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真是狠,光天化日的,一点顾忌也没有。
真把自己当成古代的山大王了。
下手这哥们更是狠,钢铁板手,对着彭小石的脑门就是一下重击。
普通人被打倒,绝对是爆头惨死。
不死也要残。
一看他们的动作,彭小石就知道这些人在这里,恐怕做惯了这种事。
原本他对欺负普通的江湖小混混真没啥兴趣。
但此时,他的心里也涌起了强烈的杀机。
这几个人,才真的叫无法无天,无视人命。
特别是他的神识往后一扫,居然看到在悬崖底下有好多尸骨。
顿时就明白这几人在这里,和古代打家劫舍的土匪,没什么区别。
全都该死。
“当”钣手狠狠敲在彭小石头上。
如同打在一块钢板上,板手瞬息反弹,跳起。
“握草”这哥们完全抓不住,崩的一下板手脱手而飞。
他脸都绿了:“练家子?”
在他的惊叫声中,彭小石闪电伸手,一把抓住空中的板手。
“砰”一板手敲在他脸上。
“啊”这哥们一声惨叫,痛苦的捂着脸,仰天倒地。
彭小石紧跟着一步上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中,砰,又一板手抽在他脑门上。
瞬息男子没了声息。
他提着板手直起身,冷冷看着对面:“你们三个,一人拿一百万,买你们的命呗。”
嘶,空气刹那间安静,冰冷,强烈的压迫感,压迫着对面三人。
现在三人一个都笑不出来了。
领头的青年脸色变化几个来回,阴沉着道:“这位朋友,你打死我们天禽帮的人,我怕你进的了小林镇,出不了西林市。”
原来他们是西林天禽帮的人。
天禽帮的创始人就是西林人,后来壮大之后,举帮迁到京城,成为京城七帮八派之一。
现在天禽帮在各地有分会,辽西省的天禽帮分会,就因为得罪了彭小石,被叶近神派人给灭了。
叶近神敢在辽西灭天禽,那是因为叶家本身就是当地的豪门世家。
换成林振国在东宁,还未必敢动手。
西林是天禽帮发家地,这里民风又凶狠,搞不好就变成古代农民起义,那就要出大事的。
青年以为说出天禽帮,至少要把彭小石吓一跳。
那知道彭小石早就和天禽帮有仇。
“天禽帮的?”彭小石脸色一变,那更不能放过你们。
“轰”就在这时,山下有汽车声音传来。
“陈堂主来了。”几人脸色大喜。
“我车上等。”姜研不想看下面的场面,向彭小石打了个招呼,便上了车。
三青年还直勾勾盯着姜研,狠不能马上能压到她身上才好。
一会功夫,三辆越野车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里的山路很窄,他们直接就停在山路上,现在彭小石的汽车想走也走不了,被堵住了。
砰砰砰,车门打开,先后跳出七八个大汉。
走在前面的,正是天禽帮在小林镇的负责人,陈刀。
陈刀不但是天禽帮的高手,而且是小林镇陈家的大少爷。
小林镇陈家,是镇上唯一的大家族,整个镇上十六个村,其中有四个村全姓陈。
几百年前他们都是一家人。
可以说,小林镇就是陈家说了算。
历代镇长上任第一天,就要去拜访陈家家主,不然你在小林镇,根本混不下去。
政令还出不了镇政府。
出去了也没人听。
陈家就是这么牛逼。
“过子,你说来了大美女,美女呢?”陈刀大摇大摆走过来,开口就是要看美女。
“刀少,是练家子,把小洛打死了。”陈小过跑过去,凶狠的指着彭小石:“这个外地来的,很嚣张,看他女朋友一眼,都要收钱。”
“哈哈哈。”陈刀大笑,走到彭小石车前,看着里面的姜研。
嘶,倒抽了口气。
果然是漂亮。
小林镇不是没有美女,陈刀在京城也看过无数美女。
但是吃了九窍玲珑丹的姜研,那气质,真是普通美女不能比的。
更别说她原本就号称东宁第一美女。
陈刀的眼都看直了。
“这妞可以,我要了。”陈刀哈哈一笑,这才走到彭小石面前。
他趾高气昂看着彭小石:“兄弟即然也是江湖中人,我和你比划比划,你要打赢了我,我们让你走。”
“你要输了,你走,妞留下。”
彭小石摇头:“不好意思,我从不和死人打赌。”
“。。”现场的人都目瞪口呆。
数秒钟后,陈刀才反应过来。
“草特么的,弄死他。”陈刀怒吼,心中已经在想,一会,老子要在你面前,好好玩弄你的女人,还要在你的车上玩,狠狠的玩。
手上的兄弟们一涌而上。
小林镇崇武真不是吹的,陈刀带来的全是武者。
嗖,有人大步飞跃,想立头功。
一拳轰向彭小石。
彭小石看他出招,又快又急,最少也是暗劲以上。
这样的武者到了大城市,搞个保镖也能混口饭吃,当个教头也都可以,但却在这种乡下地方,欺霸一方做狗腿子。
彭小石直接一拳对轰过去。
轰隆,两人瞬间拳拳相碰。
在所有人肉眼可视的情况下,扑哧,对面这人从拳头开始寸寸粉碎,接着手腕,手臂,肩膀。
彭小石一拳把他半个身体完全打碎。
他收拳的同时,嗖嗖,后面有人扑到他身后,一脚踹向彭小石后心。
彭小石闪电般转身,后发而先至,砰,一脚踹在这人脚上。
卡察,这人的腿当场崩断,整个身体倒飞出去。
彭小石两招打废了两个武者,放在其他地方,大部份人已经要吓的半死。
但小林镇这里真是民风剽悍,悍不畏死。
其他人视若无睹,疯了似的冲过来。
场中只听到各种厉喝,强烈的撞击,虎虎的拳风。
砰砰砰,几秒钟不到,现场横七竖八倒满了人。
等彭小石停手的时候,场上还站着的,只有陈刀和陈小过两人了。
陈刀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冷冷看着彭小石,就好像在看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