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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希跟风骏驰,在电话里聊了会儿,祁子涵就进来了。
他会跟秦予希一起去省城,这次放年假的时间比较长,他能有一个月的时间,正好陪秦予希去帝都走一趟。
秦予希回头,看了一眼祁子涵,挂了手里的电话,问道:
“祁爷爷那边怎么说?”
她问的,还是祁睿渊搅黄征收计划的事情。
祁子涵摇摇头,俊脸上有些无奈,
“别提了,爷爷那几个战友,估计全到界山寨来了,他们从帝都到了x市,然后就不见踪迹了。”
“那怎么办?天气这么冷,他们的年纪也大了呢。”
“只能安排人沿路去找。”
祁子涵叹了口气,真是越老越不省心啊,然后,他顿了顿,对秦予希说道:
“吃完中饭,我开车送你们去镇上取钱。”
他知道秦予希收购了一栋吊脚楼的事情,对此,祁子涵表示没意见。
秦予希点点头,到了下午的时候,祁子涵开车,带着秦予希和林大花,陈玉莲一起去了镇上取钱。
车子开回来,林大花就指使着中间人,去给何春花交尾款了,秦予希远远的看着,何春花收了钱第二天,就搬了家。
早在年前,林大花让中间人,给何春花授意,要买她家房子时起,何春花就开始到处看房子了。
所以一等尾款拿到手,她就在寨子里,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拿着早已经收拾好了的大包小包,去了镇上。
从此后,何春花家的这栋吊脚楼,就归了秦予希,说起来何春花家里,以前在寨子的时候,条件就不差,这吊脚楼自然也比较大,归置的也很不错。
至少比起尚春妮家里的要大,也要明亮很多。
所以何春花一家人,刚刚搬走之际,秦予希就领着陈玉莲上门,将何春花家的吊脚楼上下打扫了一遍。
她看着也不用再重新装修了,适当添些装饰品,然后又给了陈玉莲一点钱,让陈玉莲从集上做手工纺织的人手里,买些具有当地特色的被子床单来就行了。
从何春花的家里一出来,几个年轻人就围上了秦予希,打听道:
“予希,何嫲嫲家的房子,是你买了吗?”
秦予希点点头,还没等她回答,又有人问道:
“予希,你买何嫲嫲家的房子,是不是准备结婚用的?”
大家早就知道,秦予希跟东山上的驻军相好,如果秦予希现在买了寨子里的房子,那八九不离十,就是为了结婚准备的了。
见秦予希愣了愣没说话,有人就劝道:
“何嫲嫲到处说,她家的房子卖了个好价钱,予希,你有那么多钱,不买镇上的房子,买这个乡旮旯里的房子做什么啊?”
“对啊,我要是有钱的话,我就去买镇上的房子去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对于秦予希的做法感到不是很理解,秦予希也只是低头笑,没有给大家解释太多。
大家也就只当这是祁子涵收益的,毕竟祁子涵是东山驻军,秦予希也不可能又钱买吊脚楼。
肯定是祁子涵给了秦予希钱,让秦予希把家安置在寨子里!
所以嫁给驻军,就是这么不好,连家都不能安置在城里!
很快,庹君皓和庹君渺过来,只听得庹君渺问道:
“予希,听说你们今天下午就要去省城了,我们也跟你们一起走吧。”
众人点头,充满了殷切的看着秦予希,就想着死死的巴住庹灵韵,一起去省城,蹭下明星的光,看看能不能蹭到什么好工作。
秦予希这才开口说道:“估计你们要自己去省城了,我兵哥哥会开车送我们。”
本来祁子涵的车,是准备送秦予希和肖曼曼、秦庆国去省城的,但是秦予希在界山寨买了何春花家里的吊脚楼,稍后风骏驰也会到界山寨来,所以界山寨这边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
如果要做民宿的话,那些收房租,退房租的手续,也要人来办,肖曼曼怕陈玉莲搞不清楚状况,所以自愿在这里待一个月,再去省城。
反正肖曼曼现在是在给【予希化妆室】做帐,她的时间比较自由,只要赶在化妆室发工资之前,把帐做好就成了。
所以祁子涵的车子,现在就可以坐下秦予希、庹灵韵和苏木涣了。
于是庹灵韵不跟界山寨的那些年轻人一起走,如果这些年轻人要去省城,估计只能自己坐火车去了。
众人一阵大惊,有人问道:
“那灵韵跟你一起去省城吗?”
见秦予希点头,有人就又问道:
“你怎么不早说呢?你们有车,带走了灵韵,我们该怎么办?”
“对啊,我们等到现在都还没去打工,就是为了等灵韵一起,你开车把灵韵带走了,让我们怎么办?”
秦予希被众人围着,皱眉,看着这群人,问道:
“你们之前也没说不去打工,是为了等灵韵,而且你们等她做什么?她是个明星,去了省城杂志社会有助理配给她,你们根本见不着她的人。”
其实,秦予希是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的,迟迟不去打工,就是为了跟庹灵韵一起去省城,好跟在庹灵韵的身边,找个发财的机会。
可是庹灵韵是庹灵韵,她又不是职业介绍所的,她去省城需要马不停蹄的参加各种活动,拍摄各种照片,就算是要读书,也不会回镇上读普通中学了。
许美丽,会安排庹灵韵进入省城私密性很好的中学读书,还会安排家教给庹灵韵,界山寨的这些普通年轻人,根本就不可能跟在庹灵韵的身边。
以前,秦予希不说这个话,是怕说得太直白了,得罪人。
但是现在这些年轻人,一个个的都在想着要道德绑架,什么迟迟不去外出打工,就是因为要等庹灵韵一起走,这是在说,庹灵韵必须为他们负责到底吗?
众人又是一阵低声讨论,有人就问秦予希,
“那你说怎么办吗?我们现在已经比别的寨子的人,晚出去了这么多天,现在去沿海城市的厂子,人都招够了,根本就没有人要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