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宠妻无度 (.)”!
皇后倒也不是不信任秦锦蓉,只是,上次的事情,不得不让皇后心存芥蒂,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元珽了,谁也不能从她的身边把人夺走。
另一半,店主通过他与二皇子约定好的,一种特殊传信方式,二皇子成功的拿到了秦锦蓉的信。
还没有拆开,便听到门外侍卫通报的声音,“皇后娘娘驾到!”
随后,便看见皇后带着两个宫女踱了进来,四处打量着。
“儿臣,参见皇后娘娘,不知,皇后娘娘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儿臣倒也没有热茶相招待,实属简陋,还请皇后娘娘稍等片刻。”二皇子说完,就要往外面走,却,被皇后拦住了。
“二皇子,不必如此多礼,本宫今日来,是因为皇上所托,近日,皇上政务繁忙,一直未能前来看望二皇子,是否住的习惯,特意,嘱咐本宫前来瞧瞧。”皇后一番说辞,让二皇子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皇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道:“不知,二皇子手里拿的是什么,不知,是否能拿出来看看。”
此举,实属有些逾矩,二皇子也不会乖乖的把那封信拿出来。
“皇后娘娘说笑了,儿臣的手里,并没有东西,不知,娘娘今日来,不会是看儿臣的信的吧?”二皇子毫不客气的说着。
两人之间,其实不必如此,但,却一直打着官腔,让皇后的心里,有些不爽。
“二皇子,不必如此紧张,本宫,见现如今年纪也不小了,怕是,哪家的姑娘春心萌动了。”皇后的一番说辞,二皇子忍不住眉头抽动。
二皇子没有接着说,行了礼,便下去了。
但是,二皇子人虽然走了,却还是留下了宫女照顾皇后。
而且,二皇子也没有说不招待皇后,只是有政务要处理。这样的理由摆出来,就算是在皇上面前,也不能说什么。更何况,皇后现在只是二皇子的养母,她希望能和二皇子好好培养感情,和二皇子好好的合作。
因此,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眼中的事情的话, 皇后并不希望和二皇子翻脸。
如此,皇后也不好多说什么,一壶好茶,很快便被送了上来,袅袅的热气,从壶嘴中不断的冒出。
皇后便没有说什么,喝了杯茶。
皇后想着,等一段时间,说不定,二皇子就出来了。
只是,二皇子一直都没有动静。
见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皇后喝完茶水后,便离开了,乃至离开的时候,都没有看见二皇子的身影。
从小就在边塞的二皇子,怎么可能随皇后玩弄于股掌之中,自然,是是不会坐以待毙。
坐在书房内的二皇子,听到下人报信,说皇后离开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封已经被攥皱的信。
看完信的二皇子,皱着眉头,自己明明处理很干净,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呢,二皇子怎么也想不明白。
此事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只是,现在宇文复一心扑在如何对付盛元珽上,倒是无心管辖这里的事情,正好,让二皇子钻了空子。
“你派武功高强的人,跟着今日的那两个人,切记,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二皇子嘱咐道,侍卫便下去了。
秦锦蓉此时也估摸着,二皇子收到信了,就是,两人不能面对面的去解决这个问题,心中难免的着急。
“小姐,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这里,已经没人了。”雪芝有些担心自家小姐。
虽说,秦锦蓉担心的事情,雪芝也同样担心,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身体的健康重要。上次的病,怕是还没有完全养好,这几天,又在不同地方奔波。
秦锦蓉点了点头,雪芝回到房间,点上一支安神香,这是秦锦蓉很早之前就调配好的,但是,已经好久没有用过了。
这里不比外面,雪芝怕自家小姐睡不习惯,便在门外候着。
军营,外面四处充斥着虫鸣的声音,虽然,盛元珽才来了没几天,但,和几天之前的景象,截然不同。
“将军,你说,这些匈奴已经不打自败了,这围墙,没有必要......”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宁殊打断。
宁殊一脸怒然,“闭嘴,我们将军决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若不是我们家将军来了,你现在,估计早就死在了那匈奴的刀下。”
一直未说话的盛元珽,抬眼示意宁殊停下,“围墙,虽说对匈奴,未有实质性的伤害,但,你却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这里的地势,若是建造了围墙的话,此地,便会成为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若是本将军那一天不在的话,你们,也能撑到援军的到来。”
那个人倒也不生气,甚至,还有些不舍。
“将军乃是常胜将军,怎能说离开就离开,那我们这一群兄弟,算什么?”说着,说着,便有些急眼了。
宁殊挤眉弄眼的,但那个将士,似乎看不明白。
随后,宁殊直接把人拉出帐篷,“我说,你是不是缺心眼,我都那样了,你还说!”
“你个大男人,对我挤眉弄眼的,你还好意思说?”那个将军,显然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宁殊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下次,别在将军面前提起这个!”宁殊警告般的说完,就离开了,那将士虽二丈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是缺心眼。
盛元珽明白,如果,自己要离开的话,按照皇后的性格,是第一个不允许的。又害怕皇后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对秦锦蓉下手。
两面为难的感觉,盛元珽有些伤脑筋。
此时,坐在椅子上的宇文复,收到了来自前线的书信,匈奴们已经内讧了好些天了,把重要的事情,全部丢到了脑后。
不免让宇文复生气,“这些废物,连个三品不到的将军都打不死,非得等到盛元珽赶到了。竟然还搞内讧,找你们合作,还真是错了。”
“太子殿下,话不能这么说,若不是这些匈奴,我们根本没机会,对他们下手。此次,盛元珽也在边塞,若是,能够派人,把他悄悄的给杀了,这,岂不是最完美的解释吗?”一个侍卫说道。
平日里,看他闷闷的不说话,但是,点子却不少。
“那你,倒是给本太子说说,如何,才能把盛元珽给除了。他自幼习武,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是保持着警惕,说不定,枕头下面,还放了刀,我们的人,一旦靠近,岂不是就成为了盘中餐?” 宇文复不满的说道。
那个侍卫,却坏笑了一下,道:“太子,您觉得,如果您在面临危险的时候,听到什么消息,是最难过的?”
宇文复皱眉思索,道:“若是,某一天晚上,被一群人包围后,那些人告诉本太子,是母后要杀我.....”
“不愧是太子殿下,还真是一点就通。”那个人一面肯定,一面忘不了拍宇文复的马屁。
毕竟,太子宇文复可是贵妃的儿子,性格和贵妃如出一辙。
大家在跟随宇文复的同时,也害怕宇文复会发火,随时随地要了他们的命。所以,时不时的,就要拍一下马屁,让宇文复保持一个好的心情。
宇文复这才恍然大悟的说道,“所以,这样的话,就算是让他逃脱了之后,也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