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强劲的手掌发出一声闷响,只见它距离腹蛇的手掌只有几公分之距却是停了下來,千钧一发之际,另一人如闪电般挥击出手,生生地抓着黑风衣的手腕。
“你的对手是我,而不是他。”秦少阳紧紧地抓着黑风衣的手,冷声喝道。
黑风衣感觉自己的手臂被秦少阳抓得生疼,登时将变成坚线的眼睛投向秦少阳,冷声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也冰僵吧!”
仅仅只是一瞄,秦少阳立刻便感到全身一股颤栗,身体的血液好似在一瞬间凝固一般,呼吸都开始呆滞起來。
“呃……”为了避免身体被其控制,秦少阳只得赶紧扭头避开黑风衣的眼睛。
“嘿嘿……”黑风衣冷笑一声,手腕嗖的一下从秦少阳的手指间脱出,而后挥掌朝着秦少阳的胸口袭來,“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黑风衣的掌势极其凌厉,纵然秦少阳已经察觉,可是还是沒有及时反应过來,被其重重地击中。
强劲的掌力生生地轰击在秦少阳的胸口,他的身体也是瞬间便倒飞出去,而后咚的一声砸在一张桌子上,登时将整张桌子都砸得粉碎。
“呃……好痛……”秦少阳直感觉自己的前胸跟后背都是剧烈地疼痛,好像自己胸部的肋骨都要断掉一样。
黑风衣抛下腹蛇,他朝着秦少阳一步步地走來,遮蔽在风衣帽下的眼睛透露出恶毒而憎恨的目光。
“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小蝶她也不会受那么多苦。”冰冷如刀锋的话从黑风衣的口中说了出來,语气除了憎恨还是憎恨。
秦少阳强忍着疼痛从碎木块中站了起來,此时他才真正可以观察着眼前这个黑风衣的外貌。
只见他的全身都罩在黑风衣之下,手上同样戴着黑丝织成的手套,全身沒有一块皮肤露出來,给人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
如果不是那一双凌厉而狠毒的目光的话,秦少阳还真以为自己的眼前站的是一个假人。
“小蝶……那个粉衫少女叫小蝶,你把她怎么样了!!”秦少阳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盯着黑风衣,大声喊道。
啪的一声,也不见黑风衣如何把手,秦少阳的脸颊竟然被扇了一记耳光,登时留下红通通的五道手指印。
“你不配喊这个名字,你也不配和她认识。”黑风衣冲着秦少阳喝斥道。
只是一瞬间,黑风衣的眼睛再一次发生变化,圆形的瞳孔变化成竖线,狠狠地瞪着秦少阳。
“呃……”秦少阳顿时感觉全身麻痹,闷哼一声。
他感觉全身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掉,黑风衣的瞳力比粉衫少女还要强大的多,扑咚的一声,秦少阳整个人便摔倒在地,不住地张开着口呼吸着,他的额头早已青筋尽布,一滴滴汗珠沿着发际滴落下來。
“怎么样,我的心之一方滋味怎么样,你的身体已经麻痹的不能动了。”黑风衣缓缓地蹲下身,他望着倒趴在地上的秦少阳,冷声笑道。
秦少阳强忍着身体的麻痹,艰难地张开着口,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挤出一句话:“小……小蝶……她怎么……怎么样了,!”
听到秦少阳还在念叨着小蝶的名字,黑风衣顿时狂怒,只见他猛然起身,一脚便踩在秦少阳的后背上,右手缓缓地抬起,一道寒光自他的右臂赫然闪现出來。
明亮冰凉的寒光映照在秦少阳的眼睛中,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冷如冰。
“不准你再叫她的名字,否则我割掉你的舌头。”黑风衣瞪着秦少阳,愤怒地喊道。
纵然全身被制,但是秦少阳心中还是惦念着那如天使一般的少女的安危。
“你……把小蝶……怎么样了!!”秦少阳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全力地挤出一句话。
“死是你自找的。”黑风衣见秦少阳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违逆自己的话,于是挥起匕首便朝着秦少阳挥刺下來。
“咣当!”
锋利的匕首精准地刺到秦少阳的后背之上,却好似是碰到一块坚硬的石块一样被阻止,并且还发出一声响亮的脆响。
黑风衣心中诧异,而后用左手抓住秦少阳的外套,哧的一声,他将秦少阳的外套给撕成碎条。
黑风衣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秦少阳后背上的东西,只见一把朴实无华的木头尺子别插在秦少阳后背腰带上。
“不可能,一把木头尺子怎么可能阻止我的雪樱匕首,它可是削铁如泥的利器啊。”黑风衣见阻止住匕首的物什竟然只是一把普通的木头尺子,无比惊诧地喊道。
秦少阳见黑风衣竟然发现了神农尺,心中登时焦躁不安,可是他的身体被黑风衣的心之一方给控制住,别说站起來,就连抬下头都觉得很是困难。
啪的一声,黑风衣伸手将神农尺从秦少阳的后背拿了起來,而后在眼前把玩着,自言自语道:“再怎么看也是一把普通的尺子,怎么可能会阻挡住削铁入泥的雪樱匕首!”
