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项宇自然是借着五千白马义从展开话题,并根据数据眼的天气预报功能,得知三天之后就会停止下雪,再等个几天便可以发动进攻。
具体时间,还是要根据地面的情况而定,积雪太厚,就算五千匹白马全部安装上防滑装备,恐也无力前行。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吾想要收服张举他们为吾所用,所以必须要打怕他们,让他们见识见识吾的实力。”
项宇满脸的兴奋,心里是一阵大爽,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收服张举等人的场景,果然是个幻想狂魔。
“主公,这冬天作战,洒家都滑的不行,那骑兵作战,马匹岂能不滑。”
鲁智深满脸的疑惑,果断站起来说道。
“智深兄弟,所言甚是,冬天骑兵作战不妥,战斗力大大折扣,不能发挥全力。”
李元霸点了点头,附议鲁智深的话,毕竟事情确实如他所说,冬天骑兵作战甚是不妥,极有可能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到头来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们尽管放心,这个滑的问题不是问题,吾早就想好应对之法。”
项宇淡淡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
“原来主公早有对策,到是洒家多虑了。”
鲁智深尴尬一笑,伸手挠了挠脑袋,脸上略微有些不好意思,样子尽显滑稽,整个人就像是犯了错事的孩子。
“智深不必如此,你能想到这一点就足以证明你用心了。”
项宇呵呵一笑,顿时开口夸赞鲁智深,言语之间尽显对他的大为赞赏。
“主公,其实洒家也是瞎说,今天早上刚摔了一跤,记在心里了。”
鲁智深笑了笑,略微有些委屈的说道。
“据吾推算,等雪停之后,怎么也得十来天路面方能积雪甚少,不过要提前做好准备,给那五千匹白马的四蹄安装防滑装置,这样可保万无一失。”
“下午未时左右,你们领兵来找吾要防滑装备,明白嘛?”
项宇看着下面的众人,侃侃而谈道。
“诺。”
李元霸等人齐齐站起,恭敬的行了一礼道。
“若是没什么事,你们就都先下去忙吧。”
“哦对了,三娘留一下,吾有件东西送给你。”
“诺。”
随着项宇的一声令下,李元霸等人纷纷离开,仅仅片刻厅中就剩下扈三娘和项宇二人,无形中诞生出一股微妙的气氛,使得二人有点紧张。
“咳~”
“三娘,你随哥哥回房,哥哥送你一把宝剑,绝对是天下间顶尖的剑。”
项宇见扈三娘不说话,只好轻咳一声,走下首位,拉起她的手就往房间而去。
到达房间后,项宇亲手将莫邪剑送给扈三娘,意思简直是不要太明显。
“苍啷!”
“哥哥,这是柄雌剑,一般都是雌雄俩把,你可以让我看看另一把雄剑嘛?”
扈三娘拔出莫邪剑,便发现是柄雌剑,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想要看看与她手中雌剑相配的雄剑。
“好,三娘。”
项宇笑着点了点头,随即便将干将剑取出放在扈三娘手上,供她观看。
接过剑的扈三娘,看到俩柄剑身上刻着的字,她那里还能不明白项宇是何意,可是她说不清,道不明对他的感情,所以自然不能胡乱应下。
“哥哥,这雌雄剑乃是一对,如今你送雌剑给我,这实在不合适。”
扈三娘将干将剑和莫邪剑递还给项宇,同时也算是变相的委婉拒绝他的求爱。
“三娘。”
项宇话音未落,扈三娘不敢再看他,迈开步子就逃离房间,迅速远去。
“这个小妮子,有点难搞。”
走出房门之外,看着渐渐消失不见的扈三娘,项宇心里不由的一阵失落和头痛,总觉得她有点难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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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去三天,鹅毛般的雪果然停止不下,再过近十来天,路面的积雪消融不少,可以领兵发动偷袭。
于是项宇便召集众人在议事厅中商量偷袭之事,最终经过相商敲定黄昏左右行动,这个点正值是张举军中的饭点,可以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此次偷袭由项宇,李元霸,罗士信,鲁智深四人统领五千白马义从去偷袭张举大营。
而扈三娘等人则是统领数千飞熊军接应,一旦发现情况不对,她们可随时准备支援,助项宇他们一臂之力。
“好,诸位都下去做准备吧!”
“诺。”
得到命令的李元霸等人,迅速离开议事厅,按照项宇的指示开始准备。
时间很快来到黄昏,只见天空暮色暗淡,残阳如血,行动的时间已然来到。
李元霸,罗士信,鲁智深早就准备好五千白马义从等待在北城门下。
当项宇骑马到达,顿时城门打开,之后随他的一声令下,直向张举营寨杀去。
“轰隆隆!!!”
“哒!!!”
在数千匹马的高速移动,大地不禁微微颤抖起来,张举营寨看门的俩名士卒打了个哆嗦,还以为出现幻听和幻觉,甚至是以为发生地震了。
“众将士们,随吾杀。”
“杀!!!”
直到震天的喊杀声和大批骑兵出现,这俩名看门的士卒才幡然醒悟过来,欲要去敲响警钟,通知有敌来犯时。
“啊!!”
确是为时已晚,这俩名士卒双双惨叫一声,瞬间他们就死在马蹄之下,他们的尸体都被践踏成一堆肉泥。
项宇一行人充当箭头,他们身后的五千白马义从势不可挡,奋勇杀敌。
“铛!!!”
“杀!!!”
“啊!!!”
“噗通!!!”
一时之间,兵器的碰撞声,士卒们的惨叫声,马儿的嘶鸣声不绝于耳,接连不断,此起彼伏,可见有多么的惨烈。
中军大帐的张举等人,得知情况不妙,出来一看不远处有近数千骑白马的杀入寨中,他们一致认为是公孙瓒领着麾下的白马义从来救援了。
“张纯你们速速调集骑兵,前来支援,朕先领兵抵挡一阵,你们速去速回。”
“诺。”
随着张举一声令下,张纯等人迅速去后营调集骑兵,而他则是号召步卒去抵挡,想要将项宇一行人围起来绞杀,可惜终究计划赶不上变化。
最终张举召集的步卒没能拦住项宇一行人,反倒是让人家杀死他不少士卒。
“可恶的项宇小儿,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白马义从,据朕来看即便是公孙瓒都未必有你多,你到底如何而来。”
张举满脸的愤怒,当即就是翻身上马指着不远处的项宇,厉声呵斥道。
“噗呲!”
“张举,你归顺于吾,吾可以考虑留你们一命,否则通通剿灭,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项宇猛地刺死一名士卒,顿时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张举,大声回应道。
“休想,让朕归顺你,简直是痴心妄想。”
张举满脸的愤怒,浑身上下剧烈发抖起来,恨不能亲自提剑斩杀项宇,以此来解他的心头之恨,可惜他做不到,上去只能是做人家的镗下亡魂。
在项宇等人的猛攻之下,前营很快被破,他们一行人直冲中军张举的位置。
看到这一幕的张举,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拍马就走,可是马蹄直接打滑,仅仅瞬间连人带马都倒在地上。
结果可想而知,张举在劫难逃被生擒,直到张纯等人领着慢腾腾的骑兵来救时,局势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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