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人逢喜事‘精’神爽,金雨驾着车带着人,从天安‘门’广场大道穿过时,小声哼唱起来。是人都有‘私’心,只在于‘私’心和国家大事的轻重比例尺度,看谁把握的好罢了,这年月的娶两个老婆,已在金雨做人原则和道德底线承受范围内了。一夫一妻制虽好,可是以后就不敢说好了,不管什么政治制度的国家,男人为了自己的各种‘欲’望,养一大堆情‘妇’,没名没分的难道对‘女’‘性’们就公平了吗?
像后世时那样的官员情‘妇’二‘奶’满天飞,官员为了情‘妇’二‘奶’们贪污腐败的比比皆是的,其实又何必呢?人啊!何苦都为难‘女’人呢!男‘女’平等虽好,可也得讲究你情我愿不是,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妻妾制度,不是没有原因的,自己等人废除妻妾制度,实行夫妻之间的平等制度,也算是合乎时代‘潮’流的改革,以及平稳过度吧!
说真的,这不是歧视和侮辱‘妇’‘女’同志,在后世,金雨是底层平头百姓,在社会的底层,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相邻邻居的见闻,足够明白这个社会那有什么真正的平等啊!二十世纪70年代以后,农村‘女’‘性’为了工作,以及生活环境好一些,付出的代价,随便说一件,都足以说明,什么制度下都有压迫和剥削;作为‘女’‘性’官员,想要升官晋级,没有势力照拂,那就得和三陪‘女’郎一样,什么都得陪上司,就是在老百姓面前,有个光鲜的官方身份罩着而已,这可不是八卦,故意说什么人的坏话。
这也不是金雨对社会有什么怨言不满,制度吗?就是制大家,金雨是信道教的,但不信鬼神之说,神话人物自有其神秘之处,你不理解的话,要把人当神仙供着,又怨着谁了呢!就像现在一样,金雨等人在呼吁要男‘女’平等,可是也得现在的‘女’‘性’们,自己慢慢觉醒不是!这才是真正的人‘性’,作为后世之人,想不清楚这一点都不行的。
这不,左拥右抱的度过蜜月之后,已是10月下旬了,得给两个老婆找事情做去,要不然啊,‘女’人在家闲着,事情就出来了,不结婚没有事,一结婚事就来了。这两个‘女’人在国外都有服装和制鞋产业,金雨也不愿意让两人,在‘插’手国内的同类行业,毕竟这个行业在国外已经很赚钱了,这类行业在国内还是让给别人去赚钱吧,技术‘门’槛又不高,正适合国内的人士去创业发展去。
轿车‘性’能现在虽然很一般,但是金雨开着感觉就不一样,有点现代人的感觉了。宽阔的四车道,除了拉货的皮卡轿车,和畜力板车个行其道,影响不到金雨开的轿车的速度,打着方向直奔东北方向的五四大街而去,十几分钟就开到了京师大学堂旧址了。
金雨一进入京师大学堂‘操’场,艾丽丝也开着红‘色’敞篷轿车在停车位下车,一道走进办公楼。
房山大学城已经在大学一个半月的军训后,部分投入使用,京师大学堂的旧教学楼算是空下来了,改为北京艺术学院,主要供‘女’‘性’学员在京就读使用,说一千道一万,房山有点远了,暂时还不适宜‘女’子们跑到哪里去就读。旧中国的‘女’‘性’,学的主要就是琴棋书画,刺绣‘女’红了,在没有召到艺术学院来更合适的了。
现在新中国的政务管理,还没有走上正轨,文教工作起步虽早,可是也得等新规格教学楼一一建好了,才好招生开学吧。吴‘玉’玲和艾丽丝主修的是服装设计,本身的绘画造诣就不错,正好安排到新筹建的北京艺术学院来任教,自己出去视察工作时,不至于孤寂了,在校园里,接触的人多,也利于‘女’‘性’们和外面的世界接触。
搬迁和重新安装些冬季暖气设施和洗浴环境改建,都在忙碌进行着,要抢在严冬来临之际完工,两层的教学楼施工和公寓改建附属设施都到了尾声,人来人往的很噪杂。
来到校长办公室,一光头清廋胡须‘花’白的老头,正悠闲在写字,整修期间,想要有什么事情也难不是。
金雨的外务秘书葛长申领先而入,也不打搅老者写字的心情,金雨,吴‘玉’玲和艾丽丝,也漫步而入,静等老者自己停下说话。金雨等中国人,自然知道老年人写字时,忌讳人中途打搅自己,坏了心情,艾丽丝见金雨等人默默等待,自然也就不言语的等待着。
