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朵花儿......我相信她已经驯化了我......”
潭叹云心想,连畅就是被罩住的花,让他想要把她呵护在手心。
他看不得她受到任何的欺负,即使她没有对自己表白,明确的表示要他做她的定人。
他对她还是心心念念,想陪伴她到天荒地老。
她经常带着他去山里玩,有一次,他俩在山上玩耍时,他脚一滑,差点掉下去。
是连畅拽住了他,不过坠力还是太大 ,将她也一起扯了下去。
山体下层树林茂密,不过她们下坠时被树枝挡了多次,从侧面掉进了一个偏僻的夹缝中。
幸好没受什么大的伤害,只有一些轻微磕碰与划伤。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的心变得更坚定,更无畏。下定决心要好好守护她。虽然自己是男孩子,但也可以从衣食住行上关心她,温暖她。
他们爬起来看了一下周围环境,只见那里有个漆黑的洞口,外面有些许杂草掩盖着。
拨开后,里面有两株一模一样发着光的植物。
奇怪的是,一朵仅开花,一朵仅结果。而且还是无色花、无色果。
连畅将果子摘下递给自己,让他把它吃了,说百利无一害。
他推了一下,表示拒绝,毕竟是自己连累她掉下来的,而且开花后才结果,肯定果子更重要,她却将果实留给自己。
眼圈忍不住又红了起来,她对自己真好。
只见她摘下花放在手里。并未斩草除根,凡事留一条后路,也给别人留了生机。
这种事发生了很多次,很多时候她都是优先考虑自己,他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可能不感动呢。
想想应该是果子让他力大无穷,当时吃过后就感觉身体热热的,像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
但是连畅吃了花朵后,却一点效果都没有。因为这事她还捉弄自己。说长得美老天都赏饭吃,运气比她好。
她喜欢他的样貌让他很喜悦,看向她的眼中都带着笑。
他对她的喜欢,即使嘴上不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他俩左绕右绕的回家后,父亲看到他身上衣物被划烂之后,大吃一惊,连忙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说了自己和连畅玩耍时,不小心跌了一跤,云父听了以后,斥责他,那麽多好女娃,他的心咋就在那个女郎身上了。
他知道自己孩子是个香饽饽,不少人向他示好,但他就是不和他人玩,只和那个冷冷清清的小姑娘玩耍,他也试探过他的心思;知晓后,也就随他了,毕竟感情的事他再怎么干预也没用。
本来看到他身上的擦伤,想去苟黄莲家理论,听到那个小姑娘伤的也不轻。心思也就歇了。虽然连畅那个丫头没随母姓,其实,还是挺受重视的。
后来自己爹爹就没管过他的小心思了。
与她一起玩过家家时,总是以夫郎的身份和连畅一起,想到这他就脸红,不知道她可否知晓自己的心意。
就是有一次连畅对自己爱理不理的,让他特别难受。
他是在无法忍受时问的她,她告诉他是她姐姐说少和他来往。
是的,连畅的姐姐苟欢,三年前被选去镇南宗修仙的那个人。
自己是隐隐约约察觉到她对自己的心思的,虽然在他们塔水村年龄什么的,这些人们并不在意,但是他喜欢的是他的妹妹啊。
他向她说了他对连畅的心意,没想到她竟然劝自己妹妹离他远一点。
他做错了什么呢,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后来还是他心急的跟她解释,她才又跟她熟络了起来。
他一定要跟她在一起,潭叹云是个特别执着的人。
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为将来嫁给她的那天做准备,虽然在村里一直都是女子地位更高、更受重视,但现在也有村民把自家的男娃娃当宝。
这几年,不少人把男孩子也往优质方面养,送娃娃去学堂,在气质上培养他们,家务基本都很少沾的,十指也是不沾阳春水。
他却不懈的研究各样好吃的。有时候烫伤伤了,也就是抹抹眼泪,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毕竟拴住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拴住她的胃。每次看到连畅将他带的零食都吃完时,就可以开心上好几天。
甚至连针线活也做的越来越精致,经常在无事时去请教村里的其他人。
他还偷偷的络了一个坠子,只是害羞不敢送给她。
现在还一直压在自己的枕下。
等她离开的时候一定要送给她,让她好好保存,在来日相见时给她换穗儿。
没有人理解他暗恋的心思,每次课堂上连畅一进门口时,他就注意到了她。
琢磨她今日的衣着,有着什么花纹,挂了什么耳环,戴了什么头饰。
当发现自己有什么和她的可以配对时,就看他有没有,没有时想方设法也要买到。
接着摸清她的穿衣和搭配的规律,然后自己也穿差不多的和她凑成一对。
他还暗暗的关注她的口味,有什么爱吃的小零食,回家后偷偷学者做。
甚至在课后和朋友聊天时,特意放大自己的声音,说自己平时爱好什么口味和研究的好吃的。
虽然他也喜欢,但其实都是她更爱吃的。
不知道她听到会不会觉得自己和她很搭呢?
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像灌了蜜一样。
甜丝丝的感觉从心头涌上喉头,让他在她面前总是红了脸,磕了巴。
不过现在的小叹云开始有了忧思,修仙大选三天后就要开始了,他比连畅小了将近两岁,肯定不能和她一起离开。他怎么能忍受自己离开她的身边。
可是又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偷偷的伤心。
他很想她,恨不得一直和她粘一起。但是又快要分离了,只有几天的时间能和她接触。他还没向她诉说他的衷肠。
想到这里,泪都落了下来,浸湿了眼角边的海藻般的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