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闲鱼立于半空,看向前方金盾,眉头一挑。
又有人出手了?
众人在此时皆是看到,元封身前,百丈金盾,被血勾玉击中,逐渐破裂开来,化作漫天金光。
李闲鱼一击在此时也是彻底溃散。
元封身前,一道身影,此时宛若沐浴在金色海洋之中,分外夺目。
其身姿优雅且欣长,一手负后,一手握拳,横在身前。
此时,众人目光皆是看向那一道身影。
“元封,你太胡来了!”
一声河池,从青年口中响起。
“华遥哥……”看着那一道身影,元封身上的高傲,在此时显得有几分萎靡下去。
元华遥!这一刻,元华遥看了元封一眼,训斥道:“就算你引出陈一墨,时隔四万年,你知道他是何等层次了吗?”
“你尚未到达极境尊者之境界,如此胡来,早晚会出大事!”
元封被这位元华遥训斥,却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对此人,元封似乎极为的畏惧。
叶南轩和李玄道二人,此时靠近李闲鱼。
“还以为多么了不起,口气那么大,架子那么足,不过是如此……”叶南轩撇撇嘴道。
元封听到此话,目光看向叶南轩,带着几分杀气。
而那元华遥,此刻也是看了一眼叶南轩。
“纵然如此,也是我元家子弟,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元华遥看向三人,声音冷漠,屈指一点,破空声在此时响起。
轰……刹那,一道轰鸣声响起。
李闲鱼反应极快,九道勾玉凝聚成一道血轮,格挡身前。
可是在那青年手中,却是显得很是脆弱,顷刻之间,便是破裂。
三道身躯,轰然之间坠入大地。
地面,出现一道深坑,三道身躯,被直接碾压。
元华遥!极境尊者!此时,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到,整个无名山脉之地,充斥着元华遥的强迫压力。
轰隆隆的声音,不断响起,恐怖的爆发力,释放开来。
这一刻,所有人的气息,皆是被元华遥压制下去。
大地裂痕之间,李闲鱼、李玄道、叶南轩三人,纷纷出现。
此时,三人身姿狼狈,气喘吁吁。
“极境尊者!”
李闲鱼看向那高空,俯视三人的元华遥,惊愕道。
极境尊者!恐怖如斯。
这样的级别,就算是在上元天域内,都是属于高手行列,在七大天王级势力内,都是不可忽略的人物。
李闲鱼看向那元华遥,叹了口气道:“我卡在极境天者巅峰,已经有三百年了,这一步,不知为何,始终无法迈出!”
没错!八百年前,他本就是大帝尊境界。
按道理,他和李玄道,叶南轩一般,晋升都是很快,都是属于顶尖天骄。
可是八百年,他跨过至高帝尊境界,跨过极境灵者九纹境,跨过极境天者七轮境,却是跨不过天者和尊者的这一道鸿沟!如果不是卡在天者境界,他现在只怕都在追寻帝者道路了。
“完犊子了!”
叶南轩此时吐了一口血沫,苦涩道:“尊者强敌,咱们仨捆起来都不是对手。”
这话,不假。
元华遥看向三人,目光随即落向远处。
弈翰钰!尹可为!姬诗瑶!元华遥缓缓道:“此三人是陈一墨弟子,将他们三人抓到我们元家即可,至于这三人……杀了……”“九元丹宗,青阳圣地,玄月洞天,投靠陀罗宫,自此之后,陀罗宫为九元域霸主,谁若不服,陀罗坤,交给你!”
听到此话,陀罗坤顿时躬身拱手道:“是!”
李闲鱼、李玄道和叶南轩三人一旦死了,弈翰钰、尹可为、姬诗瑶三人再被抓了,那九元域,没人能够抵挡他,谁不服,谁就死。
元华遥目光看向元封,安抚道:“我知道你想逼迫出陈一墨,只是哪有那么简单,先把这三人带回去再说吧。”
“九元域之地,我们元家踏入,会有人阻拦,到时候……会很麻烦,走吧。”
“是,华遥哥。”
元封目光阴冷的看向李闲鱼三人,道:“但是他们三人,得死!”
“嗯……”元华遥点点头,隔空看向李闲鱼三人,手掌一握。
登时间,李闲鱼三人身躯,似被一道无形囚笼笼罩,身躯在囚笼内,不受控制,漂浮而起。
恐怖的压迫力,使得三人身躯咯吱咯吱直响。
“汪汪……”而在这一刻,三人憋得脸红脖子粗之际,一声狗吠,突然响起。
那元华遥凝聚而出的囚笼,无形破裂,三人身躯,砰砰砰落地。
一只黄狗,出现在三人身躯边,目光带着打量的看着三人。
“三人杀了,三人带走,元家的人,一如既往的口气,真是听不顺耳!”
一道略带几分散漫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众人皆是看到,一道紫衣身影,负手而立,站定半空,面带白纱,目光看向下方一众人等。
“师父!”
“师父!”
“师父!”
而在这一刻,三道来自三个不同方向的惊呼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那紫衣男子,一个踉跄倒退,立于半空,看向三出方向之后,一手抚下颚,愣了愣道:“我勒个去,这都认出来了?”
师父?
此时,李闲鱼、叶南轩、李玄道三人也是愣了愣。
那喊出师父的,自然是弈翰钰、尹可为和姬诗瑶三人。
他们的师父是谁?
陈一墨!这位是……陈一墨?
此刻,弈翰钰、尹可为、姬诗瑶三人,纷纷破空而来,靠近那紫衣男子,跪扣在地,神色激动。
“师父!”
半空,陈一墨缓缓落下,看向三人,微微一笑:“不错不错,为师的好爱徒,一眼就认出师父了。”
“翰钰啊,看起来老了点……”“可为,长大了长大了……”“瑶儿,变漂亮了哈,不再是那个流鼻涕的小女孩了……”陈一墨此时,虽然顾及自己的形象,可依旧是可以看出,其颇为激动的心情。
而弈翰钰、尹可为、姬诗瑶三人,此时皆是双眼泛红,跪在地上,不愿起来。
近乎四万年时间。
师徒四人,再次相逢。
“别哭别哭,师父这些年,云游四方,逍遥自在,又没受苦,你们哭什么?”
陈一墨微微笑道:“都起来吧,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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