时的阴阳先生,所以又被茅山派请了回去,虽然爷爷没同意,但是他念旧,所以一直对外说自己是茅山派的,自然,爷爷是茅山派的,我们自然也是茅山一派的,虽然我连茅山都没去过。)
但人定胜人,人定胜妖魔鬼怪,魑魅魍魉,山妖水精这些我们茅山派一直都是十分认同的,毕竟我们就是干这个的。
因为思考的太入了神,所以洗完澡之后就穿着一条内裤出来,然后简单的上了一个药之后,开始换上了新的衣服。
刚换好,简单的往床上一看。
只见纸新娘此时正面对着墙壁,然后还用自己的纸手蒙住自己的眼睛,乍一看,感觉还是挺可爱的。
虽然我不知道她做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但随她喜欢。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是猴子。
我赶忙将正在面壁的纸新娘藏好,然后打开了房门。
“我去,你大白天锁门干嘛?做贼心虚啊!”、
猴子继续调侃道。
“刚刚在洗澡,所以锁了一下门。怎么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嗯,有点事,我刚刚听我爸说,天元市冷厅的女儿昨天半夜被人绑架了,听说凶手是昨天晚上从四楼的第四个房间的窗户上爬进去的,而且还在那个房间里发现了一个黑色大布包,听说里面装的全是十分凶险的凶器,而且警察好像还从那个房间的天花板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眼睛状的标志,至于这个标志是什么,听我爸说,冷厅说这是他的一个小涂鸦......”
“等等,你说哪个巨大的眼睛标志是不是黑色的?”
此刻我的眉头紧皱,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