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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位教父弟弟,夜长宁的意大利之旅可谓是充满了乐趣,不过有一点让她疑惑,这为教父的弟弟虽然举手投足尽量一副男孩子的样子,可有些时候总是让人觉得怪怪的。
“软软,这位教父的弟弟……”
不等她说完,软软立刻骄傲道:“是的,宁宁没有猜错,是个可爱的小姐姐呢。”
长宁挑眉,“女扮男装,我喜欢。”
虽说男女平等,可大部分世界,女孩子总是比男孩子要吃亏一些,特别是古代,所以比起做女孩子,长宁更喜欢男孩子身份带来的便捷。
她欣赏这位敢在教父眼皮底下动手脚的小姐姐,因此对她也就上心了一点,走了那么多世界,想哄个小姑娘开心,那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不过几天功夫,就让这小姑娘恨不得与她同吃同住了,也因此,让她有幸得见那位传闻中的教父。
教父的年纪倒是出乎意料的年轻,三十二岁,正当风华,与那位总是眼角带笑的小姑娘不同,这位教父的气质倒是让人冷冽了不少。
“我知道你是谁,艾小小,华国当红艺人,也是陆氏集团执行总裁的女朋友。”
他开门见山,长宁也不藏着掖着,不过也是,这么一位教父,若有心盯着一个人,自然是将他的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所以教父找我,就为了说这些?”
在三十多岁的年纪可以坐稳这个位子,看人的眼光自然不是旁人可以比的,可眼前这一位,看似柔柔弱弱,却令人猜不透。
“我可以帮你避开陆总裁,但是有个前提,离艾利克远一点。”
艾利克,就是教父所谓的弟弟,想到这,长宁突然迟疑了一下,能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没理由不知道自己所谓的弟弟,其实是个美娇娘啊,再一想到教父十分纵容这弟弟,顿时了然了。
“我可以答应。”
她答应的干脆利索,这倒是让教父犹豫了一瞬,可很快又释然了,这里可是意大利。
陆涧庭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了长宁的确切位置,他没有迟疑,立刻买了机票,连夜赶了过去。
水城是意大利著名的旅游胜地,乘着小船,可以游遍整个威尼斯,夕阳与黑暗交汇时,整个水城点上了昏黄暖灯,很美。可再美也架不住腹中饥饿,离开游船之后,长宁回到了酒店。
酒店的一切都与往常无疑,可当她刷卡打开房门时,却是立刻警觉了。
这屋内有人,然而,对方似乎就是在等她回来,在她还没来得及将握着手把的手松开,门就突然被人拽开。
巨大的力量,措手不及下,长宁猛地跌入了房内,再然后,她就看到了面露狞光的陆涧庭。
瞳孔微缩,那一瞬间,惨白的脸色不会作假,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看到他,似乎很害怕。
长宁消失的那一天,陆涧庭想的是如何将她的腿打断。
长宁消失的第二天,陆涧庭想的是如何将她绑回来。
……
长宁消失的第十五天,他之前所有疯狂的想法全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能回来。
他死死地盯着她,眼睛都不敢眨,就怕她再次消失,原本满腔思念,可在看到她这副神色之后,瞬间消失的无隐无踪,这些天的煎熬,让他握着她手不由加重了力道。
“任务完成度上升至75%!”
失而复得,任务会上涨,长宁不奇怪,她现在只想让他快点松手,艾小小的体质太差了,这一握,她的手腕都感觉要碎了。
“陆涧庭,你放手。”
“艾小小,死心吧,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长宁吃痛,她眉头紧皱,跟一个失去理智的人,显然是没什么好谈的,不过现实似乎也不打算给她时间谈,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对峙下,眼睛似乎被什么东西的反光闪了一下。
她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那是什么,也顾不得手腕的痛楚,拽着陆涧庭就蹲了下来。
就在她蹲下的的刹那,一颗子弹划过了她的头顶,射中了一旁的花瓶。
花瓶应声而随,陆涧庭心中一慌,立刻检查怀中的人儿是否安全,“小小,你没事吧?”
所有的情绪都被这颗子弹打的烟消云散,陆涧庭神色焦急,他来的匆忙,根本就没有做任何准备,甚至在这一刻,他都不知道是谁想要他的命。
长宁拉着陆涧庭躲避及时,可还是被子弹的气流给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鲜血从额头上流下,不多,却让陆涧庭整双眼睛都变得赤红一片。
“陆涧庭,我救了你一命,该怎么谢我?”
预想中的生气与害怕并没有出现,夜长宁找了面墙靠着,声音懒懒,似乎并不在意额头上的伤。
陆涧庭抿着唇不语,他脸色阴沉的可怕,拉起长宁飞快的往洗手间跑,狙击手一次失误就已离开,可离开并不代表背后之人会放弃,很有可能会有第二轮的暗杀。
“不用处理伤口,拿着包,我们立刻走。”长宁出乎意料的冷静,可陆涧庭却还是执意的拿毛巾给她清理了下伤口,见的确不深,这才离开酒店。
“陆涧庭,你不该来意大利的。”
“你在哪里,我当然也应该在哪里,艾小小,这辈子别妄想逃离。”
夜长宁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谓的争论上,又道:“还记得你之前的海外投资吗?”语毕,见对方愣住了,又继续说:“你动了黑.手党的蛋糕,这次暗杀,应该是他们所为。”
陆涧庭还没有从这段话回过神,下意识就问:“你怎么知道?”
夜长宁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找了艘船,十分阔气的丢给船夫一笔钱,将船包了下来。
“水城不安全了,我送你回机场。”
“那你呢?”
听到这,长宁笑了,“陆涧庭,他们要杀的可不是我,否则你觉得我能活到现在?”
她如此急着撇清自己,让陆涧庭不由眯起眼神,下一瞬,他突然将她拥入怀中,一个炙热的吻就此落下。
这是一个毫无保留的热吻,也彻底将他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邪火给勾了起来。
略显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她柔软的唇,就在她皱眉想将人踹的远远时,他突然低头凑到了她的耳际,轻咬着她的耳垂,以一种极为隐忍低哑的声音缓缓开口。
“我真想就在这里干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