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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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散花 第十九章 气功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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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们几乎是才躺下就跳了起来,纷纷过去看,之间悬崖的下面,一层浓郁的白雾缓缓朝上升起。

“不说中午和下午吗?”动物园显然也没有料到。

“说不定就是一般的雾,山里水汽重,晨雾没什么奇怪的。”我道:

说归这么说,我们都觉得还是保险点好,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装备,回到上面的树林里等雾散了再说。

山涧的高度不算低,我下意识抬头想看看得爬多久,就看上面隐约有什么东西闪过,然后呼啦一声响,不等我们往上爬,那条挂在山崖上的登山绳居然掉了下来。

“谁!”我朝着上面大叫一声,徐帅反应更快,也不见瞄准抬手就是一枪,那条黑影晃动几下,又飞快的跑开了。

“哥你看,有人不想让我们上去。”手枪把绳子捡起来,这条登山绳经过改造,一头原本是可以甩出去卡在目标上的飞爪,现在已经断了,除非有人接应,不然根本没办法再安置在高处。

“管不了那么多了,爱谁谁。”徐帅叫道:“老曹,赶紧的,附近还有没能出去的路?”

“怕是来不及了,这雾起的太快。”动物园看了一眼从谷底飘起来的浓雾,:“根本等不到我们上去。”

我忽然想到视频里的老宅,门窗俱全,虽说破旧,总比待在野外强,忙道:“那个斗是不是在附近,去躲一躲再说。”

“确实在附近,不过危险性很大,也许不是个好主意”动物园不知道是不是有些麻木了居然耸耸肩膀颇有老外的味道说,不过他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加惊讶:“就在我们脚下,从这里下去二十多米的悬崖壁上,笔直下去,有一大块陷在石壁上就是。”

对于斗,我何须帅一直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抗拒心理,经过贵州的事件以后,连剩下的那点恐惧也随风飘散了,至少是不会一见到棺材死人什么的莫名的恐惧,,相比之下,雾中的未知反而凶险更大。

反正早晚都要进斗,与其反复折腾不如借着这个机会下去算了。我们查了下登山绳,除了一头断掉半截以外其它倒是如旧,长度也足,悬崖挺深,只要速度足够快,应该可以在雾升到位置之前躲进斗里。

等到把绳子固定好,谷底的雾气又飘上来老大一截,手枪自告奋勇第一个系上保险扣子就朝下滑,只见他整个人每朝下落个一两米,就用脚蹲住山崖,然后向后一弹,又继续下落,身手非常熟练。

这下反复了差不多十一二次,最后荡向山崖的时候手枪毫无预兆的就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中,紧绷登山绳也随之软了下来。

毕竟不知道下面究竟是什么状况,过了一阵,山壁上忽然冒出了个脑袋,可能是被风吹的,远远看去手枪脸色惨白惨白的,然后艰难的超我们摆摆手示意安全。

把装备的运送下去后,徐帅第二个开始下落,他每什么攀岩经验,好在体质极好,学着手枪的做法,除了一开始还不太灵活,在石头上撞了两下以外也很顺利的消失在悬崖上。

动物园紧随其后,等他到了以后,绳子一紧,下面的一头被系在了什么东西上,就剩下我一个人在山涧里。

这是我们之前约好的,避免最后一个人朝下爬的时候刚才弄断绳子的那家伙再次出现故技重施。

刚把身子探出去,朝下扫了一眼,我冷汗瞬间就出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山谷中已经挂起了风,而且风力越来越大,整条登山绳在风中左右摇摆不定,

被风一吹,雾气和刚才也完全不在一个位置上,已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涌了上来,就这么一会功夫,绳子的另一头就被掩盖在雾海之中。

我还在犹豫,一道强光从雾中顺着绳子射了上来,伴随着徐帅断断续续的叫声:“爱妃你磨蹭什么呢,下面漫山遍野的明器等着你在,快快!”然后就是一阵拉枪栓的声音在山谷中回想。

有徐帅拿枪在下面掩护我多少有了点底,紧了紧腰上的军刺就跳出山口。

悬崖上的山风此时大的出奇,我整个人几乎是要被吹的打横,像之前他们那样垂直下滑非常的困难,甚至有几次连绳子都没法抓住,好在有保险扣才没掉下去。

就这样一点点的挪了一段,等我再次向下看的时候,两只退已经陷在了雾气之中。

我本以为这么大的风必然可以吹散雾气,或者干脆就是因为谷底起风才把雾气吹上来的,现在我才明白,这个山谷恐怕是封闭式的,谷里的雾气实在太浓,尽管风不停的在吹,雾气的总量并没有减少,一团被吹开,另一团立刻就会补充过来。

