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国,年假过后,你带着你的第一舰队巡航中夏海岸,将洋人的战舰通通给我轰出去,如果他们拒不离开,无论是哪个国家的军舰立即予以击沉。”
“李铠,元宵过后,用你的第一集团军给我开始进攻,周边各个军阀,这些不顾别人死活,吸着百姓血汗,却只知自己享乐的军阀老狗们,让它尽快去死!”
“康宏飞,让你的空军做好随时支援陆军作战的准备。”
“不过切记,能不杀人尽量不要杀人,只诛领头首恶及极恶,其他人以劝说为主,毕竟那都是同胞。”
“好了,此次会议已经结束,你们下去商量一下,尽快制定好作战计划然后拿给我。”
长达六七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后,林树又马不停蹄的,带着些许礼品,跑去挨家挨户巡视,问好百姓们去了。
李铠等人则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等林树走后,众人面面相觑互视良久,都有些懵逼。
怎么好端端的就又要发动战争呢?和和乐乐的过日子不好吗?
好吗?
好个屁啊!
作为一个士兵,值此军阀割据,列强猖狂的乱世,不想着统一国家,驱逐洋人,拯救国家于水深火热中,那你配当兵吗?
配当人吗?
再说了,即便是抛弃家国情怀,单从个人利益来讲,功名利禄马上取,不开战,不杀敌,怎么搞军功?没有功劳怎么晋级?怎么青史留名,光中耀祖?
“哈哈哈,终于要开始扩大地盘了,”白山激动拍着桌子仰天长啸,脸色灿烂大喜,褶子堆积一起,犹如一朵盛开的老菊花。
“谁特码都别和我抢,我要去金陵干死日奔鬼子。”李铠“蹭”的一声从椅子上弹射起来,虎目雄视四周,拿出集团军司令的身份,竭力的绷着脸作出警告的样子。
可时不时因憋不住笑而抽搐的嘴角,让他的威严瞬间扫地,甚至看上去都有点滑稽。
“拉倒吧你,”张志中丝毫不在意什么集团军司令的身份,摆摆手不屑轻笑一声:“心里没点数吗?你部现在在哪里?在京城,你应该去收复晋州而不是越过天精的第四师,和挤南的五师去攻金陵。”
“大家说对不对?”张志中憋着笑,走到墙边,指着地图:“而我的第二师,驻守在琴岛,我部距离金陵最近,所以应该由我去收复。”
“凭什么?我才是集团军司令,你们应该听我的!”李铠笑容凝固,奋力拍案,怒了。
“我也想去打金陵!”白山瞄了众人一眼,弱弱的举手发言。
“你还有脸说话,白山你在单东,那离日笨人多近?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一周前,你和部下说,快过年了,抓几个鬼子冲冲喜。”张志中冷冷一笑:“这是不是你说的?”
“我……”白山讪讪一笑,硬着头皮嘟囔了句:“那……那不一样嘛。”
“呵呵,”众人冷笑。
集团军已经成立,眼下守卫军三大巨头为了谁去打日奔人最多的金陵,吵的不可开交。
渐渐的话语粗鄙,不堪入耳,各自将对方的母亲请了出来,并进行全方位的、不间断的亲切问候。
其他几位师长是瑟瑟发抖,不敢多言。
“各位冷静一下,”最终还是空军负责人康宏飞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来拉住,剑拔弩张怒目而视,差点动起手的三位。
“争吵无益,我说你们好歹也是一军之长,互骂大祖宗像什么话?这若传到指挥官耳里,指不定要怎么处罚你们呢!”
“听我一言,目前我们共有九个师,我觉得可以兵分三路,由李铠带一师和石佳庄的九师及承德的六师,先攻张佳口,然后克晋州。”
“白山的三师则不动,盯着日奔鬼子、他本人带七师、八师,去进攻东北方向的张作林,听说这老小子截肢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而志中带二师和天精的四师以及五师南下,沿云港城下淮安,直奔金陵,威胁尚海。”
“大家觉得我的意见怎么样?”康宏飞一脸无所谓,却在心里窃喜,反正不论是谁去干日本鬼子,他们空军都能出动,金陵距天精不过800公里,p36飞不过去,但p51和b17可以啊。
这个提议一出,李铠顿时就炸了,吵吵囔囔的表示绝不同意,必须得让他去攻金陵。
闹来闹去,也没个结果,康宏飞无语的摇了摇头,又看不下去了,趁乱悄悄溜了出去,将自己的想法详细写在纸上,去面见林树了。
林树在看到作战计划书后,沉思了良久,最终通过。
不过作出了一定的改变,关于东北方向作战,将驻守承德的六师分给了白山。
李铠向西进军晋州,晋州军阀虽然盘踞晋州十几年,但大多都是一些拿起枪的农民,战斗力低下,以两个师的兵力足以拿下。
但白山向北进军,这就大大不同了。
张作林经营东北日久,可谓兵多将广,素质怎么样先不说,数量就接近30万,并且此人极富谋略,不得不认真对待。
他的第三师又要因为应对潮鲜的日奔鬼子,只有两个师两万五千人过去,难免有些寡不敌众。
而三个师,再加上空军的支援,就会保险很多。
至于张志中向南进军,因为要应对日奔鬼子,所以也需要三个师的兵力。
可以说,按这个计划书上的方法作战,那么李铠部就完全成了次要打酱油的,不是晋州军阀太弱,只是比起张作林和日奔鬼子,阎西山确实相差许多。
事实上,这老货那也不简单,可以说是万年老狗,在后世,整个动乱时期,一直稳占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