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遗回去后躺在床上想着韩逸凡为什么会和元寰跑了?他们不是敌对的吗?什么时候又合作了?怎么自己之前一点都没发现?
实在想不通,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后,就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发现背后躺着一人,闻着熟悉的味道,他就知道是谁,开口问:“师兄,你刚刚怎么和元寰走了?”
“...我之前欠他个人情。”
“什么人情呀?”
“我..嘶。”韩逸凡故意发出痛苦的声音,江遗赶紧转过身,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师兄,你,受伤了?”
“嗯,我休息会就好。”
“是谁伤了你?”江遗想依韩逸凡的身手,不可能这么容易受伤啊?而且脸苍白的跟张白纸一样,这伤必然极重。
“小遗,让我睡会好不好?”韩逸凡撒着娇,江遗只好放下了心中的种种猜想,由韩逸凡抱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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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荣带着军队轻松攻下了皇城,一路直逼皇宫,但是这么顺利的感觉让他心中有些不安,只能安慰自己,毕竟少主吸引了绝大部分的火力,所以才能这么轻松直捣黄龙。
到了皇宫门外,皇宫的大门居然是敞开的,无一兵一卒看管,这让李世荣开始踌躇了,到底这是请我入瓮,还是在虚张声势?
徘徊了片刻,李世荣决定先遣一小队进入,探查下情况,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派进去的人检查了一圈,然后出来了一个人报道,说发现文武百官正在上朝。
已经将那些官员控制住了,李世荣忙问:“那个狗皇帝在吗?”
“在。”
李世荣听后,便带着军队冲到了大殿之上,看着坐在皇位上的金晟,他二话不说,直接拿着刀冲上去,文武百官吓的不行,纷纷叫喊着,在这些惊吓声中,李世荣手起刀落,将金晟的头砍了下来。
看着手中金晟的头颅,李世荣竟觉得恍若梦境一样,就这样成功了?
又看向下方每一个官员,他们脸上巨大的悲伤和绝望,让李世荣的心逐渐安定了下来,看来他们真的成功了。
原本的不可置信变成了巨大的喜悦冲击着他的大脑,整个人的戒备心也随之降低,他喜不自禁的吩咐人去通知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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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飞摸遍了周围,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可惜没有看到什么机关,然后想到了一招险棋,那就是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撕成两半,扔在水面上,然后趁着还未被腐蚀掉的瞬间,借助它们到达对面。
只不过这存在一定风险,因为腐蚀的速度极快,但是目前也只能这样试试了。
陈奕飞将外套撕成两半,深吸一口气,打算将一半衣服先扔在水面上,踩着它的瞬间再扔出第二块衣服。
真正这样做下来后,他才知道有多难,看着脚上被腐蚀的惨状,简单收拾了一下,便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走到一半,突然看到前面有个人被绑在柱子上。www.九九^九)xs(.co^m
走近一看,这不是玄霄吗?看他伤痕累累的样子,是江焱做的?江焱为什么这样对玄霄?这么恨他?
用手去探了玄霄的鼻子,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陈奕飞想了想,如果自己要是救了他,其实很麻烦,而且说不定还会拖累自己,于是陈奕飞直接略过他,径直往前走。
走了很长一段路,陈奕飞觉得脚上被腐蚀的地方很痒,可以说巨痒无比,他揭开包扎的地方,发现伤口处已变成紫色。
好痒,好痒,好想用手去抓,但是他知道不能碰,点了自己腿部的穴位,让自己的腿处于没有感觉的状态。
看来自己还中毒了,那水不仅能腐蚀,还带有毒,江焱果然有两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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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眼睛,需要用金针和药浴,大概需要半个月,才能治好,治好之后,再持续半年的药浴,才能彻底根除。”
玄子仪听完后,有点烦,因为父亲现在还生死未卜,自己却还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唉!救父亲,肯定不能拜托玄子堂,毕竟.......
“好的,前辈,您把药浴需要的药材写给我,我让人去准备。”玄子堂听完后,心情十分愉悦,他还以为没个两三年,哥哥的眼睛很难好。
没想到哥哥的眼睛只需要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完全好,真的太好了!
“好的,不过切记,在治疗期间,眼睛绝不能流泪。”百七子表情特别严肃,玄子堂一愣,立马点点头,玄子仪听完后,不禁心猛地一跳,立马问道:
“如果流泪了,就再也治不好吗?”
“也不是,只是不能根除,你会时不时看不见。”
“什么?”玄子堂一听会这样,皱紧了眉头,一旁的凌熙华听后,沉思不语,如果玄霄在这段时间出了事,玄子仪怎么可能会不流泪?
“那如果日后再治疗呢?”玄子堂看着百七子,百七子摇了摇头,“你哥哥的眼睛不能拖了,再拖我也难以治好。”
“没事,治吧!我想问下,半年药浴期间,也不能流泪吗?”
“是的。”
“......好,不过必须每天药浴吗?”
“是的。”
玄子仪越问越绝望了,那这么久的时间,他都不能出这里,可父亲怎么等得起?
玄子堂似乎知道了玄子仪的想法,开口说:“既然哥哥的眼睛已经有了治疗方法,那么我明日启程,去找江焱。”
解救玄霄,他说不出这四个字,但是他知道哥哥能明白他的意思。
“你,你不用.....”玄子仪话说一半,又无法说下去了。
凌熙华见状,赶忙招呼百七子去前厅,剩下玄子仪和玄子堂,玄子仪听着他们离开的脚步声,再度开口:“你不用去救他,他.......”
玄子堂打断了他的话,“哥哥,我只想知道当年的真相,而当年的真相离不开他。”
“你会,杀了他吗?”
“......我不知道。”
玄子仪没再说话,他知道玄子堂说的是真的,而他也不知道用什么理由去劝阻,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起风了,风将玄子仪额前的头发吹起,玄子堂一如以前将他的头发理顺。
可是玄子堂感觉到玄子仪身体的颤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