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是四十米吗?你说这是四百米我都信啊。”
“在下盲猜一波是大姐大为了装逼,所以故意将长度再次扩大了个十倍。”
“你懂个锤子啊,纯属放屁,以对方的速度四十米够得着才怪,这分明就是未卜先知。”
程天泽看着他们呵呵了,特毛的不是全都死了吗,怎么又全部钻出来了?
不过他也没跟他们过多计较。
因为唐怡璇的巨剑落下来了!
想象一下数百米长的巨剑以无物可挡,无坚不摧的样子砸下来的样子。
反应过来的众人在一瞬间便被吓得屁滚尿流,他们想跑,结果发现自己已经被气息笼罩住了,根本就逃不掉。
没有办法,他们只好悲催的主动触发灵环逃出了秘境空间。
并且心中暗暗发誓,好奇心害死猫,以后再也不围观大佬战斗吃瓜了。
如此惊天动地的一幕,即便罗浩已经跑出来数百米,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察觉到了。
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已经逃出了巨剑的笼罩范围。
所以他瞬间就不慌了,甚至庆幸过后有了想嘲讽鄙夷对方的想法。
说干就干,当即他就停下了脚步。
“哈哈哈,蠢女人,难道不知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吗?居然还主动让我先跑那么远,真是多谢谢你的单纯了啊···”
罗浩得意忘形的本来还想多嘲讽两句的。
可是瞬间他头皮就发麻起来了,浑身无数毛孔在骤然间就开始了收缩。
危机!
巨大危机!
而且还是针对他的!
跑!
丢下话,他还想抬脚跑路。
可瞬间,一道朴实无华的巨大剑芒便已经将他整个人影都笼罩在了里面。
隐约间可见有空间波动浮现,以及一抹血液飞溅。
隔着散发出恐怖气息的剑芒,生死不明的罗浩直接就被传送出了秘境之外。
自此,三大宗之一的白落宗基本上全军覆没,而且还是包括了少宗主罗浩在内。
躲过这道横亘千米有长,亲眼见证了这一切的其他试炼者只感觉心神巨颤,头皮一阵发麻。
这真的是结丹中期···
不,这真的是结丹境能够爆发出的恐怖攻击吗?
难道大家不都是结丹境吗?
他们感觉自己似乎是不是对结丹这两个词有什么误解来着?
其实别说他们了,就连外围的一众元婴境强者都是陷入了深深的震惊自我怀疑之中。
“这结丹怎么感觉老夫好像也打不过啊···”
不不不,这一定是错觉!
一众势力强者心头嘀咕一句,随后连忙反应过来疯狂摇头否认这个奇怪的想法。
“我知道了,这小女娃一定是早就已经突破到元婴境了!”
猛然之间,有势力强者眼中精光一闪,顿时便有了一种幡然醒悟的感觉。
听此一言,其他人先是一愣,随后立马就同样有了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味道。
难怪啊,难怪老夫会有那种奇怪的错觉了。
原来这是一个同境界的超级天才啊!
所得寺内,难怪啊,那这就不奇怪了。
“恭喜袁兄啊,果然贵院人才济济啊,我观这小女娃距离而立的年龄都还有一段距离吧,居然这么年轻就突破到元婴境了,果然有横推一代的绝顶之姿啊。”
其中一名势力强者连忙围到袁长老身边笑意连连的恭喜道。
呸,马屁精!
特么的居然拍的比老子还快。
其他势力强者瞬间就不爽了,一边吐槽着此人,但还是非常实诚的围了过去。
“拥有如此绝世天资的弟子,想必贵院再过个几十年应该便又能出现一名出窍境的超级强者了吧,恭喜恭喜啊。”
“要是我们宗门之中也能出现一名这样的绝世天才那就好了啊。”
“袁兄,想不到你们藏得可真呐,这小女娃也是真的能藏啊,居然一直都在和我们扮猪吃老虎来着。”
众人皆是赞同的点点头,瞬间便不约而同的认为了东天学院之前之所以不来就是为了隐藏住这一手底牌。
果然是老阴逼啊!
口头上,众人虽然一口一个恭喜着,眼底深处也是浓浓的羡慕之色。
但这丝毫不能掩饰他们说话的时候那流溢而出的酸溜溜味道。
然而,此时淡定自若的应付着他们的袁长老同样也是满脸懵逼。
怎么肥四,什么时候咱们学院之中出现了一名元婴境的年轻天才了?
而且还扮猪吃老虎,学院什么时候做出这个决定的来着,难不成是我漏掉了什么时候的重要会议吗?
是唐怡璇吗?
可她不是才结丹中期吗?
就算她身后有两位超级强者站着,可也不至于···
想到这里,他顿时内心发出一声抑扬顿挫的浓重哦声。
难怪啊,也是,有两位超级强者全力悉心培养,突破个元婴境似乎也不是很奇怪的事情吧?
一时间,众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东天学院之上,似乎全然已经忘记了某个被打残,应该是被打废的宗门势力。
或者来说他们都是故意选择了对此视而不见。
小的被人家单枪匹马的给全灭了,至于老的话···
这还有作比较的必要吗?
这不明摆着搞笑吗。
老的小的都比不过,那你说换做是你会站哪边来着?
··· ···
“嘶,连大姐大也学坏了啊。”
“就是就是,不是说好的四十米吗,这别说是四百米了,特么就算你说是四千米我都信啊!”
“喏才不是呢,剑身本来就只有四十米呀,这多出来的都是剑芒啊。”
“小璇儿姐姐说得对,说得对,有道理,你们这些家伙是眼瞎了吗,这是剑芒不是剑!”
唐怡璇对于他们的争论之声只是一笑而过,但欣萝拉就跟个杠精似的,不把全部人说服就绝对不会罢休。
“师姐,你的脸···”
伸手摸了摸,唐怡璇有些欲言又止。
穆红缨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不就是一道疤吗,再说了这又不是你的错。”
她不仅笑得十分勉强,而且神色中的落寞之色还怎么也都掩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