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早醒来的时候,发现喻以默房间里的桌子上放着满满的一大袋,只有其中一包是打开了的。
不用多问,她也想到了那是什么情况。
回想起这个,她不由自主有些脸红,一时间也忘记了回答宋韵安的问题。
宋韵安看着阮诗诗脸颊上莫名其妙的浮现出一片红晕,她凑近,奇怪的问,“诗诗,你怎么了?思春?”
阮诗诗猛地回神,连忙道,“哪有!”
宋韵安不依不饶,继续逗她,“那你怎么这表情?”
阮诗诗正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余光瞄到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杜越,突然灵光一现,转而调侃宋韵安,“安安,思春的应该是你吧,你思春的对象就在旁边,还不抓紧时机?”
她这么一说,宋韵安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反应过来,小脸一红,又气又恼,伸手就去拍她,的后背,“阮诗诗,你胡说什么!”
两人闹了一路,走出机场之后,杜越突然走过来,对他们说,“我已经叫好了车,你们去哪里?我先送你们回去。”
宋韵安建议道,“诗诗,我们先去吃饭怎样?”
阮诗诗表示赞同,看了看杜越,又看看宋韵安,轻笑着道,“杜特助也跟我们一起吧,一路上多亏你的关照,是吧安安?”
宋韵安瞄了杜越一眼,脸颊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犹豫了几秒,最后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既然诗诗发话了,那就一起去吧。”
杜越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向来严肃的表情松动了一些,点了点头道,“好。”
没一会儿,叫的车来了,他们三人上车,直接前往附近的商场。
另一边,郊外一幢别致的别墅中。
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声响,一个上好的青花瓷花瓶应声落地,变成了一地碎片。
一个佣人俯身低头,看着满地的碎片,恐惧的头都不敢抬。
旁边,一个高级的多功能轮椅上,坐着一个面容俊朗的男人。
他抬眼看着窗外,悠悠的问道,“林叔,你之前是我妈手下的人,如今跟了我两年多了,至今还是不清楚我的性子吗?”
被唤作林叔的中年男人低着头,连连道,“少爷,我清楚,清楚的。”
“那你应该清楚,我要的究竟是什么。”
他语气平和,不慌不忙,可却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冷意,让人心生畏惧。
沉默良久,终于,他动了动唇,“看在我妈的面子上,多给你一次机会,再找不到一模一样的花瓶,用这种货色搪塞我,你知道后果的。”
林叔连忙应声,身子躬的更低,“是少爷,我清楚了……”
喻顾北闻言,不耐的皱了皱眉,挥手示意他离开。
很快,林叔下去,邵卓走进来,看到满地的花瓶碎片,向来没什么表情的面孔皱了皱眉,“少爷,你这样会伤到自己。”
听到他这么说,轮椅上的喻顾北冷笑出声,自嘲的道,“我要是真能感觉到痛就好了。”
他这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几年了,无法行走,也感知不到疼痛,就如同摆设一般!
邵卓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次的复苏理疗很有效,少爷应该对自己有信心。”
闻言,喻顾北脸色掠过了一抹厌恶,几秒后,岔开话题问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