再说旧时代的儒生,在是马屁之辈,也都是有自己的风骨和一套处事做人的标准的,更何况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学究。
金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史书上都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老学究,秘书也详细的介绍过这个老年人的生平。
“亿万年济济绳绳,顺天心,康民意,雍和其体,乾见其行,嘉氮遍九州,道统继义皇尧舜;二百载绵绵奕奕,治绩昭,熙功茂,正直在朝,隆平在野,庆云飞五‘色’,光华照日月星辰。”这是孙家鼐题清朝资盛咸丰九年朝廷举行会试。殿试后,咸丰皇帝召见前十名进士,命以清朝资盛为内容,各写一副对联。孙家鼐略一思索,即挥笔写了这副对联。此联既歌颂了清朝的丰功伟业,又巧妙地把历代皇帝的年号“顺治”、“康熙”、“雍正”、“乾隆”、“道光”嵌入联中。咸丰帝盾后,赞不绝口地说:“写得妙!”于是,欣然举起朱笔,钦点孙家鼐为新科状元。
光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其人在国人歌功颂德强项上造诣,不是像郑板桥之辈的愤世恶俗,看破红尘似的避世不出,向往官宦之途,光宗耀祖的‘欲’望显‘露’无疑。1868年,孙家鼐提督湖北学政。到了1887年,他和资历较深的同僚翁同龢一起教授年轻的皇帝。这一经历证明孙家鼐一直是一个十足的王阳明哲学的信奉者,也算是个合适的治学之辈,管理京师大学堂,再合适不过了。其古文功底,金雨自知自己开着轿车都追不上的,没有法子比的。
在1898年6月至9月的“百日维新”时期孙家鼐为第一任管学大臣,被聘为总教习。孙家鼐生平简约谨慎,在‘激’进派和保守势力之间,常取中间立场。他和翁同龢是当时最有威望的两位大臣,然而翁同龢的名气大于孙家鼐。孙家鼐赞同1898年的许多新政,但是,他上疏反对康有为的政治理论。这或许能说明维新运动失败后孙家鼐何以能在朝中继续留任。这又证明孙家鼐的政治眼光的‘精’准,深知旧时为官之道的神髓。
如今见到金雨这种新政权的权柄要人,又荣辱不惊,自顾自的破墨自娱,想来受了刘坤一的劝告,为了家人今后的生计着想,走一步看一步了,老了老了反而不再歌功颂德,再去巴结讨好人了。
“哼,我只是要用你的才学和人脉关系,你在惺惺作态,绞尽脑汁的故作姿态,又能做给谁看呢?还不得老老实实的呆在办公室进着本分。”金雨暗暗思量。
一张宣纸再大,你又能写多长时间呢?看着孙家鼐落款盖章,把文人秀字的那一套做足了,金雨恨恨的想到。新政权新风气,你的‘毛’笔字秀得再好,我就是不去捧你的臭脚,让你的旧时文人习气见鬼吧。有文采不假,可是你没有治世的才能撒,真是看不清状况,一纸上谈兵之辈而已,体恤你活了这么大年纪,也不容易罢了。
哎,这些老学究们,也就得满清王朝的那些贵族们,像使唤狗奴才一样奴役着才自在,把你当人了,你的架子到大起来了,不过这种话金雨自个又不能明着说出来。
就在这么写字的一会儿时间里,金雨的脑海里就转了好几个念头出来了,也许生活在皇权时代的人就是这种做派吧。有时候想想,这个年月的读书人,也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吧,小心了再小心,生怕走错了一步,族人家人都得受牵连不是。
“您好!孙院长,心情不错啊,这字写得太好了。”葛长申分管这一摊子文教事务,和孙家鼐比较相熟,人也年轻,自然的自己打破这种文人式的僵持局面,毕竟人家七十有四了,本着老人家就近安置的原则,依旧分在京师大学堂人荣誉院长,已是很照顾这种有真材实料的老学究了。
“葛秘书,谬赞了,闲暇时,自娱自乐罢了,喜欢就拿去好了。”孙家鼐并不是不同人事的老顽固,自有一套为人处事的做法,也是知道葛长申很人‘性’的照顾了自己,要不然自己会如此悠闲的在办公室中泼墨挥毫,自然而然的把话题引向金雨等人:“这几位是。。。。?”
