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宠妻无度 (.)”!
咬牙切齿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传来,只见雪芝拎着一壶热水急急冲了出来,便见到站在门口的秦锦蓉,手上的热壶一下坠了地。
“小姐......”
冒着热气的开水洒了一地,雪芝被烫的跳脚,可脸上却是压不住的喜悦。
“小姐回来了, 明儿,快来啊,我家小姐回来了。”
雪芝说不清是哭还是笑,大叫着秦明儿,上前拥住了秦锦蓉。
小满看到她们一个比一个激动,不由得担心秦锦蓉的身体,匆匆上前分开她们,一副护主的模样将秦锦蓉护在了身后。
“说话就说话,别磕着碰着我家小姐!”
小满看了一眼秦锦蓉的脸色,见她面色红润才松了口气。
雪芝和灵云这才看见陌生的小满,不免有些好奇。
“你又是谁?”
三人面面相觑,秦锦蓉被她们吵得头疼,赶紧拽了人进屋。
正巧秦明儿也应声赶了出来,看到秦锦蓉眼底自然一片欣喜。
“好了,我知道你们都很开心,我也很开心看到你们,不过我先介绍一下。”
秦锦蓉打断秦明儿要说的话,把大家围成一个圈介绍了个遍,又简单说了军营里的事情,众人恍然大悟,这才安静下来。
“小姐还漏了一点,小姐额角上的伤还没说呢?”
说到这一路上的事,小满尽心尽责的监督着秦锦蓉,等秦锦蓉说完,才把秦锦蓉受伤的事情一并说了出来。
秦锦蓉略过这件事就是不想让大家担心,谁知道小满一脸天真的戳破了她的粉饰太平。
“这一路上的危险,小姐都没说,难道连受伤也不能说吗,您头上的伤刚刚不也没瞒过灵云姐姐。”
小满胆子虽小,可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含糊,又跟在秦锦蓉身边久了,一口伶牙俐齿让秦锦蓉也有些招架不住。
“对,我都看到了,那伤您还用脂粉遮掩了。”
灵云也附和道。
秦锦蓉下意识的去捂自己的额角,却看到大家的视线都被自己吸引过来,只能尴尬的把路上遭遇地动的事情说了。
“额角的伤很快就能好,你们放心。”
秦锦蓉解释得口干舌燥,不过小满可不容有失,三言两语又把病情交代了一遍。
“额角的伤只是一小块,你们看不到额角后的头发里还有这么大一个口子,太医说要静养,你们可不许吵着小姐。”
小满比划着自己的脑袋,灵云和雪芝看向秦锦蓉的眼里满是担忧,秦锦蓉忍不住瞪了一眼小满,有些怪她怎么什么都说。
“我今天可不是来卖惨的,宁殊人呢?”
他的伤可比她严重,只剩一口气运回京城,想来他现在应该还在养伤。
“哎呀,我都把他忘了。”
秦明儿突然一拍桌子,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急忙朝后院厢房跑去。
灵云和雪芝对视一眼,轻声笑了起来,“小姐,咱们家可能好事将近了。”
两人挤眉弄眼的朝后院看着,秦锦蓉不免有些糊涂,不过听到后院的动静,秦锦蓉仿佛明白了什么。
“你怎么自己出来了,药浴时间还没到呢?”
“我又不是女的泡什么澡,闪开,我还要回军营呢。”
宁殊的声音有些虚弱,可骨子里的倔强还是一点不少。
比起来秦明儿就没那么倔了,只听得一阵水声,宁殊咳嗽起来,秦明儿一把将他扔回了浴桶。
“你现在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回军营,你怎么不上天呢?”
秦明儿一把将宁殊按在浴桶里,须臾响起了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
“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女子怎么如此大胆!”
宁殊有些气急败坏,他胸前的伤让他格外虚弱,对秦明儿剥他衣服的行为完全无法反抗,只能死死拽着自己的裤子。
“这时候我又成女的了,前天你不是还骂我不是女人吗?”
秦明儿冷笑着,手上却根本不留情,一把将宁殊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只留一条亵裤。
看着浴桶里几乎一丝不挂的宁殊,秦明儿不屑的将衣服扔的老远,宁殊反而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媳妇,委委屈屈坐在浴桶里护着自己的身体,只有一双愤怒的眼睛不甘的看着秦明儿。
“秦明儿,我绝对饶不了你!”
“哦,是吗,原来宁副将是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啊,亏我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秦明儿理了理被水浸湿的衣袖,看了一眼宁殊,眼中满是惋惜。
“可惜了一副好身材,要不下回我给你加点药,毒死你算了。”
宁殊长年混迹军营,身上虽然有伤,但也不乏有力的肌肉,线条分明的身材更是让人面红耳赤,刚开始药浴宁殊还没有意识,秦明儿虽然不好意思,但看的多了,也就免疫了。
不过自从宁殊被她救活,话就多了。
原本看到宁殊半死不活的样子,秦明儿还是有些怜悯他的,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成了胸前有那么大一道口子的人。
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救活他,但有秦锦蓉的药方,配上京城丰富的药材资源总算把人从鬼门关拽了回来,但想要他康复,秦明儿只能自己钻研。
好不容易找打了一个药浴的法子,秦明儿喜滋滋的以为自己能治好他,却没想到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不泡药浴。
“我知道你就是馋我的身子,秦明儿你给我回来,把衣服给我!”
秦明儿头也不回的离开,宁殊气的快要把浴桶掀翻,可他又光着身子,只能不停的叫喊着。
可他身子毕竟虚弱,喊了几声,便只能靠在浴桶上喘息。
“喊呀,怎么不喊了,要不我替你喊,哎呀宁副将被看光了,嫁不出去了!”
秦明儿不知何时又从门口探进头来,古灵精怪的朝宁殊挤眉弄眼,宁殊气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指着秦明儿喘着粗气。
“你......”
“哎呀,别气,我看光了你,大不了我娶你呗。”
秦明儿一脸都是戏谑,手上还抓着宁殊的外衣,转着圈的在空中甩着,另一只手在嘴边做了个喇叭状。
“宁副将被人看光了,要嫁人了!”
她一边走,一边在院子里喊着,宁殊气的咬牙切齿:“恬不知耻,没有教养,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