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消息让她不要轻举妄动的,没想到竟跑过来了,而且,还易容成了别人的模样,现在想想,孟筠哪里能闲得住,连花无衍那种人都敢交还不敢过来的?jacob心里说道。
他的手是僵了,保持紧攥的姿势。
孟筠说完话也没再说什么,而大块头人也话少,加上纱是个知事的人,现在他们自然也没什么话说的。
孟筠对刚才的男人了解的也不多,现在能做的事便是在一旁少说多做了。
她跟在身后走,约莫三分钟后,走到正厅,里面偌大的空间里并没有烟草味,反而是有一股甘甜的香味。
一进去,见城堡主人兀自一人背对着坐正门坐,旁边还有几个侍者在一旁等候着。
城堡主人背影看起来纤瘦挺拔,西装外套一丝不苟地披在身上,头发更是打理得利落干净,端正的坐在皮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串佛珠。
孟筠寥寥地扫了一眼,除了较为显眼的人外,桌子上所放的还有个玻璃杯子,里面装的不是上好的陈酿美酒,而是汤色淡黄的药汤,显然是刚上的,杯口还有一层水雾。
孟筠瞟了眼药后,要将视线移开时,见到在桌子的最一侧有几滴水珠。
看来他还是药不离手啊!巴爷。
这次大费周章的抓jacob,可真的是难为他了,这身子骨在这么折腾下去,不静养个把月是不可能的了。孟筠心里默默地说着。
他们四人走了进来,孟筠简寥看一眼后,大块头和纱已经和眼前的男子问好,恭恭敬敬的,态度十分诚恳有礼,不带任何的含糊。这一趴迟早都会来,孟筠在一旁有样学样的跟着问好了。
打过招呼的孟筠干脆走到一旁,百无聊赖的双手环胸而抱站着了。
“速度太慢。”沙发上的巴爷对于这次他们所履行的任务而感到不满,说话声音淡淡的,沉沉的,就是听不到生气的语气,虽然话音里没夹着火,但字里却是说不尽的不满。
他们也深知这次的确是发生了意外,耽误了很多时间,而所要抓的人更是足不出户的,实在是很难抓到,这才不得不使出医院自焚的事,人是抓到,事情是办妥,但还是没能超出预期,现在被训是难逃的事。
“任凭处置!”纱低垂着头,谦虚地回着,直直地站在那。
她穿着洛丽塔,裙摆蕾丝勾丝,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勾丝的,现在低垂着头才见到,她不紧不慢地将勾出来的丝单手打了个结。
巴爷不出声,但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全程都蒙着眼睛的jacob还是听了出来,他抿了抿唇,揶揄地说道:“哟,这不是巴爷吗,这么费劲的将我带到这来,”
他顿了顿,口吻转变得惊怕,说:“你该不会是看上我,叫人将我带到这荒山野岭的‘玩’吧?那可不行,你的身体弱成那样,行不来的事你还是不要勉强了。”
纱听的脸色发白,大块头直接呆愣在原地,而孟筠平静的,用着吃瓜专用脸在看着一切。
巴爷听到jacob说他不行,他那是一个“病危惊坐起”,平静无波澜的脸上突然愠怒起来,手里的佛珠狠狠地扣在桌上,转身厉声道:“闭嘴。”
“诶,你别生气啊,你一个病人,不要动不动的就发脾气,伤身。还有啊,你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我要说的是,你现在情况很糟糕,不要熬夜,不要熬夜,你看,现在天都要亮了,像你这样熬夜下去,吃多少我的百解丹,喝多少补体药都不管用的,”
jacob语重心长的说完,随后又轻轻地咳了声,说:“还有,刚才我不是说你身体的某样东西不行,就算不行,那我也想方设法的让你行,毕竟,我是医生嘛!”
前面说得好好的,巴爷脸上也有所和缓,后面又补充那句,八爷脸上更加的发黑了,那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果真真的是比变脸还要厉害几分。
巴爷咬着牙,字句浑浊地怒道:“你………”
他闭着眼,将要破口而出的脏话难以下咽的吞入腹中,继而从牙齿里挤出了几个字,“算了,看在她的面上不和你计较。”
说着,巴爷让大块头将jacob眼上的黑布拿掉,又说:“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也没必要在遮你眼睛。”
jacob揭开黑布那一刻,他紧眯着眼尽量的让自己恢复正常视觉,当睁开眼时,对上的却是一双冰寒得没有任何温度的蓝瞳。
这种眼神就好像是在看情敌一样。
jacob喉结上下滑动了下,惊慌失措的别开头,“那个,巴爷,我挺好奇的,你抓我过来是干嘛的?如果说是看病,那也说不通啊,”一想到这,他一肚子的火气油然而生,“这次的事你又是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