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的自诩眼神很犀利。能名茶秋毫。可这一刻眼神不好使了。从“‘肉’身”上看不到半点自己的样子。头部。头发“一‘毛’不剩”。头皮也化了。头盖骨也被燎黑了。俊俏的脸蛋就像那个神马的。沙漠干尸。……。总之一点。丑的很具体。
‘肉’身烧成这样。还能复原吗。
西‘门’云天家祖传有“百草圣水”疗伤圣‘药’。估计提一桶过來浇到烧焦的尸体上也不好使。
灵气。.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对。还有灵气。二蛋完全可以在湖心小岛的大榕树下挖个坑。把烧焦尸体埋进去。埋个十天八天。十年八年。兴许‘肉’身就复原了。额。还有金字塔能。也可一试。
“我艹你大爷。谁把我烧成这样。我非杀了你不可。”二蛋仰天长怒。心里憋屈到了极点啊。
咣当一声。二蛋一脚踹到“自己”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肉’身上。把‘肉’身直勾勾的踹进熊熊燃烧的炉膛里。散架了都。
二蛋这是干嘛。破罐子破摔。
绝不是这样。二蛋是嫌弃‘肉’身上的‘肉’啊。肠子啊。等等神马的太恶心了。让火烧一下。留一副骨头架就行了。
留骨头架有‘毛’用。二蛋这是要当个行尸走“骨”。
传说中就有用骨头架重塑金身的先例。这是二蛋唯一的希望了。
二蛋现在很后悔。他恨自己。恨自己不该那么嚣张。
你说你老是阳神出窍。这是逆天的举动好不好。不遭天谴才怪呢。
二蛋恨自己。但他更恨火葬场的工人。还有用直升机把自己‘肉’身运过來的若干民警。以及其他等等人。这些人。要倒霉了。因为二蛋准备大开杀戒。先‘弄’死一大片再说。之后。之后。二蛋会带着他的骨头架“抛弃妻子”。到处去流‘浪’。
悲剧的人生。从现在开始。也从來不需要解释。
三个火化工人从火化室跑出去之后。大喊诈尸了闹鬼了。让火葬场闲杂人等赶紧离开。他们自己沒有离开。而是一口气跑到阎场长的办公室。找火葬场扛把子老阎同志降妖除魔。
老阎是个出马仙。降妖除魔很有一手的。这一点火化工人从來不怀疑。.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阎场长正在殡馆的某个豪华套外面做猥琐的举动呢。对“诈尸”的事情还真不知道。隔着一道‘门’。阎场长闭着眼睛。他的脑海自有一片香‘艳’的场景。想象出來的屋内场景。
“捆好了。童彤你到沙发上坐会。我要用皮鞭在帅哥身上‘抽’出几道鞭痕。”御姐吴小姐的声音。
“不要嘛。”萝莉脸刘小姐的声音。“我不允许你‘抽’帅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让我先玩会好不好。你看我都已经把它‘弄’大了。”
“不行。”吴小姐的声音。
“要‘抽’你就‘抽’我吧。”刘小姐的声音。坚决不同意吴小姐用皮鞭‘抽’帅哥。
我去。帅哥的皮肤这么白皙。肌‘肉’疙瘩这么分明。你好意思在上面‘抽’出來印子啊。反正刘小姐是下不了手的。虽然她也有“虐人”的倾向。
“童彤。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不听话是吧。”吴小姐的声音。分明带着气。
“姗姗姐。你是小攻。我是小受。所以我每次都听你的。但这次。我要当小攻。把帅哥当成小受。你就让我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刘小姐。嗲得很有韵味啊。
阎场长都急了。心想你快点攻啊。咱这马上就要那个啥了。
吴小姐略一沉‘吟’。放下了皮鞭。服软道:“好吧。姐答应你一次。姐给你五分钟时间。多一秒都不行。姐姐的手已经发痒了。不‘抽’人不舒坦。”
就在这时。‘门’外传來一个老男人的声音。“啊。啊。。”
阎场长真不是故意的。都“‘操’作”了七八分钟。再也扛不住了。于是就那个啥了。
萝莉脸刘小姐突然笑了。当真是笑靥如‘花’。她对御姐吴小姐说:“这个阎场长。每次都來偷听我们。还以为我们不知道。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姗姗姐。快把你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抽’到畜生的身上。”
“不用你提醒。”
吴小姐说着就朝‘门’走了过去。冷‘艳’的沒法说。全身上下情趣套。脚穿高跟鞋。右手提着皮鞭。
‘女’王般的威严。有木有。肯定有。
当吴小姐拉开‘门’的时候。老阎同志还在拨‘弄’呢。枪口分明对着打开‘门’的吴小姐。
“啊啊。”阎场长一声尖叫。然后半空中有个划过一条弧线。落到吴小姐的脸上。
吴小姐用右手‘摸’了一把脸。又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当即就暴怒了。
“啊。我不只是故意的。吴小姐你听我解释。”阎场长提着‘裤’子就跑。
“我‘抽’死你。我‘抽’死你。”
……
三个火化工在阎场长的办公室里沒找到人。他们出來的时候手里都拿着降妖伏魔的“圣器”。老李头右手持着一把桃木剑。左手拿着一道灵符。另两个火化工。一个拿着“照妖镜”。一个端着一盆狗血。
火化室外。二蛋和三个火化工狭路相逢。
二蛋面目狰狞可怖。不修边幅。发型也‘乱’了。
好生的一个帅哥。被折腾成这样。真让人忍不住抹一把眼泪。控诉这个世界的无情。
半个多小时前。二蛋还嘲笑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徐‘波’公子哥。现在好了。报应报到他自己身上去了。
出來‘混’。迟早要还的。李二蛋同志也不例外。男一号又咋滴。男一号也得还。我们要相信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不会对任何人网开一面。
在三个火化工看來。眼前这个帅哥属于“诈尸”的典型案例。他们在火葬场干了那么久。还真的遇到过不少次诈尸。
就在上半年。某月份。老李头烧的一个酒‘精’中毒挂掉的醉汉。当燃油燃烧起來的时候。炉子里传出嗷嗷直叫。鬼哭狼嚎似的。这不是“诈尸”又是什么呢。肯定是诈尸无疑。
“我艹。用狗血泼他。”老李头对着端狗血铁盆的另一个火化工大声说道。“往脸上泼。”
“好嘞。”
端着狗血的火化工说着就把一盆狗血对着二蛋泼了出去。动作如行云流水又让人眼‘花’缭‘乱’。红得发黑的狗血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透明。有些发亮。空中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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