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终于来临了,江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简直等待的要崩溃了,超级害怕江焱察觉,啊!守卫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真是的,不知道8小时工作制吗?这是□□裸的剥削压榨呀!你们要反抗呀!
江遗小心的推开窗户,然后飞身翻越,趁着夜色急速飞奔,不喘一口气的到了乱葬岗后,四处找了找,都没找到玄子仪,他们不会真的好好的将他埋葬了吧?天!那真是要疯了!
就在江遗痛苦的抓头发时,突然感觉脚下的泥土有点动静,什么鬼?又看了一眼,一只手突然伸出来,吓得江遗魂都快没了,看到手没在继续动后,仔细一看,这手好像是,玄子仪!
江遗赶紧蹲下身挖,还好埋得不深,玄子仪被挖出后,咳了好一阵,差点就以为自己要被活埋了,那滋味真是不好受,还不如给他一刀算了!
“你还好吧?”
“我,咳,差点就早登极乐了!”
“哈哈,好了,我们得赶紧走!”
江遗抱住玄子仪,施展轻功回了客栈,玄霄见江遗回去后一直没有消息,正在焦灼的等待中,这下见他们终于回来了,难得的笑了。
江遗见玄霄露出笑容,难得呀!自从他见到他之后,他脸上除了面无表情就是面无表情。
“子仪?你还好吗?”
“父亲?”
玄子仪摸摸索索的循着玄霄的声音过去,玄霄立马上前抓住玄子仪的手臂,见玄子仪瘦削的脸庞,无神的眼睛,跟之前神采奕奕的骄矜少年完全判若两人,沉痛万分。
“子仪,你受苦了!”
“我,我没事。”玄子仪听着父亲的声音,不自觉的染上了哭腔。
江遗本不想打扰这父子团聚的美好时刻,但是他是真的怕江焱突然杀出来,那就前功尽弃了。
“额,那个,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我怕江焱很快就会察觉到。”
“恩恩,你对我们的帮助,我玄霄此生必不会忘。”
“前辈客气了,子仪也是我的好朋友,应该的,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好的。”
三人立马动身,谁知一出门,一袭红衣飘飘的江焱和面色纠结的邬珞以及侍卫全在,江遗看着这画面,真是天要亡他,江焱怎么发现的这么快?难道是邬珞刚开始就察觉到了,然后她们打算把他们一网打尽?
“江遗,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江焱冷淡的看着江遗,不带一丝温度。
“他们现在这样,对你没有丝毫威胁,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们?”
“现在没威胁,不代表将来也没有呀!”
这是什么谬论,简直无语吐槽了,不就为了个负心汉吗?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
江焱没再等江遗回答,手一挥,后面的侍卫就上前抓他们,江遗只好冲上前,挡住他们的攻击,现在江遗这边只有他一个人有战斗力,玄霄武功被化去,玄子仪又看不见,形势极为不利。
打败这群小喽啰,江遗倒是有信心,但是江焱,他还真没把握,他从未见识过江焱的真正本领,果然在他打败最后一个侍卫时,江焱出手了,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速度极快,江遗心沉了下去。
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正在他专心致志的应对江焱时,邬珞趁此抓住了玄霄父子。
“小哥哥,你,放弃吧!”
江遗立马回头一看,江焱突然一掌袭来,江遗完全没办法抵挡,身中十成掌力,吐血倒地。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逼我的。”江焱蹲下身,摸着江遗的脸庞,出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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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镇身中情药,心中涌起一股悲凉,看着贾福尚丑陋的嘴脸,想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又想到少主大业未成,自己若这样去了,恐怕会影响到少主的大业,不如就这样吧!有了这样的想法,支撑他的最后一点气力也就没了,瘫倒在地,任由贾福尚为所欲为。
贾福尚正剥的开心,突然脑袋遭到一个重击,还想回头看是谁,却已经昏迷过去,而厉镇已经被情药折磨的神志不清,口中呐呐:“少主,少主。”
“这么喜欢你家少主?那我就成全你,呵呵。”
元寰和柳莺拜完堂后,柳莺正坐在婚房内等着元寰的到来,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没过多久就不省人事。
元寰敬完酒回到婚房,发现“柳莺”已经躺在床上休息了,便也脱去衣裳躺在床上,正欲张嘴说话,突然被“柳莺”抱住亲吻,电光火石之间,元寰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后,连忙推开起身,看见眼前满脸潮红的厉镇,元寰只觉得天崩地裂!
当听到厉镇口中的呐呐自语,更是要当场崩溃了,真是要疯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纵使元寰经历众多,早已练就了遇事不慌不乱,可今晚的这个事情,还是让他有点手足无措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厉镇被情药折磨的太久,实在是受不住了,迷蒙之间,恍若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少主,便再无任何心里束缚,直接向元寰冲去,抱住元寰,带着哭腔撒娇的说:“少主,我好难受,帮我,帮帮我,求您了!”www.)
这,这,元寰被他的举动惊的一动不敢动,这他妈的怎么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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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逸凡还在等着百圣子的解药,便也不能离开这,可是心中总是不安,一直觉得小遗那边是不是出了事,可是他在小遗身边安排的人,并未传回什么不好的消息。
“韩少侠,是否有什么事?看你愁眉不展的!”
“晚辈只是在想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而已。”
百圣子摸了摸花白的胡须,笑着说:“武林之事,从来都是变幻莫测,唉,难有稳定之时,再过几日,解药就制成了,不过这药,尚存一些风险,所以你的那位朋友还是再想一下是否要吃。”
“什么风险?”
“这药还没有一个活人吃下,所以会有什么样的问题,我并不知道,之前在动物身上,我试了下,没有什么不好的问题,但是人与动物始终不一样,所以我并不能保证。”
“好的,晚辈知道,晚辈会告知他,吃不吃,就看他自己了。”
“还有一事,我想了想,还是想来问问你的想法,你觉得我家箬儿如何?”
看着百圣子的神色,韩逸凡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说:“白姑娘自然是极好,知书达理,妙手仁心。”
“那她若嫁与你,如何?”
韩逸凡面露为难之意,“多谢前辈的好意,但是晚辈没有婚配的想法,所以,就不耽搁白姑娘了。”
百圣子敛了笑意,“我若硬要你娶呢?”
韩逸凡惊讶的看着百圣子,见他不是玩笑之意,心中暗暗计较,这老家伙真要我娶?该不会我不娶,他就不给我解药吧!心中恼怒,但面上不显,仍然淡定自若的说:“恕晚辈难以从命,婚配之事,强求不得,望前辈周知。”
韩逸凡说完后,气氛一时之间剑拔弩张,但是他无丝毫退怯之意,直直的回望着百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