“那学生却之不恭了。”葛长申客气的和这老学究打成一片的说这话,也开始介绍起金雨等人:“这是金雨先生。”
“这位是新任的艺术学院院长孙家鼐,孙老先生。”
“孙老先生,您好你好......”
“哎呀,老夫失礼了,不知道金先生大驾光临,实在是失礼啊。。。。。。”孙家鼐连连告罪,如今京城的第一号实权人物,做一下姿态就好了,看看这种人物是否有容人之量,才是孙家鼐的真实意图,要不然自己这些人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吧。
“这位是金夫人,吴‘玉’玲‘女’士,前些日子和您老提过的,艺术学院的副院长人选。”葛长申继续介绍道。
“您好,孙院长,以后共事,希望孙老多多指点。”吴‘玉’玲很客气的施礼说道,怎么说自己也太年轻了,可这事早就由不得自己了,在想自由自在的当个服装设计师晃悠着,一是不成了,现在太缺少师资力量了,也是属于抓壮丁之列。
“你好你好,金夫人。”作为官场人物,孙家鼐怎么会不知道金雨大婚的事情呢,满清旧时官员,能去参加金雨婚礼的人不多,也就刘坤一和聂士诚两位了,新政权的军政人员参加的也才不超过200人而已。做人可以得罪男人,但是别轻易得罪‘女’人,这事孙家鼐老人家自然熟络的很,从其在戊戌变法中,下注慈禧太后老佛爷,赢得今后十余年的完美政治生涯,就可以看出其为人处世的方略了,没有小视过‘女’‘性’的厉害之处。
“这位是二夫人,艾丽丝‘女’士。”葛长申继续介绍艾丽丝道:“艾丽丝‘女’士的西洋画功底,很是不一般的。”
“您好,孙院长,希望完美今后,合作愉快。”艾丽丝却用西式礼节问好,她年纪比吴‘玉’玲小几个月,只能屈居二老婆位置,倒不在意自己的二夫人地位,这也是洋‘女’人嫁给中国人的豁达之处。
“你好你好,金夫人。”孙家鼐很世故,只是问候金夫人,不提谁大谁小的话头,家家都有家庭地位之争,实权人物一样不好伺候,这不,一下子出来两位,做这个艺术学院副院长。
金雨看着这种官场老油子,实在是佩服不已,试探、一视同仁谁都不得罪的同等相待,也许就在刚才写完一幅字之时就构思好了吧。
“孙院长,两位夫人今天到任就任艺术学院副院长,就是这样了,主要主管西方艺术人才的引进和学院的资金引进运作之的工作,教学课程的安排,大家按需要分工吧。”葛长申考虑到艺术学院的实际情况,稍稍作了分工的安排。怎么说这艺术学院的牌子是挂起来了,可是还没有正式开学,招生考核都还在进行之中。
孙家鼐自然明白,这是在分权和把财权都拿走了,自己除了管理权限外,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了,只能靠真才实学来管理好艺术学院了。
“孙院长,你老,可别有意见啊!艺术学院今后的国家财政拨款,将会逐年减少,稳定在一个合理的额度上,学院的发展,将由学院自己在社会上募集和自己造血创收了,这一点上,两位夫人,还是比较‘精’通的,至于艺术学院怎么和社会上的厂家联动办学的事情,您老和两位夫人商量着办,你认为呢?”看到孙家鼐70多的人了,一下子被拿了财权,眼神一暗的样子,葛长申提醒的说了一嘴。
