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炎龙下定抓捕的决心,和开始行动之际;马丁·鲍曼也是十分的忐忑不安地,独自一人在自己房间里面踱来踱去。
马丁·鲍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数小时前,就突然有一种不详预感,不断地涌袭心头。
让他深感烦躁,和恐惧。
“究竟今天怎么了?为什么我突然感觉很不安的,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快要降临到我的身上似的!我从来也没有过这样的不安的!不会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一边在房间里面心烦意乱地踱来踱去,一边深皱着眉头的马丁·鲍曼,不断地喃喃自语道。
“不会是元首要对付我吧!”
想着,想着,马丁·鲍曼突然离奇地暗自想道。
一想到此,马丁·鲍曼不情不自禁地也被自己胆大包天的想法,给惊吓了一跳。
“不,不会的!我可是元首的首席秘书长啊!我这个元首秘书应该不会被元首视为危险分子的!”
但很快马丁·鲍曼就急急忙忙地,摇头摆脑地自我安慰道。
“不过最近几天的元首好像性格古古怪怪的,和以前我认识的元首好像有点不同!哎!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元首的性格本来就这样古古怪怪,而且还有点精神分裂症状的!我在害怕什么?担心什么?”
马丁·鲍曼越是自我安慰,就越是忧心忡忡起来道。
“不过不怕一万,最怕万一,看来我还是暂时离开一下总理府先吧!”
随着那种莫名其妙的不详感觉越来越强烈时,马丁·鲍曼终于下定决心马上离开柏林帝国总理府。
说干就干,马丁·鲍曼除了带上了一把瓦尔特P38手枪,暗藏在自己的衣服里面外;他还带了一些钱,以用来外出时防身使用的。
帝国总理府的核心,是一个巴洛克风格的宫殿式建筑。
该建筑特点是巨大封闭的建筑里有大量,高而大的空间。接待区,长廊,大厅里,全部是高大的厅;十分的长,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功能;大与高的厅一间接着一间,即使是沿中轴线,规划也是完全单向的;从威廉大街的大门到希特勒的办公核心地区,到访者也没有返回的路线。
东南大门是一个凹进大门,门前有广场,可以借阅部队。门口左右是两座都超过四米身高的青铜人像,代表国社党和军队。
而进入大门后看到是一个长方型的花厅,顶是玻璃装饰的透明天棚。阳光可以直射厅中。尽头是大理石板装饰,几何形状的墙面与二道门。
通过二道门,会发现自己在一间小圆形厅里,顶部只有一个昏暗的大灯。施佩尔的这一设计,会使来访者从宽大明亮的空间一下进入狭小黑暗如地下室的房间,产生陷入黑暗和迷失方向的感觉。从而达到主人要使来访者紧张,害怕的目的。
然后再向前就是十二米宽,两百米长;广阔的大理石画廊,这是仿照法国凡尔赛宫镜厅的建筑。
而大理石画廊门则是通往希特勒的的办公室,还有内阁会议室。
而马丁·鲍曼却是急急忙忙地,穿过接待区,长廊,和大厅;准备在东南大门离开,进入威廉大街。
刚开始的时候,马丁`鲍曼十分谨慎而担心地,和他所见到过的那些总理府里面的仆人,和警卫队士兵的打招呼。
一直到他快要到达东南大门时,他才微微地舒了一口气。
在那一刻,他情不自禁地有一种逃出生天似的轻松感觉。
“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随即他还感概地,叹息道。
与此同时,他不知道是心情放松了,还是太累,太紧张了;总之他的逃跑节奏却是突然变慢了许多,看起来仿佛像是在散步似的缓慢。
只不过就在他这么慢行走时,他听到在他的身后响起了很多吵杂的脚步声音。
“元首秘书长,元首要见你!请你停下来,马上跟我们去见元首!”
