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轩云集了五个军与直属队八万主力部队和三万哈萨克与蒙古勤务军总共十余万人的庞大兵力在茂盛的欧亚大草原西部完成了军力集结,准备兵临东欧的时候。欧洲在三十年战争中也进入到了一个高潮。瑞典人在古斯塔夫的率领下进攻中欧的时候,波兰人的压力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集中了精锐力量的瑞典人从崇祯五年开始就与俄军主力在斯摩棱斯克方向上爆发了一系列大战。在俄国人投入了新建立的新式军团于斯摩棱斯克方向上的,波立联邦也做出了同俄国争夺斯摩棱斯克地区的决定。包括24旗队翼骑兵、27旗队轻甲骑兵、10中队德意志式手枪骑兵7个立陶宛骑兵团7个大龙骑兵团,20个步兵团在内的一两万精锐力量都投入到了作战方向上的争夺中。
然而就在这时候,菲拉列特长老却得到了一些有关东方动向的新消息。毕竟十余万大军主力的集结从来不是一个能够掩人耳目的军事行动。其实就在一年以前,中亚草原上的惊天巨变就已经引起俄国人的猜忌了。
菲拉列特从来是一个谨慎的人,俄军过去并不是没有在中亚方向上同那些汗国打过教导,依据很多俄国上层军事贵族们不久前的估算,就算是俄国来亲自征服中亚,也不是随随便便出动几万人马就能做到的事情,不是同样出动十余万的旧军才能压倒对手,就是必须出动由外国人训练,按照欧洲方式重新建立的那些新军。因此此时的俄国新兴军事力量在斯摩棱斯克方向上转入防御的时候,同样在调兵前景向东南方向上集结兵力,规模多达将近两万人左右的射击军主力及俄国旧式贵族骑兵、三万多哥萨克骑兵在内的五万左右的军力已经完全投入到了东南方向上。这也让这个俄国的兵力处于捉禁见肘的状态。
对此,这些年来已经有了一定执政经验的米哈伊尔乃至国民议会中的很多人也都感觉到一些不解。在很多知识水平不足,消息来源也十分有限的俄国贵族们来说。东方的鞑靼人战斗力是值得鄙视的,远远无法和包括波兰人在内的西方强敌相提并论。别的不说,通常情况下七八万人的俄军主力就能同奥斯曼人二十万左右的骑兵主力集团互有胜负,而奥斯曼军队的主力就是很多贵族们对东方军队战斗力上限的最大估算了。
因对根据侦查最多不过十万人上下的东方来犯之敌,仅仅依靠两万射击军就算不能取胜,也能在防御中遏制住对手的进攻。将哥萨克人的主力也投入到东方战场,毫无疑问对同波兰人的交锋十分不利。
波立联邦向来奉行精兵主义政策,虽然现役军队的人数只有四五万人左右,然而平均水平的战斗力毫无疑问可以同俄国新军或射击军那样的队伍相提并论。
“为什么?难道那些东方人真的是如此的强大么?如果那些东方人真的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过去一百年到几百年的时间里都从来不曾染指河中呢?图书馆的学者们说,那些东方人上一次染指河中都是上千年前的事情了。。。”
“这次完全不同了。而且,你要记住,身为一个将军可以拥有必要的胆略,但做为国民议会选举出来的君主,就要对所有人负责。如今的俄国不能在东方再面对一个强敌。同时,我们也并不能真正的确定那些东方军队的战斗力究竟如何,在这种情况下就必须采取料敌从宽的原则投入一切可以投入的军队,也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可能的危机。你明白么?”
“我明白了!”此时的米哈伊尔也渐渐的明白了长老的用心乃至国民议会做出这样的初步决定终究是什么意思。不过在了解到这一点之后反而继续说道:“波兰军队与我军的决战应该不会轻易的决胜。只要新军在斯摩棱斯克方向,战线应该哦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这样一来,我军其实是可以动员更多的力量投入到针对东方来犯之敌的作战中去的。只有取得一场关键性的胜利,没有平局的机会,才能最大限度的至少在未来的几年内彻底的消除哈萨克人方向上的东方威胁。。。”
听到这样的话,菲拉列特也终于欣慰的笑道:“这些年以来的国事,的确让皇帝陛下的见识增长了不少。。。”
就这样,包括三万哥萨克军队和两万射击军在内的十余万俄军在萧轩所率领的主力集团逼近到俄国农耕地带边缘之前的时候,就在西南方向上逐步完成了集结。
经过三十年以来同波兰人的较量,俄国的力量乃至整个政权组织机制也在逐步的新化。战争动员也不再像过去那样困难了。
拥有足够人口基础和兵源选拔基础的俄军集结出来的这十余万人虽然不包括最精锐的新建部队,可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寻常游牧人鞑靼人军队能够相提并论的了。
当然,在双方的大军兵戎相见之前,俄国国民议会仍然不打算在同波兰人摊牌的情况下于东方再轻启战端,于是在大军完成集结的同时,专门的使团也来到了萧轩所率领队伍的营地。
“这里并不是草原人的地盘,也从未听说过是东方人的地盘,似乎自古以来均是如此。不知道大明皇帝陛下率领这规模不小的人马进占俄国人的地盘所为何事?”
萧轩本着探探口风还有表达自己不是完全不讲规矩的蛮夷的态度,还是终究见了俄国人前来的使团。当然另外一个原因是近现代历史上的一些事情让萧轩对俄国的总体印象并非后世的有些人那样差。
“呵呵,我们先不谈正事,寥寥其他一些让人轻松的话题怎么样?可不可以先来听听我讲述的一个有关未来俄国和华夏的故事?”
前来的使者是选拔出来的聪明人,知道不应该扫了兴致,也就客气的笑道:“愿闻其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