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恐怕是不行啊……”
对于察尔将军的请求,顾长生想都没想,当即摇头。
语声坚定,不容反驳:“因为只要你一死,别说那批原石了,就连这处军营和整个缅敢地带,都将落入顾某手中,换作是你……怎么选?”
一听这话,察尔将军身形一震,彻底绝望了……
“想赢本将军的人头?你做梦!”
顷刻之间,他的脸色变的狰狞无比,绝望之下恶向胆边生,陡地起身,掏出腰间的佩枪就向半空中盘旋的那只秃鹰指了过去。
目眦欲烈,放声怒吼:“一只破鸟而已,本将军现在就把它打下来,这场赌局……我一定能赢!”
“砰!”
“扑通……”
枪声响起,察尔将军的眉心多了一个血洞,双眼瞪的溜圆,仰面就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戾!”
“戾……”
半空中,正在盘旋的秃鹰被枪声所惊,传出两声尖鸣,振翅飞远,眨眼便消失在远处天际,就此消失不见……
“哗啦啦……”
“扑通!”
“扑通……”
大院内外,上百名私兵全都吓的亡魂皆冒,手中的佩枪哗啦一下全都扔在了地上,面色惨白,膝头发软,全都跪了下去,瑟瑟而抖。
察尔将军的山谷军营中,私兵一千多人,但留在这别墅附近的,却只有一百多人,包括军师费勒和几位副官,全都是亲信。
其它的私兵,则在山谷的其它区域镇守,巡逻。
对于顾长生来说,只要收服了这一百多名手握实权,在军营中得势的亲信,就等若控制了整个军营。
脑中闪过这些念头,他的眸光一闪,扭头便向四周跪伏于地的人群看了过去,目光将所有人都扫过,点头便道:“察尔老鬼背信弃义,食言而肥,落个这样的下场,纯属活该!”
“如今老鬼已死,但这缅敢地带的私军却不能没有人统领,察尔老鬼腾出的将军之位有谁想坐?”
众人身形一震,面面相视,却没人敢搭腔。
“顾先生,老夫有自知之明,我的性格和魄力,只能做军师,当不了将军!”
军师费勒面色阴晴不定,几秒之后突然出声,抱拳向顾长生遥遥一拱,说到一半伸手就向身侧的一位副官指了过去:“我为顾先生举荐一人,此人名为陆长平,虽为副官,却性情刚正,颇得拥戴,有他坐镇军营,定可保缅敢地带长治久安!!”
顾长生微微颌首,面带玩味之色,目光移转而去,将这个叫陆长平的副官上下打量了几眼。
此人也就三旬出头,正值壮年,国字脸,目光坚毅,不像奸滑之辈,倒也正如军师费勒所说的那般,是个值得托付之人。
有他接掌将军之位,再加上军师费勒的畏佐,这缅敢之地的安定,想必无须再让顾长生担心。
“顾先生,陆长平的资历不够,若由他当这个将军之位,恐怕难以服众!”
正当陆长平被军师费勒拉着站起之际,另一名副官突然也长身而起,满脸愤懑之色,抬手就在胸膛上拍了两下:“我在察尔身边当了七年副官,资格最老,最得人心,这个将军之位,非我莫属!”
这可就有意思了,将军之位只有一个,现在却有两个人出来争抢,一个是军师费勒推举,一个是毛遂自荐,双方都怒目而视,各不退让,大院内外的火药味瞬间变的浓郁。
“你们二人,谁来当这个将军,顾某心中已有选择!”
顾长生的目光扫过两人,咧嘴一笑,淡然出声:“不过,既然有人争夺,为免日后再生事端,出局者,必须要死,活下来的,便是这缅敢地带的……新将军!”
“砰!”
话声刚落,自称资历够老的副官突然动手,掏出腰间佩枪就向对面的陆长平抠下了扳机。
枪声响起,他的眉心立刻就多了一个血洞,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敢置信之色,直挺挺地……仰面倒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仍旧跪在四周的上百私兵吓的一哆嗦,头又勾了下去,瑟瑟而抖。
便是军师费勒和陆长平二人,都身形一震,倒抽凉气,险些吓的又再次跪倒。
“顾某面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开枪决定结果了?擅作主张,胆大妄为,简直是……不知死活!”
顾长生淡淡地看了仰面倒地的副官尸体一眼,说到一半便长身而起,向院外的山腹库房方向走去:“陆将军,费军师,顾某还有要事,取完原石便走,这缅敢镇的平安稳定……以后就交给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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