接着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之际,一把十分响亮的声音,瞬间在他的背后响切起来。
并且在帝国总理府里面,回响着,久久不息。
闻言,那种让马丁·鲍曼恐惧的心脏受不了的不详感觉;马上暴涌心头,让他情不自禁地连续打了数个寒战。
同时,他也是条件反射地突然奔逃起来,而且还是越逃越快。
而在他身后的那些警卫队员的叫喊声音,却是越来越吵杂,和响亮。
而且还是越来越多,和接近马丁·鲍曼。
见此,马丁·鲍曼更加是惊吓的面无血色,更加惊恐地心脏砰砰直跳,心惊胆战。
“马丁·鲍曼!你不要再跑了!元首要我们带你马上去见他!”
“快停下,马丁·鲍曼!元首要马上召见你!”
“你再跑,我就马上开枪了!”
“快抓住他,他是叛徒,叛国者!这是元首的命令!”
不过最让他惊恐,惊惧,失魂落魄地狂奔逃窜的原因;则是那些一边追赶着他,一边拼命地叫喊着元首要抓捕他的说话的警卫队员。
“惨了!我的不详感觉真的应验了!我要快走,快走!要不我就没有性命的了!我绝对要逃出这里,绝对不能够被他们给抓住的!”
马丁·鲍曼一边仿佛疯牛一般到处寻找逃跑的道路,一边面色苍白如雪,气喘吁吁地想道。
“我不能够死的,不能够死在这里的!我要见我的家人,还有我的梦想还没有完完全全地实现过啊!我不想就这么死掉啊!上帝救救我啊!”
马丁·鲍曼看着越来越近的总理府的大门口,他更加双眼血红;气喘如牛地在自己的内心里面,叫嚷起来道。
“砰!砰!砰!”
只是在这时,在他身后狂追猛赶,已经失去耐心的警卫队员,却是开起了枪。
如果不是陈炎龙要活抓马丁·鲍曼的话,恐怕现在的他已经是倒卧在自己的血泊里面,成为了柏林帝国总理府第一具元首秘书长的死尸了。
“马丁·鲍曼!再跑!我们就不客气了!不想死的话,给我马上停下来!”
追逐的已经没有半点耐性的警卫队队长肯尼思·布拉纳,愤怒地朝马丁·鲍曼咆哮道。
只不过不管他多凶巴巴地咆哮,马丁·鲍曼一点也没有回应他。
而是更加拼命,更加疯狂地逃命中。
对于此时此刻的马丁·鲍曼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比逃命更加重要,更加放在第一件要干的事情的。
不过在他越来越接近帝国总理府的大门口之际,突然在那里出现了数个一值在值勤的警卫队队员。
他们一看到拼命逃窜的马丁·鲍曼,想也不想就快速地把大门口给堵死;并且将自己手中的毛瑟98k步枪,对准着马丁·鲍曼。
见此,马丁·鲍曼才惶恐地停下了脚步,面无血色,汗流浃背,满面惊恐地盯住那些警卫队队员。
同时,他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去掏自己藏在衣服里面的瓦尔特P38手枪。
他准备和那些警卫队队员,拼命一把。
就算要死,那么在死之前还是要拉一个给自己陪葬的。
这是脑袋一团乱糟糟的马丁·鲍曼,准备作垂死挣扎的最真实的想法。
“不要乱动了,我的好秘书长!放心吧!我不会杀你的,只是要把你监禁一段时间而已!为了我们的库尔克斯战役的成功!”
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马丁·鲍曼突然听到了一把很熟悉的声音;突如其来地在他的身体后方,响起来道。
话音刚落,马丁·鲍曼就条件反射地,情不自禁地转身凝望。
这一望,他的眼瞳就瞬间睁大,放大起来。
因为他看清楚了刚刚对他说话的人,究竟是谁。
他就是陈炎龙,并且也是和他一模一样的握着瓦尔特P38手枪。
而不是希特勒最爱用的“路加”牌手枪,或者是其它类型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