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担心不无道理,何雨柱当上一大爷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们家扫一个月的院子,虽然她们走的早,但是何雨柱并不在意,这个自然有人会去通知她们。
至于反抗,只要她们还想在这里住,她们就不敢有别的心思,在整人各方面,街坊邻居们可是各有妙招,不怕她们太跳,就怕他们不跳。
新任的三位大爷在何雨柱家里齐聚一堂,何雨柱做了几道菜,一道呛白菜,一道鸡蛋炒木耳,然后拿了瓶二锅头出来,给新任二大爷胡至行和三大爷阎埠贵倒上。
“来,我们先干一杯,庆祝今天,咱们大院成功的正本清源,从此以后,不再乌烟瘴气。”何雨柱举杯道。
胡至行连忙端起酒,碰了一下何雨柱的酒杯下沿,然后看着在那里老神在在的阎埠贵,不可察觉的皱了皱眉头。
这个三大爷,不懂是啊,现在何雨柱才是大院儿的一把手,以后有什么事,不都得听人家的吗?
再说了,何雨柱为什么能当上一大爷,武力值是一方面,重要的是人家有本事,一手精妙绝伦的厨艺让他跟厂里的领导都混的特别熟,这个哪怕是许大茂都比不上。
之前和胡至行竞争二大爷的,就是许大茂,第一次选举,许大茂以绝对优势当选,不过被何雨柱直接以背后说人坏话,品性低劣为由给一票否决了,当时许大茂的嘴都气歪了。
所以胡至行能当上这个二大爷,除了自身的群众基础,何雨柱的否决功不可没,见识了这段时间何雨柱的强势之后,他果断决定跟着何雨柱的脚步走。
何雨柱也以为这个小学教师想要拿捏一下身份,于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准备做什么。
只见阎埠贵说道:“原本,我应该也是要下台的吧。”
何雨柱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这个倒是没说错,何雨柱不爽他们很久了,一个个没点实力,就会在那里和稀泥,偏偏以大爷自居,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偏偏都是一群老糊涂蛋,一个官迷,一个臭老九,再加上一个表面还算公平公正的易中海,这个搭配看着就让人觉得不靠谱。
阎埠贵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们家老二拜你为师了,不过学的不是你的手艺,而是什么拳脚功夫,这段时间,天天大清早的就起床出去,就连周末都是这样,每次回来,也都是大汗淋漓的。
说实话,我挺感谢你的,原本老二整天在学校瞎混,整天跟着一群人到处玩,就是不好好学习,结果拜你为师之后,不仅身体也壮实了,我回家还能时常看见他做作业,当时我都怕这孩子是中什么邪了。”
“哈哈哈。”何雨柱笑了,那个时候阎解放跟着自己拜师之后,何雨柱就告诉过他,不要当莽夫,真正的高手要学会动脑子,阎解放很明显听进去了。
阎埠贵继续说道:“后来听他说我才知道,你告诉他要多读书,傻柱,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傻柱,以后就叫你柱子吧,咱们大院,唯一一个能撑起场面的就是你了,还有胡至行,三大爷年纪大了,也该知天命,给年轻人让路了,这酒啊,我敬你,谢谢你把我们家老二带上正道。”
何雨柱笑着和两人碰杯,随后一饮而尽。
三大爷话说完了,就拿起筷子开始扫荡,胡至行家里经济条件好,平日里还可以给人家做木工活挣外快,家里的伙食不错,所以没急着吃东西,矜持的听何雨柱说话。
“我呢,原本没想过要把两位大爷赶下台的,但是没办法,我这人第一,讨厌麻烦,第二,讨厌有人对我指手画脚,偏偏这俩人全占了,所以,我也就顺势而为,让他们回家养老了。
以后,大院儿里的事儿你们俩商量着来,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儿,或者谁不服,再来找我,我来解决,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你们自己处理。”
胡至行点头道:“都是乡里乡亲的,虽然都会有些小摩擦,但是大部分情况下大家也都相安无事,没有太多找麻烦的。”
何雨柱道:“后院那里就交给你了,你都熟,前院有三大爷,让咱们大院一天安安稳稳的,别总让别的院子看笑话,听到没有?”
“您就放心吧。”胡至行保证道。
阎埠贵从菜里抬起头,说道:“三大爷别的本事没有,不让你被这些琐事缠身,还是能做到的。”
“哈哈哈,那就吃菜,喝酒。”何雨柱解决了一桩麻烦事,心里感叹,以后终于不用再跟大院儿里和这些曾经和他有交集的人废话了。
席间,何雨柱发现胡至行的酒量不错。酒过三巡,阎埠贵已经醉的不行了,胡至行依旧眼神清醒的把三大爷背到了阎家,回来之后和何雨柱继续喝酒。
何雨柱顿时大喜,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唯二的爱好,美食,美酒,却很少有人能和他喝尽兴。
也不是他用功法什么的,像武侠似的把酒逼出来了,实在是原本的身体酒量就好,颇有些千斤不醉的样子,喝酒这种事情,自然是推杯换盏才显得有趣,于是刚开始,何雨柱就拉着徒弟阎解放喝酒。
赤裸裸的,徒弟把师父当长辈,师父把徒弟当下酒菜。
每次阎解放醉醺醺的回去,第二天酒醒了,总会挨揍。
好在他听了何雨柱的教导,学习成绩不降反升,阎埠贵这才不反对他喝酒。
现在,何雨柱突然发现了这么一个酒搭子,自然开心不已,从床底下又拿了两瓶酒出来,和胡至行喝了起来。
晚上,何雨水从同学家里姗姗来迟回到家。
一回到家,端起茶水咕咚咕咚就往下灌,抬眼一看,顿时傻眼了,只见桌子上,摆放着六瓶白酒,然后自己的哥哥和后院的胡至行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何雨水拉了拉何雨柱的肩膀,没动静。
叫了两声,一点回应都没有。
何雨水想了想,转过身走去后院让人胡家的人把胡至行背了回去,然后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
“秦姐?秦姐在吗?”
“谁啊?雨水是你吗?”
“是,秦姐,我哥喝醉了,你快来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