为了验证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黑风衣左手抓着神农尺,右手握着锋利的雪樱匕首,而后抄起匕首便朝着神农尺刺去。
“咣当!”
又是一阵脆声响起,而后这一次的变化令黑风衣更加的不可思议,他的眼睛都睁得圆大,紧紧地盯着手中的雪樱匕首。
只见原本完整无缺的雪樱匕首此时却显露出一个缺口,那削铁如泥的雪樱匕首竟然会出现一个小缺口,而令其如此狼狈的竟然是眼前这把朴实无华的木头尺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把木头尺子到底是什么东西!!”黑风衣睁大眼睛盯着手中的木头尺子,可是无论他怎么看,手中的依旧是一把朴实无华的破旧木头尺子。
“啊……”
突然间,黑风衣发出一声痛呼,他握着神农尺的手突然松开,而后神农尺掉落到秦少阳的手中。
又是一件不可思议的现象发生在黑风衣的面前,刚才还是好好的神农尺,突然间,尺身上的温度急速上升,仿佛是握着一把被烧红的铁尺一般,甚是烫手。
突然的一阵刺激,黑风衣加在秦少阳和腹蛇身上的心之一方登时减弱,黑风衣和腹蛇两人先是一惊,而后把握住这千钧一发的时机向黑风衣发动着攻击。
“看招。”秦少阳距离黑风衣最近,只见他握着神农尺便朝着黑风衣的双腿砸去。
黑风衣先是一惊,而后移步迅速后退,以分毫之差地躲开秦少阳的这一次攻击。
“仅凭一把木头尺子就想攻击我,真是枉想……”黑风衣避开秦少阳的攻击,冷声笑道。
可是他的话音刚落,神色登时一变,他赶紧回头,却见一道散发着浓浓恶臭的绿色手掌朝着他的面部轰拍过來。
“呃……”突然的攻击令黑风衣先是一惊,而后抄起手中的雪樱匕首朝着來人的手掌刺去。
这一次他相信一定可以将來人的手掌给刺出一个血洞。
然而,又一是一副令他难以相信的画面出现,只见挥击而來的那道绿色手掌啪的一声便将雪樱匕首给握住,而后猛然用力,竟然将匕首从黑风衣的手中给抢夺过去。
“这……这怎么可能……”原本在他手中削铁如泥的宝石匕首,此时却是三番两次地折损在对方手下,先是木头尺子,而如何却是一道肉掌,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在做梦。
雪樱匕首得手之后,腹蛇反转着匕首朝着黑风衣刺去,身法和速度比秦少阳要熟练很多。
“你去找你要找的人,这个人交给我來对付。”腹蛇一番抢攻,登时将黑风衣给逼退数步,他朝着秦少阳喝喊道。
秦少阳手握神农尺來到腹蛇的身旁,和他并肩站在一起,道:“我怎么可能抛下你,仅凭你一个人不是他的对手的!”
“真是婆婆妈妈,这个混蛋是我的,你要是跟我抢,我连你也杀。”腹蛇心中记恨着黑风衣方才对他的侮辱,愤愤的喊道。
秦少阳见腹蛇那毫无商量的神色,又看了一眼黑风衣,而后朝着腹蛇说道:“你可千万不要杀死他,我跟他也有东西要算清的。”说罢,秦少阳便沿着楼梯朝着二楼跑去。
看到秦少阳跑向二楼,黑风衣立刻便跨着大步朝着秦少阳追去,喝喊道:“不要走,你给我站住!”
呼的一声,腹蛇如同一道闪电般窜到黑风衣的面前,他朝着黑风衣冷声喝道:“别走,我们之前的帐还沒有算清呢。”说罢,腹蛇挥舞着匕首朝着黑风衣刺去。
相比于秦少阳,腹蛇的实战经验和杀人伎俩要丰富和熟练的多,原本一张毒掌便令其在黑道纵横驰骋,如今再加上一把削铁入泥的匕首,黑风衣竟然也被他迫得步步后退。
哧的一声,腹蛇以极快的速度挥起匕首,黑风衣纵然避闪开來,可是还是被雪樱匕首将他胳膊上的风衣袖子给割出一道口子,顿时露出一只缠满绷带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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