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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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四章 搭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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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脸坚毅神情的吴起捧着自己老婆血淋淋的脑袋出现在鲁王面前的时候,鲁王心里“咯噔”一声,当场吓得目瞪口呆。

鲁王实在没想到女人漂亮的脑袋除了具有观赏『性』以外还有这种用处,不由得被吴起的做法震撼得哑口无言。

吴起杀了老婆往爬,凭这个,吴起已经具备了被载入史册的资格。

事实,在吴起之前,齐国在齐桓公的时代曾经有一个叫易牙的人曾经做下过类似令人发指的暴行。

当时易牙为了博取春秋五霸第一霸齐桓公的信任和宠爱,毅然把自己的儿子杀了做成一道菜送给齐桓公品尝。

易牙杀子的起因是齐桓公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开玩笑说:“寡人贵为大王,除了人肉天下的山珍海味都吃遍了”。

听到齐桓公的感慨,易牙非常主动并且富有创造『性』地领会了齐桓公的意图,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身为人臣不能让自己老板的人生留有遗憾。于是易牙当晚回家把自己的儿子杀了送进厨房。

俗话说“吃了人的嘴软”,何况齐桓公吃了易牙的亲生儿子,因此齐桓公不得不对易牙另眼相看。从此,易牙走进了齐国的权力心,后来成为拥立继任齐王的重臣。

同理,吴起因为亲手杀了老婆表决心,鲁王也实在不好意思再对吴起的背景和人品吹『毛』求疵,所以吴起很快通过了审查,当了梦寐以求的鲁国将军。

以这些是皇甫晴发来的资料,收回手机,李响开始琢磨了起来。

越琢磨越感觉不太正常,因为无论是手机的资料还是史料,对吴起的妻子都没有任何描述。

按理说,在历史吴起的妻子根本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但是为何吴起的妻子会享受到这么高规格的墓葬,还有华夏重宝九鼎之一为何会在吴起妻子墓?

这些根本是说不通的。

心想不通,李响下意识地又取出手机,直接百度吴起其人。

吴起本是卫国人,少年时,家有千金资产。他到处谋求功名不成,竟至弄到破产。家乡人笑话他,吴起一怒之下,杀害了三十多名讥笑过自己的邻里乡亲。

在离开故乡时,他与母亲诀别,竟说:“我若当不卿相,誓不再入卫国!”

他向孔子的学生曾子求学,没几天,他的母亲死了,但他是不回去奔丧。曾子见他为功名富贵不顾孝道,便与他断绝了师生关系。

后来吴起到了鲁国。齐国攻打鲁国,鲁国君打算任命吴起为将,但因为他的妻子是齐国人,鲁人对其忠诚有所怀疑。吴起为了能够得到大将职位,成其名声富贵,竟将妻子杀死以明己志。于是鲁君任吴起为将,大破齐国。

虽然立下汗马功劳,但是杀妻一事在鲁人心目影响非常恶劣。

有人向国君进言说:“吴起是一个猜忌残忍之人。为求富贵,竟不惜杀害自己的妻子。我们鲁国是一个小国,今天侥幸打了一场胜仗,难免招来诸侯觊觎图谋,而且鲁国和卫国是兄弟之国,国君今天重用吴起,是背弃卫国兄弟之谊。”

鲁君听了这番话,对吴起发生怀疑,罢免了他。

吴起来到魏国,历事魏侯及其子武侯。

在魏国时,又与田争名位。公叔为相,设计使吴起见疑于武侯,吴起惧武侯见罪,离魏至楚。

楚悼王早听说吴起的大名大才,重用之,以吴起为相,主持楚国变法。吴起变法使楚国很快强大起来:南平百越,北并陈蔡,却三晋,西伐秦。诸侯皆患之。

但吴起变法如同商鞅变法一样,损害不少宗室贵戚利益。楚悼王一死,宗室大臣作『乱』,进攻吴起,吴起避走至王尸旁伏匿。叛军以箭向吴起『乱』『射』,连悼王尸体也被箭。

太子即位后,诛杀『射』死吴起及悼王尸体者,因此灭族至七十余家。

吴起一生,非常复杂。为了富贵,不恤妻母;但他在魏国时,则又向魏侯进忠言云:“一个国家的长治久安,在君王立德,不在山川险固。”

他领军为将,能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卧不设席,行不骑乘。亲自带着粮食,与士卒同甘共苦。

有一个士卒患了脓疮,吴起竟亲自用口将其脓疮吸了出来。这个士兵的母亲听说此事后,不由号啼痛哭。

有人对她说:“你的儿子不过是一个下等士兵,将军能亲自替您的儿子吸吮脓疮,是他的荣幸,你干嘛要哭呢?”

