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差点没忍住踢向他,笑盈盈道:“你的伤都还没好全,急什么?”
“我已经没事了!现在让我去杀人都没问题!”“战封爵”中气十足地吼。
客厅内正在打扫家务和准备晚餐的佣人们纷纷被吓到了,露出惊悚的表情!
“战封爵”吼完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强调我现在真的没事了!老婆,难道你就寂寞么?”
“医生说了,我生瞳瞳的时候,伤到了,现在还要休养,对不起啊老公。”宁惜满脸真诚,愧疚地说。
她担心这个假货满脑子都是精虫,立刻给桑伯使了个眼色,让桑伯把酒库里的好酒都搬了出来。
一排排珍藏版的好酒,全世界喝一瓶少一瓶的好酒,摆在桌面上,“战封爵”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
他应该也没见过这么多好东西。
宁惜想把他灌醉,所以一杯接着一杯给他倒酒。
“尝尝这瓶,你当时从拍卖场拍回来的,花了三十多万美金呢。”
“靠,我这么会享受?”“战封爵”下意识脱口喊道,一饮而尽。
宁惜又给他倒其他的酒,故意混合着,送到他的嘴边。
“再试一下这杯,名字很野性,叫狼性誘惑。”
“战封爵”张嘴又把这杯喝了一半,然后把剩下一半递到宁惜嘴边:“来,你也陪我喝一点。”
宁惜见推不脱,用他没碰过的那边,轻轻地抿了一点,然后捂着嘴,装作被呛到的样子,不停地咳嗽着:“唔,好辣!不行了,我太久没有喝过酒,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味道了……”
“哈哈,你太弱了,有好东西都不懂得享受!这么劲爆的美酒,一杯都要好几万美金吧……”“战封爵”被她生涩的反应取悦到,直接抡起瓶子喝。
宁惜等啊等,等着这家伙喝醉,奈何他的酒量实在太夸张了!
足足喝了二十几瓶,才有了醉意。
宁惜心道这下真的是把她老公的珍藏都浪费了……
牛饮啊!
最后还是那些后劲一齐发作,“战封爵”才醉得东倒西歪,撒着酒疯要来抱宁惜。
宁惜嫌弃,直接让保镖将他带上了主卧室。
弄脏床就弄脏吧,以后家具统统换一批新的!
宁惜如是想着,指挥保镖:“把他的上衣脱掉。”
在医院的时候,“战封爵”的警惕性很强,她一说起洗澡,他就色眯眯地拉着她,所以一直没有机会看他右肩,这下总算是找到机会了!
保镖照做,“战封爵”也许是感觉到了不舒服,顺势翻了个身……
整个后背瞬间暴露出来。
宁惜屏住了呼吸,仔细查看。
果然!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假货!
他的肩膀乃至于后背都整整洁洁,一点伤疤都没有,更别说有什么凸起来的小疙瘩了!
宁惜盯着“战封爵”的眼神,立刻染上阴鸷,恨不得现在就拿刀捅他几下……
“太太,要帮爵少洗澡么?”女佣关切的声音突然拉回宁惜的思绪。
女佣们都不知道眼前这人是假货,还很贴心:“爵少今晚喝了太多,肯定也不舒服。”
宁惜就是不想让他舒服,借口道:“不用了,喝醉了马上洗澡,容易休克,就让他这么着吧……对了,被子也不用给他盖,天气太热了,他晾一下比较好。”
佣人们:“……”
中央空调好像一直都是恒温的,这样不盖被子真的好么?
宁惜挥退了佣人,确定“战封爵”醉的很沉,这才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他不嫌脏,她还觉得不舒服呢。
可能是因为和一个陌生又有仇的男人共处一室,所以宁惜洗澡很快,头发都没洗,免得浪费时间。
她裹着厚重的睡衣,刻意将卧室内的空调温度降低了几度,冷眼盯着“战封爵”,这才慢悠悠地去了沙发上睡觉。
卧室内的沙发很大,是那种可以折叠的款式,她将沙发摊平,睡觉完全没有问题。
至于“战封爵”,他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翻滚吧。
后半夜里,天边似有闷雷炸响,窗外飘起了雾蒙蒙的细雨,紧接着逐渐变成瓢泼大雨。
宁惜觉得冷了很多,又将被子裹得更紧了。
然而,迷糊间她突然感觉有一道健硕的身躯,还带着浓郁的酒味。
宁惜睡得迷迷糊糊的,本能的还以为这是战封爵,她翻了个身,双手无意识地搂着男人的脖颈:“老公,我好想你……”
“宝贝儿,我也好想你!”男人低沉恶劣的嗓音随之响起,惊得宁惜瞬间回过了魂。
“战封爵”的手从被子里钻进去,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声音有些嗡声嗡气的:“小坏蛋,竟然把我一个人留在床上,这么冷,我都被快冻死了!现在急需你给我温暖……”
宁惜被恶魔的嗓音吓得魂飞魄散,睡意全无,拼命蠕动着往被子里钻。
“你……你喝了太多酒,我怕我睡相不好挤到你,所以特意来沙发上睡!老公,我头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你能不能去帮我拿点药?”
该死!这人不是喝了那么多酒么?
怎么还能半夜醒来!
早知道,她就应该在酒里再下点安眠药了……
“战封爵”抬起手掌,带着醉意的嗓音在夜色下染上极致的危险:“正好,我也感冒了,我们一起做会运动,出出汗,明天就没事了……”
“不行的,感冒会互相传染……”宁惜隔着被子,拼命推他的胸膛。
奈何他身强体壮,宛若压着一座大山。
“乖,我快被你搞疯了!今晚,就今晚好不好?我保证,接下来我都不碰你了,让你好好养病,老婆,老婆~”
“战封爵”似乎也是铁了心要一尝芬芳,再加上酒劲上来了,越来越没有耐心,蛮横地像一头野兽,猛地拽过宁惜身上的被子。
明明是夏季,她却穿着秋冬季节的睡衣,“战封爵”撕了几次都没撕烂。
凉飕飕的空气刺激着肌肤,宁惜彻底慌了,不停打着寒颤,一边拼命捂着衣摆,一边用脚去踹他。
“走开,别碰我!”
“战封爵”一把捉住她的脚丫,放在鼻尖闻了闻,反而更加澎湃激动了,满脸陶醉:“你乖乖的别挣扎,我会很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