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团宠后她只想认真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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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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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忘归走上前来,拱手行礼,“是的,见过师父。”

温景焕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说:“没吵架,没打架?”

季忘归解释,“阿棠已经痛改前非,特地守在半路上与我道歉,从今往后,我们和平共处。”

温景焕还是不信,看向闺女。

“季公子没骗您。”温若棠忍住咬牙切齿的冲动,努力挤出一抹笑,:“女儿是真的认识到自己从前做下许多错事,现在只想和季公子好好相处。”

季忘归看向她,“既然约好和平共处,我也唤你‘阿棠’,以后你就喊我一声‘忘归哥哥’吧,如此才不显生分。”

温若棠瞪大了双眼,明显就是一副“我警告你你不要得寸进尺”的模样。

季忘归平静地看回去,根本没有丝毫占他人便宜的心虚。

倒是温景焕催促道:“你们一个是我闺女,一个是我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儿,有今天这般和睦的景象,我心甚慰啊!阿棠,还不快喊一声?别又失了礼数。”

温若棠眼一闭心一横,捏着嗓子,用甜到齁的声音说:“忘归哥哥。”

她听到似乎有轻轻的笑声传来,睁开眼看过去,却只看到季忘归并未弯起的嘴角。

她想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就季忘归这个冷面人,绝对不会对自己笑的!

“好了。这就开始练吧,忘归,有阵子没过来,弯弓搭箭可有生疏啊?”温景焕心情很好,说话都比平时温和许多。

“忘归听师父所言,一直没有停止练习。”

“不错,来,今天你用这把弓。”

师徒二人已经开始投入到射箭当中,温若棠定了定神,也开始跟在后面认真学习。

半个时辰过去,温若棠忍不住给自家老爹树一个大拇指,这从战场上学来的功夫,果然厉害,相比较而言,季忘归体弱,虽然射箭极准,但额间已经有细密的汗珠。

正这么想着,季忘归看向她,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温若棠假装没看到的样子。

季忘归趁着温景焕擦拭弓箭,低声道:“给我擦汗。”

温若棠很不情愿,绞着手不动弹。

“你既然不愿做戏,我只好将实情告知陆家。”

温景焕听到只言片语,问:“什么实情?忘归,你似乎提及了陆家?”

看来季忘归是要来真的,小校场旁伺候的人多,正所谓人多口杂,如果叫陆清徽知道自己之前是说谎,恐怕更不会退婚了。

温若棠咬牙,冲过去横在两人中间,拿出帕子就往季忘归脸上一抹,动作之粗狂,直让季忘归皱眉。

她口中说:“哎呀,爹爹你看看,忘归哥哥都出汗了,今天先练到这里吧。”

温景焕愣住了,半晌才喃喃说:“阿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温若棠挂着模板一样标准的笑容,“知道。爹爹,我既然要同忘归哥哥和好,总得要拿出一些诚意来,擦汗只是小事,待会儿我还要亲自为忘归哥哥斟茶倒水,就怕他不喝呢。”

“阿棠泡的茶,我怎会不喝。”季忘归典型的蹬鼻子上脸,“刚好,这会儿我就有些渴。”

温景焕一挥手,“既如此,我们休息休息,阿棠,你快去泡茶。”

温若棠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真的是亲爹?

眼见着温若棠委屈巴巴地走了,温景焕随地而坐,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忘归,坐。”

“谢师父。”

温景焕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阿棠想和陆家退婚。”

季忘归点点头,“我已经听她说了。”

“忘归,退婚之后,阿棠就是自由身了,可以再嫁旁人。”

“我明白。”

“我知道阿棠被我和他娘养得骄纵任性,在外面名声也不大好,但说到底,没有不爱子女的父母,她再如何,也是我们的掌上明珠。”

季忘归看向温景焕,“师父这话的意思是?”

温景焕叹口气,“我不会拐弯抹角,况且你我之间情同父子,就直说了——我怕阿棠看上你。”

季忘归身侧的手缓缓成拳,“阿棠若看上我,我未必不能娶她为妻。”

话已出口,季忘归自己都觉得心凉,就在刚刚,他才与温若棠说了,身不由己。

果然温景焕续道:“作为越国公的独子,你的婚事必然是圣上做主,这些年圣上也没少在世家贵女里为你甄选,这些你我心中都清楚,阿棠名声不好,圣上一则看不上她,二则也不会让将军府结下越国公府这样强有力的姻亲。就算你们真的结成夫妇,阿棠也要面对无穷无尽的宫闱争斗,还要面对其他女人。”

“不会。”季忘归斩铁截钉地说,“我只娶一人,护她终生。”

“可阿棠并非你心仪的女子。”温景焕叹气,“你从前就觉得阿棠肆意,听闻阿棠要与他人定下婚约,也没有反应,以后又怎么会真心相护?”

季忘归有些惊讶,“师父之前就在观察我与阿棠的关系吗?”

温景焕的神情略微不自然,“咳,若你以后有女儿就能懂了,只要是生活在自家闺女身边的男人,甭管他们俩有没有可能,你都会仔仔细细观察,不漏过一点蛛丝马迹。”

“生怕自家地里的菜被猪拱了?”

温景焕一拍大腿,“可以这么说吧!”

季忘归笑了笑,“师父果然不会拐弯抹角。”

“所以啊,你与阿棠既不能成,最好就不要过多接触,免得小丫头又爱慕上不该爱慕的人,到头来伤心伤肝的。”

季忘归的目光深邃,深不见底,“师父,你恐怕不知,阿棠于我,是窗外的一抹白月光。”

温景焕眉头紧锁半晌,终于开口,“白月光?这是何意啊?”

“月凉如水,让人心中平静,可真想触摸,又能明白不过是可望而不可即。”

这下轮到温景焕惊讶,“你,你是说……”

“在师父面前,我也就直说了,小时的那件事,我一直很放在心上。”

温景焕也记得那件事,那会儿温若棠才六七岁,被温夫人带到宫中赴宴,见到季忘归因体弱被几个调皮捣蛋的皇子联手欺负,冲出去就和皇子们扭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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