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棠将心中的怒火忍了下来,“你……,好,我不出门,你就一辈子关着我好了。”
既然是上官凌白下的命令,谁敢放她出王府?
索性,这几日,就不出门了。
看到程雨棠离开的背影,上官凌白隐隐有要发怒的迹象。
楚望舒出现,“王爷,你别生气。”
看到上官凌白和程雨棠产生争执,楚望舒一点都没有劝和的意思,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这样也好,她可以挽回她在师兄心目中的地位。
楚望舒忘了,她在上官凌白心目中毫无地位可言,上官凌白只当楚望舒是师妹。
上官凌白并不让楚望舒靠近自己,“走开。”
楚望舒怔怔的站在那里,就算她做了侧妃,她的师兄依然不给她好脸色。
渐渐的,京都传出一些闲言碎语,说战王找到了真爱并封为侧妃,而身为战王王妃的将军府嫡女程雨棠备受战王冷落。
上官楚亦得到了这一消息,“好啊,好。程雨棠,你不是非皇叔不可吗,如今,可是失望了吧。
如今,你要是对本皇子投怀送抱,还有几分活路。”
他已经对程雨棠朝思暮想许久了,却一直未曾得到。
上官楚亦在窦窈窕面前直言不讳,“本皇子后悔了,后悔没早点听母后和信王的话早点将程雨棠娶进门。”
如果早点娶到程雨棠有了西川侯府的支持,就算皇叔想算计他,他也不会轻而易举的失掉太子之位。
在朝中,唯一可以和战王抗衡的势力就是西川侯府了,现在倒好皇叔娶了西川侯和西川侯夫人最为疼爱的外孙女,战王府和西川侯府两股势力联合在一起。
就因为如此,他的父皇也有意让程雨棠做他的太子妃,是他为了程风吟迟迟不肯答应。
为了能名正言顺的给程风吟一个太子妃之位,他不敢明里忤逆父皇和母后的意思,只能拖延着,不让程雨棠入太子府。
窦窈窕微笑,上官楚亦没有发现窦窈窕笑容中的嘲弄之意,“殿下,您这是爱上战王妃了吗?”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如果上官楚亦当初娶的人是程雨棠而非程风吟,或许,上官楚亦会你对程风吟一直念念不忘。
上官楚亦也搞不清楚自己对程雨棠是什么感情,“爱没爱上程雨棠本皇子不知道,本皇子只知道自己放不下程雨棠。
曾经,本皇子很介意程雨棠做了皇叔的女人,现在本皇子不介意了,只要程雨棠能和本皇子在一起,本皇子可以不计较程雨棠从前的事。”
如果他能登基为帝,他可以让程雨棠做皇后。
窦窈窕为上官楚亦捶腿,仰头问道,“殿下,您放不下战王妃,那三皇子妃怎么办呢?”
上官楚亦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耐烦,“她爱怎么办怎么办?自从娶了那个晦气的女人,本皇子的运气就没有好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她和程雨棠一样同为西川侯的外孙女,却是一个不争气的,西川侯并不喜欢这个外孙女,娶她,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她才不管上官楚亦心中不放下的人是谁,她只想让上官楚亦和程风吟余生不好过。
上官楚亦叹了一口气。“程风吟不仅比不上程雨棠,就连从前的太子妃窦窈窕也比不上。虽然窦窈窕性子泼辣了些,爱本皇子倒是真的。”从前窦窈窕是有那么几分喜欢上官楚亦的,自从一次遇刺后,上官楚亦胆小怕事,将她挡在他的身前,他对她就彻底失望了。
窦窈窕打来水为上官楚亦洗脚,“殿下,娇儿希望殿下日后能够得偿所愿,平安顺意。”
上官楚亦享受着窦窈窕的服侍,心里美滋滋的,娇儿果然体贴。
楚望舒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拿给上官凌白,上官凌白连看都没有看。
上官凌白这几天慢慢的冷静下来,似乎想明白什么,“棠儿从不允许本王身边有别的女人,她也不可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是你们之间做了什么交易,还是你逼迫她什么了?”
楚望舒张了张嘴,想来也是没想到上官凌白这么快就明白过来了。
楚望舒的脸色白了几分,却强装镇定,“王爷是不相信望舒吗?师兄,我们之间的同门情谊在你眼中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一直以来,她都喜欢师兄,师兄却不喜欢她。
她怎么也没想到,师兄会喜欢上静云师姐收的徒弟。
上官凌白看楚望舒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同门情谊,在落云峰你设计让棠儿困在冰室之中可念及同门情谊?”
楚望舒针对程雨棠不是一天两天的,还总是想发设法的刁难程雨棠,想来也是没想到程雨棠会是将军府嫡女,只以为程雨棠是一个没人要的街边乞丐。
楚望舒张大了嘴巴,“你知道?”
慌忙间楚望舒捂住了嘴巴,自知自己失言。
上官凌白命令道,“带着你的食盒离开这。”
看到上官凌白生气,楚望舒只好带着食盒离开。
上官凌白吩咐下去,“以后侧妃不准进入本王的书房。”
这话楚望舒也听到了,她也知道师兄不让任何人进他的书房,但是程雨棠一直都可以自由进出,她以为自己也是那个例外。
原来,终究是她自作多情了。
上官凌白去找程雨棠,依柳刚好出门,上官凌白走的太急,依柳差点撞到上官凌白怀里。
上官凌白问道,“王妃可在房中?”
自那日之后,他再也没看见程雨棠出现在他的面前。
依柳低垂着身子,“回王爷,王妃在房中,这几日王妃都没有出房门一步。”
上官凌白摆了摆手,依柳慌张退下。
上官凌白出现在程雨棠身后,程雨棠从铜镜中看到了上官凌白,上官凌白问道,“本王听依柳说你这几日都没有出房门,是不是因为禁足之事,你还生本王的气呢?”
既有幸结为夫妇,就应该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程雨棠回过身,一直低着头,“我没有生气,我怕你一直在生我的气,这几日,我一直都不敢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