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麟微微一笑,接着便说:
“能够得到卿悦仙子如此之高的赞赏,韩某真是觉得三生有幸了。”
卿悦仙子望着韩九麟,目光不曾移转,始终打量着韩九麟的每一处五官,而后道:
“九麟公子听到这番话语,心中十分高兴么?”
韩九麟点头回应说:“我自然十分高兴。”
卿悦仙子笑意更浓,接着竟以极快地速度凑近韩九麟,往他的双唇之上吻了一吻。
韩九麟原本以为卿悦仙子这一吻只会是蜻蜓点水,更快便会移开,却不料她吻上了自己的唇瓣之后,竟似乎陷入其中一般,又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挽住了自己的脖颈。
韩九麟见她如此,原本已经被理智熄灭的欲火当即重燃,也挽住了卿悦仙子的腰肢,一边深吻,一边朝着她的背脊抚摸起来。
但即便韩九麟已经燃起了心中的浴火,但以他的定力来说,心中的理智却半点没有收到影响。
此时的韩九麟心知卿悦仙子虽然已经对自己动情,但却依旧没有完全信任自己,所以自己也绝对不能逾越了她此时心中所能接受的尺度底线。
否则的话非但不能推进与卿悦仙子之间的关系,反而极有可能适得其反,令卿悦仙子对自己心生戒备。
所以韩九麟也只是在深吻之时抚摸了她的背脊,却始终没有更进一步。
果然,在卿悦仙子的双唇与韩九麟渐渐分开之后,便望着韩九麟的眼眸赞赏道:
“九麟公子的吻,的确令我很是满意,而九麟公子您的定力,则是令我更为满意。”
“我原本还以为你会接着这次的机会进一步推进我们之间的关系,但你为什么没有这样做?”
韩九麟微微自嘲一笑,便回答说:
“只因韩某心中清楚,卿悦仙子您虽然对我已有不浅的好感,但仍然没有完全信任韩某。”
“如果韩某被一时的情欲所影响,超越了理智的话,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甚至伤害到卿悦仙子,令你对我大感失望。”
卿悦仙子听到韩九麟的解释之后,不由微微点头,其实她也不清楚如果韩九麟之前没有把控住自己的理智,进一步推进下去的话,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但此时听到了韩九麟这样的解释,她似乎也觉得如果韩九麟刚才真的任凭情欲蔓延下去,自己的确很有可能会产生负面情绪,而不是觉得更为高兴。
明明是自己主动吻上的韩九麟,但内心深处却又抗拒韩九麟更进一步,实在是有人令人难以理解。
这样奇怪的思维,就连卿悦仙子自己也感到匪夷所思,却被韩九麟直接清晰地说了出来,倒是令卿悦仙子也觉得十分新鲜,挽着韩九麟的脖颈边说:.ζa
“现在看来,似乎九麟公子对我某些方面的了解,竟已经比我自己更深一些了么?”
韩九麟面带微笑,随后回应:
“毕竟韩某与卿悦仙子已经朝夕相处了将近一月,有些事情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是么?”
卿悦仙子微微点头,觉得韩九麟说的也颇有道理,笑了笑便说:
“有道理,看来与九麟公子相处越久,我的心结也能逐步打开,这倒是一件意料之外的收获。”
“九麟公子,你是我吻过的第一个男人,我也希望会是最后一个,但愿我们能一直这样毫无嫌隙地相处下去,直到我愿意为九麟公子彻底敞开心扉为止……”
在韩九麟陷入回应之时,卿悦仙子却依旧从外头回返,但今日的她却一改这三个多月以来的满面笑意,转而始终皱眉不展,显然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样。
其实对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卿悦仙子愁苦成这般模样,韩九麟倒也已经知晓,便向着卿悦仙子发问:
“怎么你出去一趟,回来竟变得如此愁眉苦脸?莫非是在外头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传闻么?”
卿悦仙子点了点头,叹息间便回应说:
“我方才见到了素雅,从她那里得知那些天外魔物又开始对我们天琅星域展开劫掠。”
“每年那些天外魔物对我们天琅星域发动攻击之时,五大势力之中凡是内门弟子及以上身份的成员,都必须离开势力之中前去对付那些魔物,以保天琅星域。”
“这一道规则,数十年来都不曾改变,此次也应当不会例外。”
卿悦仙子说完了这番话语之后,却见到韩九麟的神色丝毫未动,不由便好奇发问:
“莫非九麟公子你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韩九麟点了点头,淡定十足地回应说:“我的确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卿悦仙子又是一叹,接着道出了自己真正担忧的事情:
“这三个多月以来,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以田禄猖那狗贼的性子,绝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他虽然一直没有对你我动手,但一定是在等待时机,等待一个最好的机会将你杀掉。”
“若是平常之时,我们大可以一直躲在龙象门之内,让他没有机会能够将你杀死。”
“但如今那群天外魔物已经对天琅星域发起了攻击,以你我二人的战力,就算门主大人不愿意,但也不能违背这数十年来定下的规矩,只能将你我派出龙象门之外。”
“在龙象门内,田禄猖这老贼不敢对你动手,可一旦到了你我离开了龙象门,他必定会布下一场杀局,誓要取你性命不可。”
韩九麟点了点头,神色依旧没有多少变化,向着卿悦仙子回应说:
“这一点我也早已想到了,所以还请卿悦仙子放心,就算田禄猖布下了天罗地网,我也一样能够安然无恙,他绝无可能伤到我一丝一毫。”
在卿悦仙子彻底解毒之后,韩九麟又与她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感情也是日渐升温。
虽然互相之间都没有将关系突破到最后一步,但自那之后也进一步做了许多亲密接触,就算同真正的道侣相较,也已没了多少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