这位母亲回答说:“往年孩子的父亲患了脓疮,吴将军亲口为他将脓疮吸出来,他的父亲为报将军恩德,战死在了疆场。今天吴将军又为我的儿子吸脓疮,我的儿子肯定又要死在战场了。我孤身一人,将来依靠谁呢?我是为了这个原因才痛哭啊!”

吴起因为能善待士卒,很得军心,所以他率领的军队,作战能力非常之强,常打胜仗。

但也是这个吴起,在鲁国时杀妻求将;在楚国时,又以刻暴少恩而致灭亡。以才能而得富贵功名,以不善而致败死。因果各有其当,毫厘无爽!

看到这里,李响也不由感慨吴起『性』格之复杂,不禁怀疑吴起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看来真正的答案或许只有进入吴起妻子的古墓之才能够探知一二了。

将手机装回口袋,李响盘腿坐在床,正准备开始打坐修炼的时候,一个人走进了卧铺车厢并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年轻人,你好。”男人的声音在李响的身边响起。

李响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大伯,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出现在李响眼前的是一个看去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深『色』的休闲衣裤,单从面相看,属于那种磊落坦『荡』的人。

“你是一位风水师吧?”男人问道。

李响先是一怔,随后神识一扫,反应了过来,感情是遇到同行了。不过这个男人的修为境界有点低,观灵前期。

“我叫李响,敢问大师贵姓?”李响自报姓名,从床站了起来。

男人脸『露』出少许惊讶之『色』,随后变成喜『色』:“原来是李大师,久仰大名,今日有缘在火车一见,实乃幸事,我叫朱林。”朱林说话的同时对李响行了一个风水礼。

“李大师这是要去成都?”朱林接着问。

李响摇摇头:“我是去西藏,只是在成都转车。”

“这样啊。”朱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李大师,能不能麻烦你在成都停留一天?”

“停留一天?”李响不解地看向朱林,不过很快明白过来,“朱大师是想让我帮什么忙吗?”

说实话,对于面前这个一脸真诚的朱大师,李响还是有少许的警惕之心的。毕竟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个人来,而且好像还认识自己,一来想请自己帮忙,谁知道有没有套路什么的。

从古至今,行走江湖,还是那句老话,防人之心不可无。

“李大师,其实在候车厅的时候我看见了你,只是不太敢肯定,因为我只是在去年的华夏风水交流会远远的看见过你一眼。”

听见这话,李响显得有些意外:“朱大师也参加了次的风水交流会?”

“是的,所以对李大师当时的表现如今也是记忆犹新,因而今天才冒昧前来打扰,希望李大师能帮个忙。”

朱林说着,从身的口袋里取出一个黄布小袋,然后将其递到李响面前。

李响并没有伸手去接,不解道:“朱大师,这是……”

“这是我朱家祖传的一件宝物,名为定神珠,我想将它作为报酬,请李大师帮我破解一个风水局。”朱林解释道。

李响摆手道:“既然是家传之物,这可使不得。”

这次西藏之行,李响并不赶时间,在成都停留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之所以不接宝物,也不冒然答应朱林破风水局,除了稳重起见之外,还因为并不是什么风水局都能破的。

世间的风水局种类可谓是数不胜数,有些风水局不达到一定的修为,是根本无法破解的,如果强行破解,反而会遭受风水局的反噬;有些风水局虽然较容易破解,但是会沾染因果善恶,也是会让破局的风水师得不偿失。

所以风水师对破解风水局都会慎之又慎,除非自己已经清楚的了解要破解的风水局,不然没有风水师会轻易答应别人去破风水局。

“李大师,说起来也是汗颜,我已经卡在观灵前期三十多年了,这辈子是没有希望突破了。我膝下只有一女,女儿对风水毫无兴趣,家传的风水本事到我这里算是断了传承。这颗定神珠在我这里根本发挥不出它应有的作用,实在不应暴殄天物。”

朱林一边说着一边将黄『色』的小布袋打开,从里面取出一颗不大的黑『色』珠子。

李响的目光瞬间被这颗黑『色』的珠子所吸引。黑『色』珠子发出了一种特殊的灵场波动,这种灵场波动甚至能够让自己体内的龙灵力产生少许的反应。

李响忍不住神识聚焦在黑『色』珠子,怪的是,神识竟然判断不出这颗珠子是不是灵器,虽是如此,也可以断定这东西绝非凡物。

虽然心动,不过李响也忍住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问道:“朱大师,是什么样的风水局?”

听见这话,朱林将黑『色』珠子装回黄布袋,然后将风水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李响讲述出来。

十多分钟之后,朱林才将关于风水局的事情讲述完毕,李响也知道了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风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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