孙家鼐瞬间眼神恢复了光彩,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搞学问和行政管理,自己还行的,一旦涉及自己来钱的事务,自个还真不知道怎么去‘弄’呢。只是手中没有财权,在学院中的话语权,就不好说喽!不过谁让人家,来头这么大呢。
事实上金雨也是在改变新中国的办学模式,兴办教育行业,在后世是最捞钱的行当,这在后世是人所共知的。就是现在西方学校,也是靠入学的生源和社会上财团与个人的捐助,来维持学校的运转,一样发展的更好,国家财政投入,真的是少之又少,这不得不说欧美国家的学校,自身的造血能力极强。反过来,新中国的教育经费,完全由国家财政拨款的方向,将会向贫穷落后的地区倾斜。
像艺术学院这种自身资源优势很明显的专业,来钱实在是太容易了。比方说为服装厂提供服装设计师,设计专用图案什么的,哪一样不来钱啊!再比如,给瓷器之都,景德镇提供画师培训业务;给石雕工匠子弟提供在进修和引入西式雕刻科学系统的教学模式,都会为艺术学院带来巨大的利益。再说了组织学院学员们,在‘春’节时去大街上写‘春’联,也会很挣钱不是;再说了,就算是组织学员,上街去给人画像,换了钱财,也可以把纸张颜料等学习用度的物资筹备起来吧,可以说,艺术学院的自力更生的造血能力是相当强悍的了,唱歌跳舞等专业的人,要合理的去挣钱,‘门’路也是很广泛的吧!
把吴‘玉’玲和艾丽丝留在艺术学院,和孙家鼐商谈学院筹资事项等做法后,金雨只是简单礼貌的打个招呼就走了,没有多言语什么,很多办校方法,吴‘玉’玲和艾丽丝在欧美国家也见识过的,又在雨城亲身最细致经历过新的办学模式,要是在折服不了孙家鼐这种‘精’于教育的老学究,那吴‘玉’玲和艾丽丝这些年,白和金雨走南闯北的闯‘荡’了这么多年了。
孙家鼐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老学究,还是有自己的一套成熟合理的教学理念的,也不乏创新之举,自然不会排斥吴‘玉’玲和艾丽丝两人的合理化建议,要不然,金雨等人,也不会容忍一七十有四的老人,还在主持北京艺术学院的文教和管理事务的。
要知道七十三,八十四,是‘春’秋时期孔子和孟子活到的年限,孙家鼐这样一个王明阳的信奉者,自有其独特特殊专长之处,在闪闪发光,传统的儒家流派,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让孙家鼐这种优秀的儒学思想家发挥余热,也是为中华博大的传统文化,找一些传承者,也不是最好的做法。
像孙家鼐这种王明阳哲学思想的信奉者,不怕你埋没他,最怕的就是埋没他的思想传播。而教学又是最佳的思想传播之地,金雨相信孙家鼐,在晚年会尽心尽力的传授自己一生体悟地哲学思想,中国旧时文人追求的不就是这种境界吗?而艺术学院不也正是各种文学思想,最佳的传播讨论场所吗?
想一想,你到理工学院去讨论各种哲学思想,会是多么不实际,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