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合约期限内乙方不得和其他异性纠缠不清,一切以甲方的需求为先”?
阮诗诗脑袋“嗡”的响了一声,似是不相信自己看到的一般,揉了揉眼睛,又瞪大眼睛看了一遍。
括号里的小字依然没什么变化,还是刚才她看到的那句话。
她握着合约,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像是石化了一般。
这是什么鬼要求?凭什么还要限制她的情感自由?连她接触的异性都要管!
站在门口的喻以默抬眼,看到她这副表情,心中了然,他迈开步子,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似乎还挑了挑眉,“不用我再告诉你在哪里了吧?”
合约上写的清清楚楚的,而且这也是她当初自愿签下的。
阮诗诗咬唇,握着合约的手慢慢收紧,抬眸看向他,“连我的感情生活都要管,你不觉得过分了吗?”
况且,就算她谈恋爱了,也不妨碍她配合他在奶奶面前演戏,而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喻以默微微抬起下巴,语气清冷,“为了让这场戏更加逼真。奶奶不是傻子,不会我说什么就信什么。”
因为生气,阮诗诗声音里都带着几分颤抖,“所以你就要限制我的情感自由吗?”
“从你签下名字的那一刻起,你就要为自己负责,不是吗?”喻以默迈步靠近她,眸光沉冷,“不然你觉得,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一句话,瞬间将她点醒。
果然,从古到今,有钱的那一方都是占据主导的那一方,而她为了父亲的手术费,不得不答应他这些要求。
阮诗诗有些痛苦的咬了咬牙,一想到括号里的那行小字,她的心就不自觉的收紧。
一切以他的需求为先,这和被他包养了有什么区别?
她深吸气,费力的抬眼看向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咬着牙道,“这样似乎和被包养没什么不一样。”
喻以默眉头微收,转头看向她,面色沉冷,他薄唇紧抿,没有回答。
他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之所以不准她和别的异性接触,只是对她变相的保护而已。
毕竟只有他清楚男人究竟有多复杂,包括那个宋夜安,表面上看上去彬彬有礼,其实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而在阮诗诗看来,他的沉默就是默认,是在无形中承认这份合约的实质就是一份包养合约。
脸颊像是挨了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烧了起来,阮诗诗情绪复杂,想到自己和喻以默关系的变化和转折,又觉得十分可笑。
先是夫妻,后来又变成前夫前妻,如今一份合约,又将他们变成了金主和情人的关系……
她扯了扯唇角,一时间心灰意冷,看着面色微沉的男人,突然抬手,伸到侧腰,慢慢将裙子上的拉链拉开。
接着,当着男人的面,她咬了咬牙,直接将身上的裙子褪下来。
裙子滑落至她的脚踝处,白皙的皮肤和匀称的身段在喻以默面前完全展现,宛如欧洲中世纪的雕塑,自带柔光,让人移不开眼。
喻以默眸底掠过一道暗光,扫过那勾人的白,视线在她脸上停留,声音微沉道,“你做什么?”
她这是什么意思?
阮诗诗咬了咬牙,强扯出一丝苦笑,“一切以甲方的需求为先,我是不是应该这样,剥干净了把自己送到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