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废了?”
沈渊看着安希曼那耷拉不动的手,勾着薄唇问着。
而就在下一秒。
不等安希曼再次回答,他直接一脚踩在了安希曼另外一只完好的手上面,丝毫不犹豫,直接将手臂给踩断。
看着安希曼那要惨痛尖叫的模样。
沈渊闭着眼睛,享受着风吹过来的舒适感,而后在安希曼要尖叫出来那一瞬间,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视线不紧不慢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出声就拔了你的舌,头。”
瞬间。
安希曼就不敢出声,她死死的用着牙齿咬着嘴,呜咽的不敢发出任何的太大的声音,眼泪不闷了整张脸。
安淮看着沈渊居然丝毫不犹豫就踩断了女儿的手。
他气的怒吼。
“沈渊你是男人吗?是男人怎么能对女人动手!”
闻言。
沈渊咧着嘴角轻笑。
“我是不是男人跟女人有什么关系,我的确一般不跟女人动手,如果这个女人真的不知好歹,那也别怪我非要跟女人动手,我的耐性和好脾气的前提,是我家笙笙没有任何被针对,偏偏是你们踩在我的底线上!”
说着,他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想起这个老色批居然惦记过他的笙笙,他眼神就越发的冷冽,视线逐渐落在了安淮那中间的位置上。
十分嫌恶。
“废掉。”
说完,他直接迈着长腿离开,当进入电梯的那瞬间,他听到了身后传来那惊惧的尖叫声,他垂眸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惦记他的女人。
他也配!
回到病房里面,傅子楠买了东西回来,正好碰见同样要进病房的沈渊,他的脚步瞬间停住,与男人对视后,他将手里面的东西交给了沈渊后,主动的后退了两步。
沈渊看了他一眼。
而后拿着东西进了病房,睡觉的顾笙还没有睡醒,等沈渊将东西都放好之后,顾笙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揉了揉眼睛。
他就被抱入了温暖的怀抱,嗅到男人身上的血腥味,顾笙眼神闪了闪。
“你对安希曼动手了?”
“嗯。”
沈渊承认的很坦然。
他没有换衣服直接回来,那就是想要顾笙知道,他去解决了那些碍眼的玩意,拿过傅子楠买来的饭菜,他放在顾笙的面前。
“要吃东西吗?”
“暂时不想。”
顾笙看了一眼那些饭菜,明明都是按照最喜欢的说,可真的当买回来她又丝毫胃口都没有,反而有些恶心反胃。
“那待会吃。”
沈渊话刚说完。
病房的门就被大力的推开,只看见安淮下半身都是血,他的脸色也惨白,双眼却恶狠狠的看着病床上相拥的两人。
“是你!是你在沈渊的耳边说了什么,才会让他这么对我们动手!顾笙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让我跟你下跪道歉,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咄咄逼人,况且如果不是你提无力的要求,希曼怎么会对你动手!”
安淮真的要疯了,他疼的无法忍受,却不得不来找顾笙,因为安希曼的伤还没有治好,就被警察给带走。
根本不给他任何反抗辩解的机会,女儿如果真的坐牢,那他的那些计划可都要成为泡沫,他恨顾笙的算计,也恨沈渊的狠!
“我想怎样?”
听到安淮阴狠的质问,顾笙脸上浮现了几分幸灾乐祸,现在安淮落得下场,可以说让她十分的痛快。
其实她本来可以不跟安希曼计较,偏偏安希曼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非要撞在她的槍口上,既然自己撞上来,她为何不将计就计。
“我想要你去死,你能去死吗?”
安淮上次羞辱的事情。
她到现在还记得!
安淮顿时闭了嘴。
而后,顾笙看向沈渊。
“让安希曼坐牢,做很久的牢!”
沈渊早就知道顾笙不会手下留情,并不是因为安希曼这次的事情,还是因为安希曼是安西扬的刽子手。
如果能将这个麻烦给解决掉,那么面对安西扬也会简单许多,安希曼的杀伤力其实不大,胜在了烦人!
“好。”
沈渊宠溺的点头。
两人这样直接商量着,将安希曼给订了最重的刑,还当着安淮的面,不仅仅让安淮觉得他多么的没有用,还直接无视了安淮,让他直接被羞辱的一无是处。
“行,顾笙沈渊你们好得很!”
安淮知道他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很多的狠话也只汇成了这句话,他满脸沉冷的离开,也不敢在这家医院处理伤口,只能去了安氏旗下的私立医院处理伤口。
“安淮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二夫人是因为得知安希曼要坐牢的消息,急匆匆的赶到了医院,当看见男人躺在病床上,还在和护士打情骂俏,她气的脸色一白。
直接怒气冲冲走过去,狠狠的瞪了一眼害羞的护士,而后冷眼看向病床上,被发现和其他女人打情骂俏,却丝毫道歉意思的安淮。
“希曼为什么会被起诉坐牢,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你们瞒了我什么事情,我的女儿怎么好端端的就坐牢了!”
安二夫人现在气的要死。
她得到消息的那瞬间,去找了很多的人脉,得到的消息都是案件已经板上钉钉,根本没有周旋的余地!
被质问的安淮。
现在也是一肚子的火。
“好端端的就坐牢?那是安希曼自找的,老子为了她也受了重伤,我让她不要去招惹那对阎王,她偏偏不听,现在将自己作了进去,还要我给她擦屁股,关键我的计划也被毁了!”
想到计划那么久,眼看着就要一步一步的实现,只要计划进行的好,那个位置他就唾手可得,而现在却被安希曼给破坏的干干净净,安淮真的要被气死。
“现在说那些有什么用,你难道不应该想办法吗?希曼如果真的进去坐牢了,那以后她该怎么办!”
安二夫人才不会去想那些计划不计划,现在她心里面都是女儿的未来,要是安希曼真的坐牢了,那以后根本不会有豪门再娶她,即便是普通人家,也会介意她坐牢的事情!
安淮倒是想有办法。
可现在的他哪里有什么办法,见二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怨恨。
他更加不耐烦。
“我能有什么办法,与其你在这里逼我,不如去找你生的那个好儿子,让他帮你想想办法,到底是他姐姐,我就不信他真的能坐视不理!”
二夫人一愣。
她着急的时候倒是忘记了,儿子和大房的关系一向最好,而且很得大房那位的赏识,如果儿子去帮忙开口求帮忙。
大房那边肯定会答应。
她眼神闪了闪,最后看了一眼不耐烦的安淮,想到安淮刚才和护士的打情骂俏,她气的跺脚,却只能将情绪给隐忍下来。
不管发生什么。
她都会隐忍下来,现在还不是跟这个男人算账的时候,等到时候该拿到的东西都拿到手,她再来跟这个恶心的男人算总账!
“你好好休养。”
淡淡的说了一句,二夫人直接转身离开了病房,出了病房她主动的跟安思越打了个电话,得知儿子正在公司处理文件,她直接开车去了儿子的公司。
站在前台。
二夫人视线打量着安思越口中所谓的公司,第一映像就是小。
真的非常的小。
总体在来说比起安氏那一栋楼,现在这一层的笑办公楼,简直是大巫面前的小小巫,二夫人十分的嫌弃。
但想到女儿的事情,她还是迈着脚步直接略过前台的提醒,直径去了安思越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