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彼岸花队调了近30人去搜索任务,堕天使队与红月队则完全坚守,似乎以防夜叉队袭击。”童童收集了各个势力的资讯后正向严恪汇报。
“夜叉队呢?”严恪问。
“那个......还不确定......但似乎是没有任何动静!”童童按纸上的内容如实回答。
突然一位负责夜叉营地的工作人员赶到工作站嚷道:
“夜叉队正准备出发从小路偷袭红月大本营!”
“她们真的打算走那条小路......”童童自言自语细声说道。
这个消息立时轰动整个工作站,工作人员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一时间人人一片哗然。
“哗!她们不要命了吗?”
“有必要为了比赛而赔上性命吗?”
“那条小路在哪的?”
“应该说她们能成功吗?现在也输了十成了啊!”
“可是红月还人多势众,即使偷袭成功也弥补不了人数的差距啊!”
“重点是现在打风,还铤而走险,这不是自杀吗?”
“你怎么现在才报告!”第二副导演责怪的问。
“昨晚风雨太厉害了,第三副导演怕我摸黑走过来会遇到危险,所以让我天一光才马上跑过来!”那个报讯者解释。
“可是你们昨晚才有人回过来啊!”第二副导演说。
“对!还说想更新现时各队的分数,叫我印了一张分数纸!”另一个工作人员也说。
“吓?没有啊!按道理说,我们昨天全部人也没有离开啊!”报讯者答。
“那难道有鬼吗?”工作人员反问。
“喂!别吓我们喇!”女工作人员害怕的说。
“算了!现在怎么办了,严恪!要阻止她们吗?”第二副导演转身问严恪。
只见严恪又再轻轻抬头,合上眼晴,不发一声,所有人也随即闭上嘴巴,静待他发号施令。
1分钟......
2分钟......
“通知救援队随时作好准备。将坠天使一半的工作人员调到夜叉阵营,协助拍摄!现场所有工作人员,除后勤部队外,所有人随我到红月营地五百米外的树林,我要亲自上阵。另外,把所有航拍机拿出来,各分半!”严恪声如洪钟,指令清晰送达。
身边的工作人员立马用纸笔抄下,以免遗忘。
“可是严导演,现在太大风雨,我怕航拍机会用不到!”负责器材的工作人员解释道。
“我说全都给我!拿!出!来!”严恪素来不会把话说两遍,所以他极为严责的逐字读出。
严恪当然知道如此恶劣天气会影响航拍机的功能与稳定性,可是他已做好了让十几部近万元的航拍机全毁的准备!
“你留下!现场由你指挥!”严恪对第二副导演说。
“我需要一个助手,你能帮我吗?”严恪弯身用着被凌乱长发所遮掩的脸庞直直面向童童问。
“我吗......?”童童正犹豫着,正担心自己到底能不能胜任。
她又再看了看严恪那若隐若现的眼睛,便答:
“能!”
只见严恪唯一清晰可见的嘴巴一撇,转身再嚷道
“以上!”
严恪话音刚落,所有人如同军队般有条不紊的动起来,而严恪则从「乱流」中笔直前进,众人在他身边左穿右插,可严恪却丝毫不予忌惮,仍旧我自行我路,不曾惧怯相撞,十足整个世界将为他而存在般霸气前行!
“这才是活着的感觉啊!”严恪心里高兴得瑟瑟发笑。
“所有人到齐了吗?”钟离问。
“齐了!”阮泝报告。
“真的弃守大本营吗?”其他人问。
“嗯!”钟离原来不派一人去守护军旗,将所有人都派去突袭红月,孤注一掷!
“相信离离吧!”莉莉见众人还有点质疑便说。
“绝对相信!我们能走到现在也是靠你们!”一人答道。
“谢谢!可是这里绝对不我们终点!”钟离由心的点头感谢。
“你们要小心一点!”钟离临别还不忘为众人打气,还特意上前拥抱诸位队友,当轮到昨天那位瘦小的队友时,两人久久不放,生怕今后都不能相见。
“大家一定要平平安安!一定要!”钟离再道。
她与阮泝对视几秒,二人微微颔首,千言万语,不言自明。
然后,她便拿起一个包得密不透风的包裹便出发了。
当钟离消失于众人视线后,
“让大家陷入困局,抱歉!让大家要经历一次鬼门关,抱歉!让大家要跟随我这个不可靠的人,抱歉!但抱歉的话已经说够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道歉!接下来,我只会帮你们取得胜利!”阮泝竟亦激励士气。
事实是若钟离与阮泝比较之下,众人更希望是由钟离领导,但无奈钟离非什么天神仙人,只是一介凡人,并不会分身术。
但经阮泝一席话,诸位听后内心的阵阵波涛无以言表,又再对她重拾信心,脑海中无由只生两字:
“夜叉!!!”
众人朝天怒号夜叉二字,声线虽混杂了雨骤风狂,但此非吓怕敌人丧胆声,乃是鼓舞自奋砥励嗓,何妨?
“泝泝愈来愈像离离了!”莉莉笑言。
“滚啦!”泝泝傲娇的拒绝这评语,转身便离开。
一行十八人便乘着激昂士气,身披透明雨衣,手执昨晚准备好的工具往那未知是通向天堂,还是地狱的险峻小路出发......
“抱歉,钟离......三番四次成为你梦想路上的绊脚石......抱歉!”阮泝默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