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年前,这里也曾经有一个妙龄女子端坐在此,对镜贴花!”
“铜镜里也曾经照应出她如花似玉的脸庞。”
“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岁月不饶人,那个曾经的妙龄女子恐已经化为一捧黄土,回馈了大地母亲。”
“这就是岁月的无情,所以各位帅哥,美女。观众姥爷们,一定要珍惜眼前人呀,不然一个不小心,你们的眼前人就有可能逝去,再也见不到了。”
“现在,你们就有这个机会珍惜眼前人,那就是我们舔狗兄弟,有礼物的都刷起来,不然可能你们以后就再也见不着我们舔狗兄弟了!”
狗哥正煽情的说着,打算调动一下观众的情绪。
但眼睛无意一瞟,突然看到铜镜里原本的两个人影,此时却多出了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出现了三个人影。
虽然铜镜反射、能见度极低。
不过还是能模糊看到,那个人影就站在他们背后不远处,头发很长,穿着也不似现代的服侍。
颇有些古韵,好像是古代的服饰。
“卧槽,妈妈呀!有鬼啊!”狗哥嗷唠一嗓子。
原本在这恐怖的环境中,就已经够吓人了,神经一直都紧紧绷着。
此时被这一声怪叫!
舔哥直接就被吓的浑身一抖,尿都甩出来几滴。
舔哥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见狗哥嚎完一嗓子,就跟发了疯似的,向外面跑去!
舔哥也下意识的跟着掉头就跑。
见两人被吓成那副德行,手机上弹幕疯狂滚动。
(什么情况?哪个吊大的哥们出来解释一下?)
(楼上的我吊大,但我不知道。)
(究竟什么情况?添狗兄弟看到啥了?咋吓成那样了?)
(切,还能看到啥?肯定是撞鬼了呗。)
“唉,狗子等等……别跑了,你刚才看到啥了?”
等快要跑出老宅时,自称添哥的小年轻连忙拉住狗哥问道。
“我……我刚,看到我们后面突然出现一个女人,添子我们还是走吧!拍了这么多也差不多了。”
狗哥明显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神来,说话支支吾吾的。
“你忘了我们这趟是来干嘛了的嘛?”
“啥都没拍到,就拍到一些烂木头,现在平台竞争那么激烈。”
“我们不拿出一点吸引眼球的怎么存活?还是说,你想回工厂继续扭螺丝?”添哥将自拍杆拿远了一些,压低声音说道。
“再者说,你刚刚是从那镜子里看到的吧?”舔哥问道。
狗哥点了点头。
添哥继续说道,“那破镜子面都那么模糊了,你刚才肯定看花眼了,要相信科学,世界上哪有什么神神鬼鬼的!这都是自己吓唬自己!”
“再者说,刚刚要是真的撞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们还能那么轻松跑出来?”
“好了,好了,别多想了。”添哥拍了拍狗哥的肩膀安慰道。
狗哥点了点头,但明显还是有些心惊胆战的!
为了平复一下狗哥的心情,舔哥给狗哥递了一根烟。
两人就蹲在地上,抽起了烟!
一根烟抽罢。
两人调整了一下心情,便重新走进了老宅里。
“老铁没毛病,只是一点小情况,我们撑得住。”
舔哥对着手机屏幕,笑着说道。
说完,又开始感谢起了送礼物的观众!
两人重新走进刚刚的房间。
这间房,分两间,里面那一间摆放着一张床。
那张床充满了古色古香韵味,不过却破烂不堪。
床架子都七零八落的掉落在地面,床上更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应该是以前的被褥之类的。
空气中弥漫一股子怪味。
两人受不了那股怪味,再加上里面没啥可拍的,就捂着鼻子准备退出房间时。
梳妆台上一物吸引了舔哥的目光。
他走过去,伸手拿了起来,只见,那是一张薄薄的照片,上面密布灰尘。
舔哥用手抚去,露出相片真容。
这是一张上世纪的古老相片,底色都是黑白的,上面是一个女子。
穿着古代时期特有的氅衣,体态婀娜多姿。
虽然看的不太清楚面容,但其轮廓应也是一代佳人。
不过一双小脚确实有些大煞风景。
“狗子快过来看看。”舔哥连忙招呼狗哥过来。
两人拿着自拍杆对着照片是好一顿拍。
嘴里更是不停抨击那时万恶封建社会的陋习骇人。
‘三寸金莲’
想必这就是这间房间的原主人了。
两人足足拍了半个小时。
这才罢休,将照片放在原处。
慢慢退出了房间,又在这栋老宅子四处转悠了起来。
当午夜来临,两人也在这荒无人烟的老宅子转了几小时,身心俱惫。
最后坐在一块稍显干净的青石上休息。
“添子都这么晚了,也没几个人看直播了,不如离开这里,在外面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就回去了吧。”
“待在这里总感觉不好,怪慎人的。”
狗哥搓了搓手臂,看了看四周,心有余悸的说道。
“没事,我已经改为了录像。明天发到抖音上去,也算是积累一点人气。”
“唉,这趟又白来了,啥也没拍到。”添哥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有些颓然。
………
“添子你有没有感觉周围越来越冷了?”越来越阴冷的气温,让狗哥抱着双臂打了一个哆嗦。
“这有什么奇怪的,夜晚大山里的气温下降很正常,你就别疑神疑鬼的了。”添哥倒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
“终朝如醉还如病,苦依熏笼坐到明。”
“去时陌上花如锦,今日楼头柳又青!”
“可怜侬在深闺等,海棠开日到如今。”
“门环偶响疑投信,市语微哗虑变生。”
“因何一去无音信?不管我家中肠断的人!”
“毕竟男儿多薄幸,误人两字是功名。”
“甜言蜜语真好听,谁知都是那假恩情。”
正当舔狗兄弟两人抽烟闲聊之际。
一道凄凄哀哀的声音,在这荒芜不知道多久的老宅子里突然响起。
似乎是在印证狗哥心中不好的猜想。
“添子你听到没有?”狗哥一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一脸的惊诧,与恐惧!
“我没聋。”添哥白了狗哥一眼。
细听之下,那似乎是有一个女子正在凄凄哀哀唱着戏曲。
唱的好像是,一首十分有名的戏曲中的某个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