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宠妻无度 (.)”!
但是阿尔权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喊了别的女人的名字,在不断地靠近清河。
虽然清河已经接受这个事实,但是还是接受不了阿尔权把自己认成别的女人的事情。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音,便在房间内响彻。
“你这个女人,到底在做些什么你知不知道?”阿尔权彻底被这巴掌打醒了。
但是清河不说话,也只是瞪着眼睛看着阿尔权,似乎在表示自己很生气。
阿尔权笑道:“别以为你仗着跟她一样的脸,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也只不过是个和亲来的公主罢了。”
但是清河却没有露出别样的神色,这些话清河也早就在脑海里面过了无数遍了。
“那又如何,我是清河,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个谁,如果你再把我当成那个女人的话,你就出去吧。”清河倒是没有丝毫的留情。
但是阿尔权似乎意识到自己做的好像不太对,但是也没有说抱歉的话,只是默默的从房间另外一边的衣柜之中抱出被子。
“今晚你睡床,我睡在地上。”说完阿尔权便直接躺在地上,闭目。
清河内心的烦躁也,慢慢的平复了下来。
就这样,两人度过了一个安静的夜晚。
......
时间回到清河的婚礼上。
阿尔珠从见到盛元珽的第一面起就有了好感,恨不得这次和亲的是自己嫁到了盛元珽的府里,但是事实却并不是这个样子。
正在想着什么事情的阿尔珠就听见侍女告诉自己秦锦蓉和盛元珽来了,阿尔珠便整暇以待的看着秦锦蓉,想想她穿着那身衣服进来就好笑。
到时候自己只需要说自己明明让送的另外一套,是下面的人搞错了才会这样的,盛元珽也自然那自己没有办法。
但是秦锦蓉的装扮让阿尔珠大失所望,竟然穿的是别的衣服,难不成是她看出来自己的意图了,所以才换掉了衣服。
就在阿尔珠猜测的时候,盛元珽被宁殊喊走了,阿尔珠这才敢上前打探情况,因为盛元珽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衣服是盛将军为我准备的,真是辜负了公主的一番好意了,只不过公主下次想要送衣服的时候,能不能先量一下尺码,找到合适的再送来。”秦锦蓉笑着说道,但是暗地却是在自责阿尔珠做事不细心。
但阿尔珠都已经这样做事了,那秦锦蓉说的话她自然也是听不懂的,但是打探到自己的消息之后,阿尔珠心里还是有些不对劲。
心中便已经明了,这个盛元珽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让秦锦蓉把衣服换掉的,阿尔珠在面对盛元珽的时候,心中的恐惧,便越拉越大。
但是秦锦蓉又怎么可能不是这是阿尔珠给自己下的套呢,自己又不是没有穿过契丹结婚的服饰,虽然这次的比较华丽,但是和余婆婆相处那么多次之后,相通的地方还是能看出来的。
至于衣服裂开那真是个意外,秦锦蓉也没有想到那衣服居然就坏掉了,这正好给了自己一个合适的理由。
盛元珽回到婚礼上之后,眼神有意无意和盛元珽冲撞在一起,但是盛元珽那深如银河的眸子,似乎能把阿尔珠的灵魂吸出来。
......
“你们这就要离开了吗?”厄尔戚有些不舍的说道,自己的宫殿这才热闹了没有多久,秦锦蓉和盛元珽要走,宁殊要走,刘将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也要走。
然而清河听说他们都要离开之后,心里也更是充满了恐惧。
“你们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走?”清河用着求助的眼神看着宁殊,但是宁殊直接忽视掉了这个眼神。
盛元珽害怕清河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便道:“可汗你也知道公主这是打小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我想跟公主说两句话。”
得到厄尔戚的同意之后,盛元珽便和宁殊拉着清河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我们会派五个暗卫在暗中保护你,你相信这五个暗卫的武功都是和宁殊差不多的,如果你被囚禁了,或者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就写一封信放在窗台上,暗卫便会送给我们。”
盛元珽把自己想说的,要交代的都说完了。
随后便和秦锦蓉一起离开了,随着人都慢慢的离开了,清河无奈的也只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契丹与中原不同,二王子和大王子都没有自己单独的住处,全部都是和厄尔戚住在一起的,所以交流也是非常的方便。
厄尔戚也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然而阿尔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清河的心中除了恐惧便还是恐惧。
回到房间之后,清河颤颤巍巍的写下了一封信之后,便坐在不远处,但是那封信却迟迟没有被人拿走,清河也没有看到那所谓的五个暗卫。
但是这是盛元珽在临走之前交代好的,如果在清河并没有任何的意外或者是危险的时候,写的信他们可以选择不收,也不送。
如果说他们无条件服从清河的话,需要他们的地方也实在是太多了。
老嬷嬷从宫殿门口看着大部队离去,心中感慨了一下后便端着果盘往清河的房间走去。
刚进去便道:“刚刚老身看到刘将宁副将还有盛将军都离开了,这时间可过的真快,老身就感觉像是刚来一样。”
老嬷嬷像一个老妈子一样在清河的耳边絮絮叨叨的,因为她嘴里说的是汉语,所以清河还觉得有亲切。
但是伴随着清河对暗卫的信心失去了之后,那老嬷嬷絮叨的声音,也变得非常的聒噪。
“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晃来晃去了,我现在心里很烦躁,你快点离开这里。”清河便毫不留情的把人赶出了这里。
老嬷嬷似乎早就习惯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出去了,刚出去就看见阿尔珠行了个礼之后便下去了。
阿尔珠也和自己的侍女成功的走了进去,“嫂子!”阿尔珠高声的喊道,纵使现在清河心情再不好,也只能强颜欢笑着说话。
“不知公主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