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来现在还是需要重新组建势力了”
dpg教授的积累全都在这动乱与灾难之中分崩离析化作了灰灰,现在是孤身一人,很多东西与事情都是没法做的,尤其是脑子里那些有趣的研究。
这些都是需要各种资源支持的,而现在,人类这面的情况,很明显,又一次上层指挥系统爆炸了。
这是坏事也是好事,因此dpg教授随后站到了人群高处,开始大声呼吁。
“大家,现在不是愁眉沮丧的时刻,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防线,是坚固的防御智械的防线,我们…”
dpg教授的演讲呼吁并不精彩,甚至可以说话语十分的苍白老套,就是个拿起武器继续坚持战斗而已,dpg教授的语气声音也不感染人,也没有足够的激情,可是,人们在这时候却望向了他,被这举动所吸引,热血开始流淌。
“打败那些智械,我们能赢,然后继续打败其他的敌人!”
“我们能赢”
“我们能赢!”
人是一种动物,是一种高级动物,是一种社会化群居动物,所以,一群人总是会出现一个领头的,然后,大家都会跟着这个领头的行动。
大家都沉默不动沮丧的时候,任何站出来发声的人,都会毋庸置疑的成为这时候的领头者。
一只火烈鸟飞了,一群火烈鸟都会跟着飞的。
dpg教授没有费力,很简单又获得了追随者与势力,而有着死去年轻人的情报信息,其实对于如何解决智械问题,dpg教授已经成竹在胸了。
破界者突然的一波从天而降,再一次打破了人类内部的平衡,本来妥协聚集到一块,互相平衡也互相帮助支持的人们,又一次陷入分裂。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领头各自飞,人心隔肚皮,为了自己活的人不在少数,不如说,能在这样的灾难后,还能活到现在,没有几个人是真没点私心的。
破界者太强,也来的很突然,很多人没来得及反应就死掉了,逃就成了本能的反应。只是乱世才有忠臣,这般危机之下,同样还会有舍己为人的圣人存在。
有那么些人,为了更多人活下去,很自然的选择了牺牲,与破界者战斗。因为他们光明,也因为他们愿意承担责任,更因为,他们强。
他们燃烧的光辉甚至于让不少破界者被融化死亡。不过,最后终究还是打不过破界者的,人类聚集地的中心这次,也成了恶魔新的狩猎场。
当然,这新的狩猎场的猎物有点少,跑出去了不少猎物。
那群人的牺牲,总算不是白费,可歌可泣?
可惜,现在没什么人有时间给他们歌功颂德,大家很忙,忙着逃跑,忙着生存,也忙着掠夺。
智械杀人,虫群杀人,破界者也杀人,而同样,人也会吃人。
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秩序,破界者这一波下去,死了一波仁慈的领头上层,随后自然就会开始新的混乱了。
有绝望的破罐子破摔所以肆意妄为的发泄,同样也有别具心机不想着着等死的收集一切强化武装自己而衍生的无情。
想活下去,不能等死,不能没价值,也更不能是弱者。
三个月转瞬即逝,而变化也同样很大。
蓝星上智械进攻人类防线的脚步被完全的挡住,它们不再能取得任何进展,铁皮罐头大铁皮罐头,人类这面缺的就是生产线,造不出那么多铁皮罐头。
只是,和有一首歌唱的一样,“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由dpg教授根据芯片以及ai创造者老教授和那年轻人遗留下来的信息与理论框架,收集到必要的资源后组成了新型电子矩阵入侵网络的覆盖之下,智械会进入一个机能逐步消弱到丧失随后核心权限被更改,从而再次服务人类的变化。
于是,在智械与人类的这面战场之上,就出现了神奇的铁罐头打铁罐头的现象。而人类,则重点负责网络矩阵的特殊天线的保护与建设。
所以,这面的情况很好,但是,智械的制造能力摆在那里的,所以,这面人类是没力量去帮别的地方的。
因此,破界者那波从天而降后,实际上,这波人类在蓝星占据的角落是直接丢了三分之二了。
破界者弄走了一块,而,虫群也直接很轻松的吞掉了一块。
然后,现在虫群与破解者们就在前人类聚集地的地方,正面的对抗上了。
真不知道这波对人类而言是不是塞翁失马了,总之,现在人类不需要直接面对三重压力了,智械这面问题不大,努力挡住破界者,那么也算能喘息一段时间了。
而虫群方面,与智械间的争夺战斗没什么变化,互相奈何不得,面对破界者,虫群也同样有些没办法。
诚然,破界者没有智械那样的数量与补给能力,但是,虫群的兵种,虫虫们也没有能针对到破界者的攻击手段,破界者可不想那些金属罐头,会怕什么酸液之类的攻击。
因此,虫群这面对付破界者,也就只能是大量虫虫直接困住破界者,然后陈欣过来,灵能一个个的秒杀破界者。
如此,陈欣强,但也只有一个,效率上面完全没办法提升,从而,在这一方面的进攻,虫群也进入了僵持。
另外,在太空之中,智械与破界者之间的战斗也同样没能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智械新一轮的防护更新战舰重新全方位包围破界者,然后,星门里面新出来的破界者又一次,轻松的打爆这个包围圈。
蓝星的这片天空啊,天天都在开烟花大会。
局势可以说看起来很平衡,貌似大家都还能接受,谁也奈何不了谁的同时,谁也不会就此退场。
可是,实际上,这对人类与虫群而言,其实都不是那么能接受的。
没有矽水晶矿,不能强化自己能力实现移动自由,从而安全的关掉那讨人厌的星门的乐幽源女皇,已经是恼怒得不能更加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