如果这时候从高出直拍,必然可以看见山谷中像一锅沸腾的水一样在翻滚,而我们出来的那个悬崖口子就是这锅开水的一个宣泄阀门。

由于是看了几段视频的原因,我第二次进入雾气以后,一股凉意瞬间从脚上布满全身,总觉得心里不得劲,似乎周围的雾中不断的有东西在游荡,随着可能出现攻击我。

我死死的抓住绳子,面对着山壁,风大的根本没发回头,山风穿过,不停的发出尖啸,像索命的幽魂一般。

好在下面的灯光并不会受到干扰,如同一道刺破黑暗的闪电般为我指引着方向,让我多少有一丝安慰,人的潜意识里总是认为光明会给予安全感。

就在这个时候,离我不远的山崖一侧上,忽然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还当是风的声音,没太留意,继续朝下爬了几步,这时候就听得徐帅在下面不知道说了什么,那道我作为希望的灯光瞬间就消失了。

紧接着,从雾里窜出来一团东西啪一下盖在了我抓绳子的手背上,一阵冰凉之后就是针扎般的疼痛。

几乎就在我的眼前我才看清,这是一只巴掌大的软体动物,有点像海星,上面长满了花纹,似乎还有刺,这东西在我手上吸附了一下以后忽然鼓了起来,猛的向我脸弹过来。

从看到这东西的第一刻起我就有一种巨大的危险感,更不要说被粘到脸了,下意识的一扭脸,躲了开去,这东西没碰到我,直直的掉下了悬崖。

但是就在这时候,我眼前一黑,另一只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又朝我扑来,这下看清楚了,它的另一面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针头似的刺。

能看清楚是因为这只离我的脸实在太近,根本没法躲过去,我万般无奈下只能把憋足一口气,玩命的吹了出去。

就听山谷里“嘭”一声脆响,这只正中间炸开了一个洞,然后迎面也落下山崖。

“快快,有东西在你附近!”徐帅提着枪,在离我不远的下方露头叫道。

我被刚才这样一吓唬,几乎是顾不上坠落的危险直接后跃,向朝下坠了几米,然后腰部一发力想荡回崖边,没想到已经到了凹陷进去的洞口,双脚一空,扑通一下摔在了进去。

此时洞里已经满是雾气跟澡堂子似的,根本辨别不轻方位,也看不出这个洞究竟有多大,就见几个人影一闪,我解下缠在腰上的绳子,试探的叫了声:“徐帅,老曹。。”

毫无动静,好像他们几个凭空消失了一样。

说一点声音也没有也不对,至少进洞以后安静了不少,非常清晰的沙沙声从洞外传来,似乎有什么从四面八方正从山壁上朝着洞口靠近。

“我靠,你们闪的也太快了吧,”我不由的暗骂一句,顾不上去看手背上的伤口,一点点朝里面摸过去。

要说出事了不太可能,毕竟十几秒钟以前我还见到徐帅,再说三个人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被干掉,八成还是雾太浓他们也不敢乱走,猫在某个地方。

动物园和手枪还好说,毕竟充其量也就是熟人而已,徐帅则不同,要真有什么事,他绝不可能一声不啃的甩掉我溜掉,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所以我一面猫着腰朝洞的深处走,一边小声的叫他们的名字。

没走几步,膝盖就撞上了什么东西,我顺着朝下摸过去,好像是快木头。

难道是门?他们把门给拆了然后躲进斗里了?

等我从“门”的边上走过去才发觉不对,这个门四四方方的,有半米来高,哪有这样的门。

接着手机微弱的灯光一照,一具腐朽不堪的棺材出现在我眼前,棺材的前后两头,居然还保留着抬棺用的井字形支架,棺盖上面破了个洞,雾气钻进钻出,异常的诡异。

我赶忙道了声天官赐福百无禁忌,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个洞也不去想为什么会有洞,然后退后了两步。

没想到这一退又撞上了什么,我绊了一跤一屁股坐了下去。

这下摔的不轻,我整个人朝后压了到了一块板上,稍一停顿,木板就塌了下去,重重跌倒在地。

这下我看清了,又是一口棺材,只是棺材里空空如也,布满了灰尘,也不知道正主去哪玩去了。

想到玩,我忽然明白过了,雾中人会不会就是原本该躺在这里的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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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你们居然都投动物园和某人,让我情何以堪啊~

会满足你们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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