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炼丹系内,一共有五位德高望重的人物,一位其中两位是比大长老他们还要长两辈的人物,而炼丹术那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其次就是下面三位,一个脾气暴躁古怪的四长老,一个看似笑面虎的孙长老,还有一个永远都是老好人的石长老。
几位长老看似表面很和谐,可暗地里却总是扯对方后腿,尤其是这位笑面虎孙长老,更是阴险的一个。
为此,四长老可没少吃亏!就因为脾气古怪。
几人说话的功夫,大长老已经带着云凌歌等人来到了炼丹系这边。
炼丹系和别的系并不挨着,他们在天羽学院独占一个庞大的炼丹阁楼,而那栋炼丹阁楼也是整个天羽学院最好的地方了。
等云凌歌在来到炼丹阁楼处时,看到的正是那栋一层层上去的高层楼。
那栋楼一共分为五层,每一层上去都别样的漂亮好看。
而且,围绕在整栋楼之间的那股灵气,看上去也是特别的令人向往。
就好像那栋楼是从天而降自带仙气,看的人是眼花扰乱。
除了那栋楼,围绕在楼周围的这是柳绿成荫,一条灵河将那楼围城了一条线,看上去特别的迷人。
越过灵河上的桥梁,穿过一片假山后,大长老率先冲着楼门口走了进去。
在楼门口,一名少年正从里面急匆匆的走出来,看到那少年,大长老开口拧眉道白光:“小五,你这么急匆匆的去哪?你师父呢?”
被称小五的少年看的大长老停下脚步急忙道:“大长老,我师父和孙长老正在后操场上比试呢。”
“比试?比试什么?不会是这俩人又吵架了吧?”
小五点点头一脸不服气道:“是啊,可这次真的不能怨师父,都是孙长老在挑事。之前师父得到一株曼陀罗兰和郁金柳香,本来想用来冲刺大师级的,可还没等师父用呢!结果昨晚找不到了,现在草药在孙长老手里,师父找孙长老理论,可孙长老却说草药是他自己辛苦找的。现在二人正在后操场上比试,谁炼制的丹药级别高,草药归谁,现在大家都在后操场看我的,我是回来给师父拿东西的。”
听完小五的话,大长老皱起眉点点道:“原来如此,带我去看看。”
“好的大长老,您和我来吧。这次师父可气的不轻!多年不犯的喘病这次被气的又犯了!我是回来给师父拿药的。”
“你师父又犯病了?怎么气性还是这么大?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动这么大气?这孙长老也真是的,每次都这样。”
可人家是炼丹师,所以心高气傲了也是应该的。
哪怕是他在孙长老眼中那也是啥也不是!可他不在乎,四长老可不一样了。
想到那老家伙多年不犯的病一下子又起来了,大长老还是担心的加快了脚步。
跟在大长老身边的云凌歌听到小五的话微微拧起眉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这位师兄,四长老每次犯病除了喘还有什么症状?”
如果这四长老人不错,而且还是大长老认同的,她倒是不介意帮忙瞅瞅,就是不知道人家会不会领情了。
小五闻言,扭头皱眉看了看云凌歌扭头冲大长老问道:“大长老,这位姑娘是?”
大长老冲小五认真介绍道:“哦,她叫云凌歌,是这次招收学子的其中一名,资质非常高,我就留下了。她是火属性,所以我带她来见见你师父,让你师父给她安排一下看看。”
小五闻言点点头,他看向云凌歌这才开口道:“师父本身就有喘病,具体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师父每次犯病的时候都会呼吸困难,如果不是用修为维持住,每次犯病都能被带走了。”
具体的他们这些弟子并不清楚,一直到师父每次犯病都特别难。
云凌歌听着小五的话,仔细的分析一下,可她毕竟没有见到人,也就没办法判断了。
大长老见她问起,他微微拧眉开口道:“四长老这个病吧,是从幼儿时就有这的,应该是先天的吧?最怕的是生气和雷雨季节。每次心口会痛,而且呼吸困难。最严重的时候身体会出现死亡状态!”
怕雷雨?呼吸困难?心口痛?
云凌歌听到这里,她脑海中突然一闪而过一种什么病,可那一闪而过的速度太快,她根本没来得及抓住便已经飞速流逝了。
她闭上眼深吸口气想了半天,却都没想起来只能叹了一声。
大长老看她这个表情有些不解道:“丫头,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云凌歌扭头看向大长老,一边走一边道:“我只是想起来一件事,这个病我好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只是想不起来了,等过了这一阵子我去仔细想想看再说吧。”
“丫头,你现在炼丹术接触了吗?现在是什么级别的?”大长老看着她,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云凌歌闻言尴尬的笑了笑道:“额~接触了,只是级别还不是很高。”
最起码她不满意,她现在正卡在仙级,想冲仙级可就是上不去。
师父说了,炼丹术和自己修为挨边,她迟迟上不去是和自己的修为级别有很大关系。
所以现在她着急的不是炼丹术,而是急着想修炼。
等级别高了,她就能驾驭的了仙级了……
云凌歌的不好意思让大长老和一旁的几个人以为她是因为级别太低而不好意思呢。
大长老看着云凌歌安抚的道:“别急别急,慢慢来,修炼和炼丹术都是需要耐心的。你现在前途一片光明,只是时间问题。前面就是后操场了,过去看看。”
在大长老说话的空挡,几人已经来到了后操场外围。
此刻,那操场上已经围满了人,人们一共分为两派分别站在两边。
在那两派前面椅子上分别坐着一位胖瘦分明的老者。
其中一位看上去很瘦弱,脸色也有些不苍白一脸的怒火。
光从他那快杀人的目光中看,就知道此刻他到底有多气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