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两个回了家,只剩下一个陪床的张清清。
两个人也终于有时间说一些体己话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呀,打不过还非得硬撑。”张清清嘴上埋怨,实则最清楚陈飞是个正直的人。
“两位老人把倩倩的安危托付给我,她有危险,我怎么能不去护着她。”
这个回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话虽这么说,但你也不想想我?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张清清的话再明显不过,加上两个人早就有了那个意思,陈飞也不怀好意的笑起来。
“清姐,你就这么心疼我?”
“臭小子,你说呢?”张清清羞气的轻打了他一下,她羞红了脸,眼神像一只小钩子一样勾住了陈飞的全部心神。
微风从窗口拂了过来吹动了她耳边的长发,发丝贴着她像煮熟的鸡蛋白一样滑嫩白皙的脖颈轻轻飘动。
一下一下的撩动着他的心,他感觉自己的胸口无比滚烫。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地将张清清拥入怀中。
一只手温柔的托住她的后脑勺帮她捋顺耳边的秀发。
张清清被他这出其不意的亲近打了个措手不及,脸色涨红,显然是没有料到陈飞会突然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一时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清姐,你对我真好!”陈飞憨着脸嘿嘿傻笑,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化掉了。
张清清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半推半就的就靠在了他的身上,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气氛。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沉浸在拥抱中的两人,陈飞吓了一跳收一下就松开了,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举动究竟有多大胆。
他平时虽然一直对张清清心有爱慕,但是从来没敢主动在身体上有过什么接触,没想到刚才自己竟然没忍住!
刚才敲门的是值夜班的护士,进来给陈飞送药的,敲了门没人应就自己推开了门进来看看。
看到陈飞是在病房里的,不禁有些奇怪就多看了他两眼。
陈飞还以为这个护士看见了些什么,颇为不自在,倒是张清清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辛苦你特意跑一趟了。”
“嗨,辛苦什么啊,这都是我的工作嘛,陈飞,赶紧把药吃了。”
护士也是个直爽的人,不爱搞那些客套话。
“你耳朵怎么是红的,又发烧了?回病床上躺着去,我给你量量。”看陈飞表情有些木讷的干站着,护士一把把他提溜到床上。
陈飞本以为自己被抓包,还怕护士发现他没事想歪,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有点低烧。
他被强制要求躺在床上休息,逐渐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的时候还在心里给自己找台阶下。
“怪不得我这么冲动,原来是烧糊涂了。”
陈飞在美人乡里幸福的养着伤,鲍有才却过得十分煎熬,还有两天就是鲍家老太太的生辰寿诞了,鲍富强还没有拿到原本选中的寿礼。
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儿子自从前几天从镇上回来就一直耷拉着个驴脸。
“你咋的了?成天搁那熊着个脸,谁还能吃的进去饭了?”鲍富强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面色不虞的看着他。
“哎呀,我没事,你咋那么多话啊?”鲍有才被他爸吼得烦躁不已,更是没有什么食欲了。
自从那天他们一帮人把陈飞揍个半死之后,他回来就一直愁眉苦脸的。
打人一时爽,回来慌成狗。
跑回家的路上他就已经开始后悔了,虽然他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但是让他杀人他还是万万不敢的。
他一边惦记着陈飞的死活,一边又不敢派人去打听,生怕他要是真的死了,麻烦再找到自己头上。
“你跟我横个什么玩应,让你去买个灵芝你都买不回来,完犊子玩应。”鲍富强就看不惯他儿子那样,也不知道跟他学学什么叫老板气质。
成天就知道在外面跟人吆五喝六的,一点也没有一个大户人家该有的样子!
“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让你跟人家态度好好的,咱把钱拿出来让人家知道咱的诚意。”他苦口婆心的给儿子讲道理,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得进去。
“你要是按照我说的做怎么可能买不回来呢?你是不是把价钱跟人家说少了,拿钱去买鞋了?”鲍有才一听他爸跟他絮絮叨叨的就头疼,在椅子上难受的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