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不得劲,找一个大婶过来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找二麻子,娘到底是怎么想的?和二麻子待在一个厨房,感觉不对劲,尽快做完早饭,就离开了。
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如此度过,她就觉得混身不对劲,“娘,那二麻子不是什么好人,雇他来洗猪蹄……”
白寒飞眼神一冷,“怎么回事?”
“大哥,是这样的,娘雇了二麻子来洗猪蹄。”
田小易也放下了筷子,别人可能不知道,她和白寒飞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当初他们住在小破屋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那时她也是刚醒过来没几天。
白菲菲说完,就感觉大哥神情不对,缩了缩脖子,没敢再说话。
当初白寒飞废了他,就应该打的半死不活才对,“开了吧,他不适合在这里。”
“对,二麻子留在这里就是祸害。”
何雪兰也放下了筷子,事关他们的生计,她就想不通了,为何屡屡阻碍他们的事,这个不能雇,那个不行。
“大哥大嫂,我敬重你们,但你们是什么意思?我也是无路可走,才迫不得已雇人,不然,我和相公就要喝西北风了。”
“可以雇其他人来,为什么是二麻子?”
刘氏道:“二麻子三天一个铜板,便宜的很,要是雇别人,可能一天要一个铜板,我这不是为了省点嘛,只要能干活,谁都行。”
“二弟,现在开了他,不然,我亲自把他丢出去。”
何雪兰不悦道:“相公,不行。”
白戴天正色道:“娘子,大哥既然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咱们再雇一个人便是了,不是什么大事。”
“相公,为什么大哥说的就一定有道理,这是娘雇来的人,一定没问题,况且你已经好几天没开工了,再耽搁几天,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白戴天犹豫着,两个人都说的有道理,娘子身体需要养着,接下来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他不能一个子都赚不到。
“大哥,要不先试几天,在这期间,我再在找别人。”
白寒飞冷色道:“一刻也不能等。”
他站了起来,“我去处理。”
何雪兰哭哭啼啼,“娘,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让我们讨不到生计吗?”
刘氏叹了一口气,一般的事她都能做主,老大从小有自己的主见,脾气倔的很,她想管也管不了,而且他还亲手打断过她的腿,她有贼心也没贼胆。
“不急,娘今天就能给你找来,绝对不耽误今天出摊,想做的人很多。”
“可别人贵啊,又要花费一大笔。”
田小易提醒道:“二麻子不是什么好人,留着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可就不太好了。”
“大嫂说的话一定是对的吗?万一看走了眼了呢?怎么就知道二麻子不是好人。”眼睛红肿一片。
白寒飞给了二麻子一个铜板,单手拎着他,扔了出去,“以后绕着路走。”
二麻子心里有阴影,看到他,就感觉隐隐作痛,拿着铜板跑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走了进来,“是我说的,二麻子经常调戏妇女,白天家里没男人,你们跟他在一起,得不到什么好处。”
何雪兰一惊,“啊,是这样的人啊。”
白菲菲道:“怪不得我今天做早饭的时候,他总偷瞄我,现在想一想,太可怕了。”
刘氏知道这事,“是有这么回事,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听说他都废了,应该出不了什么问题。”
白寒飞冷冷的道:“是我废的。”
刘氏不敢说话了,这什么时候的事,她一点都不知道,“啊,再找一个就是了,吃完饭,我立马就去。”
何雪兰这才放下了心结,低头不语。
“周落就不错,做事踏实,也能干。”
“好,我去和她谈。”
“一分价一分货,您要是想一个铜板做三天的工,可能……有点不太现实。”大家都不容易,哪有这么欺负人的道理,压榨劳动。
刘氏干巴巴的说道:“二麻子脑子有问题,我才敢开这个价,别人我明白的。”
白菲菲在何雪兰的身上好几次闻到了药味,两人是挨着的,她没说什么,只是疑惑,一不煎药,二不喝药,怎么会有药味。
田小易可谓是紧赶着工,白天抽空绣,到了晚上就不了,她怕白寒飞看到,等绣好了,给他一个惊喜,她的难道不好吗?
刘氏听了田小易的建议,把周落雇上了,确实在大家的眼里是个老实人,一天一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