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坑文本。在改了,在改了,请半小时之后来看……】
【这段剧情想要清晰地表达出来有点复杂,它是没办法“我怎么想的我就怎么给读者们讲”的,就把我的构思讲出来那不叫故事,那叫阅读理解_(:3」∠)_感谢各位读者大佬读者小姐姐的理解,你们的咕咕喵再拜顿首_(:3」∠)_】
所谓初学三年天下无敌,再学三年怀疑人生。
不幸的是,接受培训等待穿越的候补穿越者井然和他的一对一帮扶金手指、第一天实习上岗的“渡厄宝筏”正双双处于天下无敌的这个阶段。
也因此,他俩“联手”起来,成功的把事情搞砸了——因为“渡厄宝筏”的得意忘形和井然童鞋的好奇手欠,他们把珍贵的“时空锚点”放跑了!跑了!跑了!
重讲三!!
甭管到底是怎么搞砸的吧,反正它现在跑了。
俩人惊慌失措的穷举了即将、可能、没准儿要面对的各路杯具处分和后果之后达成了一项共识:
找回来!
玩儿了命了也得找回来!
不找回来不是起点人!!!
还能怎么办,走起呗_(:3」∠)_
“据我观测,锚点正在刚刚逃走的应激状态,它不会稳定在一个位面或世界扎根,而是本能地在不同位面中不停逃窜。”
井然脑海中,一个一本正经的声音说。这就是他一对一穿越帮扶对子的另一位,今天刚上岗的实习金手指“渡厄宝筏”了。
“渡厄……宝筏是吧?对不起我还不是很熟你的名字。那咱哥儿俩现在咋整啊?你说咋整就咋整!”
渡厄宝筏好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井然差点儿吓的以为他又要哭天抹泪的哀号“我怎么就这么命苦”云云,但是好在看起来对方也已经认清现实,放弃挣扎了:
“小井!”他语重心长的说:“你我现在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这一点不用我多说了。为今之计就是趁老爷回来之前,你我二人一起去找到锚点把它带回来。”
“大哥啊你说的这我都知道,我就想问问,到底怎么找,你有个头绪吗?你是专业人士,大方向全靠你了,我这种二四九也就只能负责出苦大力=。=”
井然赶紧恭维了自家的“系统”两句,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但是有道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是自己把那个什么“时空锚点”放跑了,井然心虚得很,躺平任捶。
“……什么是二四九?”
片刻,脑海里传来了渡厄宝筏愕然的声音。
“就是比二百五还少一点*罒▽罒*”
“(凸 ̄△ ̄)凸”
凸归凸,渡厄宝筏还是耐着性子(不然也不行啊)向井然解释:
“穿梭时空,就是你以为的‘穿越’,说复杂了你也不懂,你就知道要进行穿越必须要有两个要件就行了:一个是时空管理局有权限进行这项活动的操作系统,也就是我;另一个就是‘穿越’的‘主体’,也就是你。虽然我还是第一天实习而你培训都还只完成了一半儿,但是现在这两个要件我们已经都具备了。所以我们可以像正常的穿越者那样执行穿越,跳跃到锚点所在的时空,找到它后把它带回来,然后直接跳跃回事情发生之前的时间点。只要咱们俩的行动足够快,就能在事情曝光之前把它抹平。”
“神州行,我看行!”
“必须行,不然咱俩就完蛋了……我已经定位到了锚点第一次出现的位面,小井你准备一下,咱们这就出发了。走起!”
“————我去大哥说好的准备一下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旋地转之际,井然只有一个念头:
穿越要是缺个胳膊腿什么的算工伤不……?
※※※
井然,二十四岁,男,巴人游戏公司策划。五岁时从人贩子手里被公安叔叔解救后,因为人贩子也已经说不清在哪儿拐的他而进了福利院。十几年了,他一直盼望找到自己的家人,然而他的线索只有一个应该是父母留给他的名字,井然。
先是公安叔叔,后是公安大哥,还有好心的志愿者,一次次帮他联系了可能是他父母的寻亲人。非常遗憾的是,每次的结果都是他和那些寻子心切的叔叔阿姨双双失望而归。
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在和其他福利院的小伙伴一起送走了老院长后,井然终于下定决心,接受自己已经无牵无挂的事实。他不会放弃寻找自己的亲人,但他也不会为自己孑然一身而自怨自艾、伤春悲秋。
……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他于是野蛮生长成了一个乐观的二逼青年。
毕竟他并不是一个孤儿,他也没有被遗弃,他只是还没有找到自己的爸爸妈妈、只是还奔跑在和他们重逢的路上。
所以,即便是不幸发生意外,当他明白自己有机会成为浩浩荡荡的起点穿越大军中的一员时,井然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我还没找到爸爸妈妈我的人生不能就这么结束”而是欣喜若狂的喊了一嗓子“求怎么定向重生回自己婴儿时期的攻略在线等!”
然后,心大的井然才培训了三个月对穿越刚有了个初步了解、在和自己的一对穿越一帮扶系统金手指“渡厄宝筏”见面彼此增进了解的第一天,就不得不立刻踏上了穿越之旅……
哦不,是追捕之旅。
祝你好运!(w)
※※※
九月十五,夜。
月明如水。
井然刚从时空穿梭的天旋地转中恢复过来,“啪叽”一声就趴在了地上。
他简直连肚子里的苦胆都要吐了出来,然而遗憾的是他肚子空空,本就没有东西可吐。
更糟的是他就连舒舒服服的趴下不动都做不到,只因他刚一趴下就发觉身下不是平地,而是房顶。
陡如急坡,滑如冰面的房顶。
井然怪叫一声,他也顾不上去想夜里发出这种惊叫是不是会引来房屋里的主人或是护卫,只知道手舞足蹈地竭力想要抓住什么。
他一伸手,竟然真的摸到了一件冰冷坚硬的东西,上面似乎还有花纹,然而这东西虽然坚硬而且显然非常牢固,却分外的滑溜,井然一抓之下竟然脱手滑出了。他来不及哀号,马上又摸到还有下一个。
接连错过了两个着力之处,井然总算抱住了第三个带着花纹的冰冷事物,止住了身子下滑的趋势。
他这才有机会打量自己身在何处。
屋顶,放眼看去还是屋顶。每一处屋顶上都铺满了黄金般的琉璃瓦,在月下看来,就像是一片黄金世界。
而井然死死抱着的,正是一处屋面上的脊兽——或者,还是称其为“宫殿”比较妥当。
他此刻就挂在这座宫殿的第四个脊兽上。
井然愕然。
不是因为周围金子一般的宫殿,而是因为,在屋顶下面,在院落里,此刻有很多人正在注视着他。
很多很多人。
一群举着剑网,枪林,刀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