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盛泽吩咐,那些人就把箱子纷纷打开了。
一共五个箱子,一个箱子装着金条,两个箱子装着白银,一个箱子装着古董字画,还有一个箱子装着灵丹妙药。
花家主看了一眼就扭着眉头,随后看向盛泽问道:“盛二世子这是何意?”
盛泽笑着回答道:“只是见面礼,还请花家主收下。”
花家主可不相信这是什么见面礼,黑着脸,怒视着盛泽。
花家主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盛泽在想什么,所以花家主当即就挑明了自己的立场:“一女不侍二夫,还请盛二世子自重。”
暂且不说别的,光是花晓簌已经定了亲事,他就没有理由收下另一个疑似要追求花晓簌的男人送的礼,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参与在夺位中的盛泽。
“花家主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只是觉着花小姐性格与常人不同,想要认识一下,交个朋友,若是花家主理解错了意思,那我可先在此道歉了。”盛泽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花家主皱着眉头,有些懊恼他怎么没有管住花晓簌,让她最近少出门呢?
“交朋友就不必了,毕竟簌簌的朋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盛灵川从一旁走出来,站在花家主的身旁,同花家主打了声招呼,“花家主。”
花家主见盛灵川来了,才放下心来,朝着盛灵川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是往后退了几步,把战场交给了他们两个人,自己到旁边看戏。
同花家主打完招呼,盛灵川才看向盛泽。
盛泽看到了盛灵川的脸,整个人都不镇定了。
整个摄政王府,同摄政王长得相似度高一些的只有他盛泽,可他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长得同摄政王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盛泽暗了暗眸光,他有一个大胆
的想法。
“你是何人?”想归想,盛泽还是明白装糊涂的。
“花小姐的未婚夫,盛二世子叫我盛渊便是。”盛灵川的气势不输盛泽,这让一旁看戏的花家主对盛灵川多了一分赞许。
说起来,盛灵川能出来对峙盛泽,还是因为他给花晓簌剥了整整一盘的桔子,花晓簌开心的不得了,于是让盛灵川爱干啥干啥去了。
没错,两个人都没有想过如果盛灵川的身份被识破的后果。
盛灵川不想,是因为他有十足的把握,就算盛泽认出来了,他也能保证能在盛泽的手下活下来。
花晓簌不想,是因为她有一个只有给钱,什么都能替她做的系统,所以她给了系统三千两,保盛灵川的平安,所以她根本不担心盛灵川被盛泽认出来。
“盛渊……”盛泽叫了盛灵川的名字,心中冷笑一声。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盛渊才好,说他蠢吧,他也有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说他聪明吧,却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掩盖一下。
不过盛泽能肯定的是,他眼前的这个名叫盛渊的男人,有极大可能跟他的父亲摄政王有关系,因为他曾经在摄政王的书房里翻到过一些信件,是摄政王同一个女人的来往信件。
信件上的事很多,但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女人为摄政王生了一个儿子,名叫盛渊,只是他不知道这个盛渊在哪里罢了。
盛泽用着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盛灵川,说道:“盛公子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花小姐的朋友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盛公子不会是在侮辱我吧?”
盛泽明知故问,就是为了看看盛灵川到底傻不傻,他能不能把盛灵川一击毙命,可惜盛灵川也不傻,不仅不傻,反而很机灵。
盛灵川笑着回答道:“因为簌簌身旁的朋友,是淇水山庄庄主,是苏家大公子,是一些在商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对比起来,盛二世子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盛泽知道盛灵川在变着法子贬他,但是他并不气恼,反而笑着说道:“如此一对比,倒确实是我平庸了。”
盛灵川挑挑眉,没想到盛泽这么快就承认了,结果盛泽继续说道:“只是连我这个摄政王府的二世子在花小姐的朋友面前都显得如此平庸,盛公子又是如何入得了花小姐的眼呢?”
盛灵川心中冷笑一声,他就知道没有这么简单。
“我自然是无法同声二世子相比的,自然也是比不上簌簌的那些朋友,可是,就是我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偏偏入了簌簌的眼,这让我也很是惊喜呢。”盛灵川语气平缓,随后又叹了口气,无奈般说道:“或许是我长得过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吧。”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我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都能入得了花晓簌的眼,成为她的未婚夫,而你身为摄政王府的二世子,却连跟花晓簌做朋友的资格都没有,真是可怜啊。
最后还顺带夸了一下自己长得好看,这到盛泽耳朵里就是:空有高位,没有样貌,难怪花晓簌瞧不上你。
盛灵川的自恋在盛泽的眼里就变成了矫揉造作。
盛泽冷哼一声:“盛公子可别高兴的太早了,毕竟像花小姐这般的女中豪杰,可不是一个只看样貌的人,若是比起内在,比起地位,你可比不上我,甚至比不上花小姐身旁的那些朋友,可千万别一心付出却成了别人的嫁衣。”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盛渊你别高兴的太早,像花晓簌这样的女中豪杰可不是什么轻易为美色所迷惑的人,她现在跟你定亲只不过是看上了你的脸一时兴起,过些时间,等新鲜感过去了,你就会被花晓簌抛弃,到了那个时候,花晓簌指不定会投入谁的怀抱,毕竟比起你的空有美貌,我和花晓簌的那些朋友可都是实实在在的有地位有权利的人,这个选择,相信傻子都会选。
但说真的,盛泽的这番话对盛灵川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力,盛灵川甚至当场就想笑出声来。
盛灵川笑道:“这就是我跟簌簌两个人的事了,可就不劳烦盛二世子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