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招娣本身底子就好,就算是纯素颜也是美得冒泡。
而经过柳若涵精湛的化妆技术的修饰,顿时就让姐姐看起来更是让人感觉美不胜收了,有一种,“此女只应天上有”的感觉!
“姐,姐姐?”
张天宝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顿时,惹来张招娣的一阵娇嗔:“傻样,不认识了?”
她俏脸微红,似是有些害羞的样子,更为她添加了一丝别样的妩媚。
显然,弟弟的表现让她心里很满意。
这让一旁的柳若涵看在眼里,心里感觉更加的怪异了。
这不就是少女怀春的表现吗?
莫不是这姐弟俩多年的相依为命,竟然生出违背常理的情愫?
心里虽然燃起了浓浓的八卦之心,但作为聪明人的她,自然也不会多嘴去问。
张天宝可是她为数不多,能够抓在手上的供货商了。
与此同时,在张天宝欣赏姐姐化了妆之后的绝美容颜时。
村长张强的家里却传出阵阵尖叫声。
“老头子你干什么?”村长媳妇李秀娥一脸惊慌的看着丈夫。
只见张强怒目圆睁,气得面红耳赤,不断的喘着粗气。
他眼神里的怒火,像是要把人烧穿,嘴里还不断念叨,
“这两个小杂种……”
“老子跟你没完!”
接着又是一阵摔东西的声音……
“哎呀,老头子!”
李秀娥一阵心惊胆战,除了上次大儿子夭折的时候,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丈夫如此的生气。
片刻之后。
见他停了下来,李秀娥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老头子,你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早上不是还满面喜色的出门,说要干什么大事吗?怎么一回来就摔东西?”
李秀娥一脸疑惑。
谁知这才刚坐下的张强,听到这话,又是猛地站起,重重的一拍桌子,怒道:“张家那两个小杂种,竟然煽动村民,要卸了我的位置!”
“什么?”
李秀娥闻言顿时一愣,心想张家姐弟俩,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可这时候去问,显然是去触霉头,只好安抚道:
“怕什么,这村长又不是说卸任就卸任的,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你消消气!”
张强看了她一眼,心中有些恼火,只见他瞪大了眼睛,呵斥道:“你懂个屁!”
李秀娥一缩脖子,知道丈夫正在气头上,便不敢在说话了。
张强深吸两口气,好像是脾气发完了,心里舒坦了一些,这才眯着眼睛解释道:
“村里马上要来新的书记,到时候我恐怕就不好在找机会收拾那姐弟俩了!”“如果不在这之前搞定他们,以后可就没机会给咱儿子报仇了!”
一提到他的大儿子,张强的眼里就满是仇恨。
张建平“害死”了他儿子,他也不能让对方的孩子好过……
李秀娥闻言身子一颤,大儿子的死,也是她的心病,不过却并没有像丈夫这样极端。
但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决定不了什么,不过她却注意到了另一件事,好奇道:“你说,有新的书记要来,那你岂不是都得听他的了?”
她虽然是个女人,但作为村长的媳妇,这些东西还是懂的。
“哼,那还能怎么办?人家才是正统!”张强冷哼一声,心里也有些不乐意。
但随后他又庆幸道:“不过还好,老幺也快大学毕业了,到时候让他考回村里来。”
“这村子就还是咱们家说了算!”
下午的时候,下起了蒙蒙细雨。
得到张天宝保证之后的柳若涵松了一口气,便提出了告辞。
下水村去往县城的土路,下了雨之后就会变得泥泞不堪,张天宝深知柳若涵若是在待着,恐怕就回不去了,便也没有多做挽留。
送走了柳若涵,又跟姐姐讲述了一番当初买药的时候认识柳若涵的事,他便找来材料,缝缝补补的把大门给修好了。
迎着姐姐一脸幽怨的眼神,张天宝解释道:“将就用着,反正也不碍事儿,我计划着过段时间把咱这宅子重新修缮一下呢,到时候这门还得拆!”
即便是身怀几十万巨款,张天宝也依然保持着节俭的习惯。
可这份节俭却让他尝到了苦头,到了晚上,蒙蒙细雨突然间就变成了大暴雨。
这让姐弟俩好一阵忙活,主要是此前张天宝光顾着修门,却忘了自家的这破屋的几片瓦根本经不起大暴雨的折腾。
起初还好,用锅碗瓢盆啥的接住房顶漏下的水还能撑得下去。
但深夜的时候,雨却越下越大,本就漏风的房顶哪里还能支撑的住这么大的雨。
随着几片破瓦在雨水的冲击之下从房檐掉落,屋顶漏下的水,像是水管破了一样,疯狂往屋里喷。
“我滴姐啊,今晚咱可别想睡觉了!”
张天宝苦着脸道,时不时抬眼望一下屋顶,生怕它直接被大雨给冲垮了。
这水,仅靠家里的锅碗瓢盆是接不了了,两人都做好了明天往外泼水的准备。
秋雨瓢泼,秋风瑟瑟,几乎已经浑身湿透的姐弟俩只能跑到厨房里。
这厨房是前些年老爹还在的时候新修的,虽然也在滴滴答答的漏水,但比起睡人的房间,要好多了。
冻得有些发抖的姐弟俩紧靠在一起蹲坐在厨房的柴火堆上,张天宝下意识用他修长的臂弯,搂住姐姐的香肩。
张招娣身子一颤,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能看到她脸红到了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