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城城墙下,一团不断从马赛克变为乱码又重新组成空气的异常点前礼品官和秦奏站在一旁。
“老实说这种攻击即便是我也很难打出来。”秦奏玉手托住下巴细细思考道。
“烦哦,花了这么久才造出来一个近乎完美的地图,却被人一刀给破了。”礼品官扶额道。
“不过看严恺那模样这一招的代价应该很大的。”秦奏道。
“嗯,毕竟连城主大人你都·······”
“阿嚏!!!”严恺无力的抬手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放心,你这才是初步治疗,之后还得观察几天。”黄月英拿着一包针走进病房。
“能别拿针扎我吗·····”
“这是针灸!思远,来,摁住他!”诸葛瞻立刻小跑进来,脸上带着莫名的笑。
“妹夫啊,这是母亲的命令啊,我可不得不照做啊。”诸葛瞻笑着将严恺的双手狠狠板主。
本就全身筋骨肌肉断裂的严恺发出杀猪的惨叫。
几番针灸后黄月英道“在抬手的话我又得给你扎针了,记得别乱动!”
“妹夫,你那招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呗。”待到黄月英走出病房后,诸葛瞻小声问道。
“就是全身肌肉紧绷,唰的一下砍出一刀。”严恺道。
老实说这招绝技的具体原理自己也不清楚,全身力量贯通?长青城里力量不弱于自己的人有的是,可也不见得他们用出来啊。
“算了,你不郊外我自己去练着!”诸葛瞻道。
房间又冷清了,严恺看着天花板发呆。
“夫君!你亲爱的绮玲来咯!”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吕绮玲的喊声。
“咚!”门口听到了某人的脑袋被敲了。
“小声点!医馆之中不得喧哗!”敲吕绮玲脑袋的是黄月英。
吕绮玲只能默默应了一声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吕绮玲从食盒中拿出一个瓷碗大大咧咧道“知道你受重伤本姑娘花了好大功夫劝到那家伙杀牛的,知道你不能吃肉所以肉全被我和果儿姐姐分了,不过牛宝给你留着了,喏,本姑娘特制的药膳牛骨汤!果儿姐姐说这个对筋骨伤有奇效的呢。”
“哦。”严恺不敢张大嘴,任由吕绮玲从食盒中拿出一个漏斗给自己灌了下去。
严恺·发誓,自己要是能动的话绝对把吕绮玲打得下不了床!
给严恺喂完了汤以后,吕绮玲居然从食盒中拿出了一只烧鸡啃了起来。
我就说嘛!这么大个食盒怎么可能就装了一碗汤!
“吧唧吧唧!”吕绮玲大快朵颐口气不清道“果儿姐姐说过,你要是在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话她就带着孩子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呜!呜!”严恺怒视吕绮玲,示意她将自己嘴巴上的漏斗拿开。
吕绮玲这才反应过来“抱歉抱歉!”
“吕绮玲!等我好了之后定要家法伺候!”严恺怒道。
吕绮玲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烧鸡。
“我突然想起来果儿姐姐说过的另一件事!”说罢吕绮玲起身去锁好门窗。
然后扯乱衣服,披散着头发,嗲嗲到“官人”
严恺心中默念清心咒,大悲咒,般若经··········
强压火焰道“你想干啥!”
“果儿姐姐说让你别家里的还没吃完就想着去吃外面的。”吕绮玲道“你砍出了那一招后有个人开始了对你的不好的念头。”
“我知道了,我有你们两个就足够了。”严恺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果儿姐姐这几天有些莫名的焦虑,夫君你身体要是能下床了记得第一时间回去陪果儿姐姐。”吕绮玲整理好了衣服弄好头发·嘱咐道。
那招禁术啊,你害得我还真惨啊!
夜幕降临,长青城还是那个长青城,没有因为严恺的重伤而停止夜市的运行。
一个长着大众脸的大众锁子甲的青年一脸轻松的笑着从码头夜市的某个旮旯里走出来。
直直的朝着黄月英医馆走去。
严恺打了个哈欠,准备要睡了,自己以前好歹午夜党的,现在身体的原因啊,这才戌时就睡了。
一整凉风突然吹进屋,严恺猛然睁开眼。
一个穿着锁子甲的人站在自己床边,背着光自己完全无法看清他的脸。
“你好!我········”锁子甲严恺开口道。
“我!!!???”严恺想要指着这个锁子甲严恺说话却被他按住了手
“不想被岳母扎针的话就别乱动哦!”锁子甲严恺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什么也别问,我只讲,不解释!”
“你身体好了以后尽量去说服果儿让你娶了徐黎,然后和秦奏的关系就这样吧,每个月3号和23号去陪她一次就行,再就是记住!你只能去两次尸王,两次之内必须冲上榜一!”锁子甲严恺说完后又化成了一道风消失在了房间。
夜依然是那个夜,但是严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