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凌歌想到这她叹了一声道:“你们要不要让我先看看她?我也是炼丹师我可以帮忙看看的,我不是故意的。”
“你这么小会什么?别动,留在这里站着哪也别去!如果柳小姐真死了,你就是凶手,故意杀了她。这柳小姐本身就挺可怜了,可你一出现居然还把人砸死了?太可恶了!”
听到这话,云凌歌无奈的深吸口气。她没想到已经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这样也行?她真是无辜的!
云凌歌眨眨眼,她看着地上的蓝衣少女冲人们刚想开口,可不等她说话,在另一边突然飞奔而来一位玄衣青年俊秀男子?
那男子一出现迅速蹲在了柳小姐身边伸手拿出瓷瓶丹药开始给她喂了下去。
看到男子出现,一旁的人们纷纷开口担心道:“霍公子,柳小姐怎么样了?她不会真死了吧?”
听到问声,那霍公子抬手摆摆手冲那些人开口道:“柳小姐身体不好,还不好说,等等看吧。”
那霍公子说着,并未再说什么,而是拿出银针开始在柳小姐身上扎针。
看到这里,云凌歌微微凝眉忍不住上前一步想帮忙看看。
可她刚挪动地方,身边的人们一看顿时开口不善道。
“哎,你干嘛?想跑吗?”
听到这句话云凌歌没好气的瞪了眼那说话的中年妇人开口怼了一句。
“你哪只眼看见我想跑了?”
云凌歌说着,两步来到了柳小姐另一侧利用意念查看了一下她的状况。
查看完毕,云凌歌微微凝眉开口道:“如果你在她百会,上星,神庭穴各扎一针,她立马就会醒过来。”
云凌歌的一句话让霍公子一愣,他抬头看向她眸中露出些许不解和狐疑。
“何以见得?”霍公子微微凝眉开口问道。
云凌歌冲他耸耸肩道:“你可以试试哦,人是我不小心砸到的,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因我而有事而已。而且,这位姑娘的病可不是一般的病,一般人是绝对看不好她的。按照你的手法,你应该最起码治了有十年以上的时间了吧?治标不治本,而且至今还没找到病因。”
云凌歌的一番话让霍公子眉心微微凝起,光听她这段话,他手里捏着三根银针直接按照她说的穴道扎了下去。
三针扎下,那柳小姐居然真的悠悠醒了过来?
霍公子眼神微微发光,扭头冲奔回来的绿衣少女开口道:“小圆,照顾你家小姐先回去。”
霍公子说完,他站起身来到了云凌歌面前。
他抬手抱拳冲她道:“敢问姑娘贵姓?姑娘怎知在下至今没找到病因?”
对上云凌歌的一瞬间,霍亦然忍不住被她的样子呆了呆。
他回过神略微尴尬了一下,在想到她刚刚的一番话之后,他心里只剩下了惊讶。
云凌歌淡淡一笑回道:“她的病是娘胎自带的,这种病非常复杂,一不留神就会身死。十年时间她在你手里还能活着,证明你的医术还可以吧。”
她不是故意贬低他的,她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而已。她不会拐弯抹角,这句话如果被人听了可能会以为她是看不起他。
可只有她知道,其实她说的是真心话。
这位柳小姐的病复杂难懂,他能治到现在而病人还活着?也证明了他医术对我她来说还可以。
霍亦然听完她的话,看到她真诚的脸上没有一丝鄙视,他突然觉得这个女孩说的并不是歧视他的话。
霍亦然想到这,他冲她笑了笑道:“多谢夸奖,那姑娘可是炼丹师?不知姑娘能不能帮柳小姐一把?也算亦然请教了吧。”
霍亦然说着,目光诚恳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出手。
凭着她刚刚的几句话,他就知道这个女孩一定不简单。
云凌歌轻叹一声道:“我本来不想管闲事的,不过,人是被我不小心伤了的,我会为自己的无心之过出手救她。”
一听她的话,霍亦然冲她一笑道:“多谢姑娘,姑娘这边请。”
霍亦然说着,伸手做出了请的手势后,带领着她冲着前方走了过去……
“娘亲,这个柳小姐的病好像不太正常哎。娘亲真的可以治她吗?”
走在路上,球球的话从云凌歌脑海中传了过来。
云凌歌闻言顿时轻笑着传音道:“球球,你就这么看不起你娘亲?没有把握,我怎么可能接下这么棘手的事?而且这位柳小姐确实是我弄伤的,我有义务救她。”
“可是娘亲,她的病真的能治好吗?我感觉她的病好像挺复杂的。”
“放心啦,有我在,保证她药到病除,除非有人从中作梗。”
“姑娘,到了。这就是柳府了,现在柳府正在为柳小姐筹备婚事,目的是冲喜。”
正在云凌歌和球球传音说话时,霍亦然的声音传了过来。
听到声音,云凌歌立马断了和球球的谈话转而看向面前的府邸。
现在霍亦然带着她已经来到了一座看上去偌大气派的宅院门前。
那宅院大门上面是一块写着“柳府”的的牌子,红油漆大门,一对石狮子在门口,看上去很气派。
在霍亦然的带领下,她来到呢柳府之中。
刚进柳府中,门内就走出来一位中年灰袍男子。
那灰袍男子是柳府的管家,一见是霍亦然,二话不说直接带领着他和她一路冲柳府内走了进去。
穿过亭台楼阁长廊,很快,管家带着他们来到了柳府的正堂。
在正堂内,刚刚那位被她砸中的柳小姐此刻正坐在椅子上喘粗气。
看她脸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的,云凌歌忍不住微微凝眉。
在正堂大厅内,出了椅子上的柳小姐之外,还有很多她不认识的人,那些人此刻正一脸担心的看着柳小姐。
随着霍亦然一起,云凌歌跟着进了正堂大厅内……
“霍公子,你终于来了。快,快看看小女,她会不会有事?”
大厅内,说话的是柳小姐的父亲柳老爷。
看到自己的女儿脸色苍白,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