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只见无上宝术极具灵性。
仿佛清楚落入旁人手里，便会无法翻身，一直反抗。
不过，将它揪出来的人物太过强大了。
一念之间移山倒海，完全不是区区宝术可以抗衡。
饶是无上宝术恐怖如斯，在这人的面前，依然没有多少的还手之力。
“倒是玄妙。”
将无上宝术抓住参悟少许，灰袍男子啧啧称奇：“与我的斗神炼宝诀截然不同……斗神炼宝诀，顾名思义，这是刚猛无敌的炼宝法诀，它更加倾向于包容万物，有容乃大。”
“爹爹！”
牛牛大人惊呼出声，连忙呼喊凌空而立的灰袍男子。
“妞妞。”
灰袍男子微微一笑，从天而来。
“妞妞……不是牛牛。”
凌九霄暗暗吐槽，这么古怪的外号，怎么看都不是爹妈给起的好不好？
“啪！”
岂料，灰袍男子刚刚落地，牛牛大人上前就是一个巴掌。
虽然被灰袍男子眼疾手快地挡下，牛牛大人依然死心不息。
“打，打，打……爹爹你为嘛过了这么久才来找我？是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的意思吗？”
“这一件事我绝对要向娘亲禀告，让她好好地惩罚你！”
“还有，我找到斩皇剑了！”
……
牛牛大人一口气说了许多事情。
直看得凌九霄一脸懵逼……这个丫头究竟想要责怪还是邀请？
怎么看着好像两种意思都有的样子？
“好了，好了……乖。”
灰袍男子一把搂住这个小奶娃。
“唔……。”
牛牛大人扑腾几下，努了努嘴，然后软绵绵地趴在灰袍男子的肩膀，一动不动。
“你就是得到斩皇剑的小子？”
灰袍男子的注意力忽然落在凌九霄这里。
此人看起来没有多少的威慑，甚至有几分和蔼可亲。
不过，徒手取出无上宝术乃至叫牛牛大人服服帖帖的，哪里会是什么简单人物。
“是，前辈。”
凌九霄深吸一口气，如实承认：“斩皇剑的确被我得到。”
“说说你是如何得到的斩皇剑。”
灰袍男子抚着牛牛大人的后背，一边哄她入睡，一边问凌九霄。
“许久之前，有一天斩皇剑忽然破裂虚空，降临下来……。”
凌九霄如实告之。
先不论半年下来，牛牛大人问了这个问题无数次，你现在故意隐瞒，根本意义不大。
况且，凭着对方的实力，想要知道真真假假，完全没有难度。
还不如原原本本地告诉对方更好。
“原来如此。”
灰袍男子恍然大悟。
凌九霄的说法，的确合情合理。
毕竟当初吞了斩皇剑的，正是一尊执掌空间之力的存在。
最终斩皇剑落在了九天大陆，是机缘巧合还是如何，还真的不好说啊。
眼看灰袍男子一言不发，反而是牛牛大人呼呼大睡起来，凌九霄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是个什么节奏？
“有错就罚，有功就赏，这是我的行事作风。”
灰袍男子眼睛一转，道：“这是我刚刚得到的一门宝术……看起来还不错，就送给你好了。”
说着，无上宝术被灰袍男子屈指一弹，送了出去。
“这……。”
见此，凌九霄一脸懵逼。
能不懵逼吗？
这是无上宝术啊。
现在就当作是小猫小狗一样送给了自己，真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对方没有半点嬉戏的意思，凌九霄还是小心翼翼地抓向迎面而来的无上宝术。
“哦？”
刚刚触碰，只觉有数之不尽的信息涌入脑海。
这些信息之大，远超先前搜罗回来的各种宝术。
“糟糕！”
凌九霄暗道一声糟糕，想要抽身离去。
奈何无上宝术好像一只八爪鱼，死死地抓住了他。
想要凭着无上星界分流这些信息，但是无上宝术的内容聚而不散，根本无法将信息分流。
霎时间，凌九霄觉得自己到了生死边缘。
要是处理不好这个问题，绝对要被无上宝术硬生生地撑爆这个躯体。
然而，凌九霄快要被无穷无尽的信息吞噬的时候，一只大手将他强行拖了回来：“看样子，你目前貌似融合不了这门宝术啊。”
“多谢前辈相救。”
死里逃生，凌九霄苦笑说道。
起先他还以为可以融合得了无上宝术，如今看来，好像还是为之过早了。
“这门宝术的包容性很强……正是与它能够包容天地万物有关，所以没有足够的器量，可无法将它收为己用。”
灰袍男子淡淡说道，仿佛对于凌九霄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器量？”
凌九霄对灰袍男子的说法有些好奇。
“简单来说，就是你现在的宝道造诣，远远没到融合它的地步。”
灰袍男子瞄了一眼凌九霄：“她将起手式传了给你？”
“嗯。”
凌九霄没有否认。
“如此的话，相信百年之内你会有机会融合这门无上宝术。”
灰袍男子豁然说道。
“百年之内……。”
闻言，凌九霄顿时懵了。
自己和无上宝术的差距，竟有如此之大？
“话虽如此，但是真正什么时候融合，或者将它融合到什么地步，主要还是在你而非在我。”
末了，灰袍男子补充说道：“它可能是一，又可能是九，得到一或者得到九，不同的结果，花费的时间当然不同。若是你在这个过程之中有着另外的机缘造化，说不准可以将时间提早一些。”
凌九霄若有所思，没有接话：“可能是一，又可以是九……莫非无上宝术内里还有诸多区分，所以我尝试融合的时候，感觉如山如海，远不是之前的宝术可以媲美？”
“你修炼了数个化身？”
灰袍男子话锋一转，道。
“前辈是如何看得出？”
凌九霄愕然问道。
看出他懂得宝道不奇怪，但是你仅仅一眼，连我隐藏得如此之深的化身都看出来了，未免太过惊人了一点吧。
“说来突然……你可以当我是心血来潮，近来我将修行的一门功法改进了一番，想要找人试验一二，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灰袍男子询问凌九霄。
“不知道是什么功法？”
凌九霄微微一怔，道。
“九转仙魔诀。”
灰袍男子一字一顿地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