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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轩率领的主力同周大勇所部汇合的时候，战前多达五万人左右的兵力仅仅战死和重伤员就多达万人左右，伤亡多达三分之一。队伍在汇合之后能够有效作战的兵力也仅仅只剩下三四万人，西班牙人战斗力之强大是许多志愿部队的官兵们之前的时候从未料想到的。只有萧轩乃至萧轩身边一些经常进行评估和模拟推演的参谋团人员才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

之前的欧洲军队似乎比建州主力还要好对付一些，无非是因为这个时代的欧洲战争方式已经开始渐渐度过了厚甲重盾谋求高攻高防的年代，很对军事体系都是在欧洲国家相互之间博弈的基础上产生的，面对投射力量乃至火力完全不逊色于当年巅峰时代的英格兰长弓兵的时候更容易被杀伤和击溃很正常。可从火药硝石提纯乃至来源到钢铁锻造加工乃至枪炮制作，即便仅仅是这个时代其中一个欧洲大国也在很大程度上不逊色于进步不小的东方并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同时，总的来说相比其他地方，西班牙算是欧洲多山区的地方之一，南欧国家相比其他地区渐渐变得不那么善战在历史上还是数十年到百年之后才有的事情。

从战场上一些交手的情况乃至缴获过来的一些火药和防具来大致推测，萧轩认为此时的西班牙人在正面攻防战斗力物质条件上相比志愿部队主力至少拥有三倍左右的优势。这包括盾甲防护方面的优势还有火药方面的优势。如果包括一些在近战肉搏方面表现相当突出的职业武士所带来的优势效果，至少在装备与训练方面拥有五倍左右的优势。因此即便整个志愿部队主力拥有十倍左右的基层战斗力优势，所带来的效果也仅仅是接近两倍而已。

其实对比以往的一些战报，萧轩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现象。那就是同当年在国内南征北战乃至京城攻防战的时候相比，志愿部队的进攻决心和伤亡承受力在很大程度上衰退了。当然不仅仅是其他人，就算自己也是如此。

在过去的评估中，经过训练和锻炼达到巅峰状态的志愿部队不仅应该在基层效率方面拥有十倍左右的优势，在伤亡损失承受力还有进攻决心方面也至少应该有两倍拿战时代部队标准的优势。可是在当整个大军横扫欧陆，面对最后一块骨头和强敌的时候，终究有不少人不愿意再让自己乃至手下的官兵承担太大的风险，甚至萧轩乃至周大勇自己在指挥的时候也多少遇到了一些这样的问题。谁也不愿意在最后一次大规模的激烈战斗中就遭遇太过于高昂的代价。

为此，在等待以近卫第一军乃至不少辎重部队为核心的第三梯队赶来的时候，萧轩不得不召集大同社社员乃至部队中的各级军官将领们展开了第二次训话。

“崇祯三年以来，随着我军的队伍在征战全国乃至天下的过程中摆脱了早期的困难，胜利越来越大，似乎一些人也开始失去了当年在京城攻防战时的勇气与决心，变得害怕牺牲起来，幸好志愿部队里还有像样的机制。而且大家也应该记的志愿部队在最初诞生的时候就开始有的宗旨：谁要是害怕再这个时候牺牲和伤残，那是人之常情。只要不是在战斗的时候临阵脱逃那都是可以理解的事情。所以告诉你们，还有告诉你们手下的官兵，最后这一次面对强敌的真正大战，如果有人觉得没必要抱着牺牲的态度支付太高的生命风险，那就请暂时离开，暂时让贤一下，不要因为你们的畏缩不前而让整个军队乃至以后的战略遇到太大的麻烦！”

在以严厉的措辞惊醒一些人之后，萧轩又开始讲述了这一战为什么要以勇往无前的牺牲精神来夺取最后的胜利：“如果我军继续这样保守的向前推进，等待着后方的兵力云集之后才开始如同过去的官军剿匪一样稳扎稳打，有没有可能最终攻入马德里占领整个欧陆呢？有那个可能。可是这样一来，恐怕就会有超过十万计以上的敌军地面主力，再加上泰西人那我们现在还暂时无法对付的海军舰队逃亡到地球另一端的东洲大陆上去了。那里可不是什么荒芜之地，在那里他们经营了上百年的时间，除了百万以上的移民人口之外还有不少归化了的当地居民，底子至少不差于三四个建奴。这还不包括本就与欧陆隔着海峡的英吉利人，十数万成建制的残敌地面武装力量加上规模庞大的海上力量，你们知道会给以后的我军带来多大的麻烦么？这还不提西班牙人很可能通过掠夺东洲大陆的金银矿山获得的上亿两的财富也有可能因为你们的蹉跎最终不翼而飞。。。”

萧轩当然感觉到的，此时的队伍在某些性质方面已经同当初最早建立的志愿部队多少发生了一些变化了。这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情因此也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鼓舞士气。参加回忆的大同社社员乃至志愿部队内各级军官们也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下定决心对萧轩保证道：“君上下令吧！这一次进攻，不把敌军彻底解决就绝不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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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