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道身影闪过，一名男子横空出现，安静的站在宁素的身后。

夜瞳，消失后再次出现的男子，对世间一切的争斗，他都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有宁素。

“你终于出现了，”宁素微微看也不看身后一眼淡淡的说道。

夜瞳沉默，无声的站在宁素的身后。

“你为什么不出手，”宁素突然扬起头，冷漠的说道：“你一直跟在我身后，明知道圣王有危险，为何不出手？”

“我不能……”夜瞳微微低下头，轻声的说道。

“千年前你还是这句话……”宁素转过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夜瞳，冷漠的语气依旧，“能告诉我，你是不能，还是无能？”

“不能，”夜瞳依旧是简单的回答，在宁素冷漠的语气中没有半点怨念。

“为何！”

“千年前，我没问你原因，这一次，你能否告诉我？”

“这是他的战斗……”夜瞳突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道：“这个世界，了解圣王的，是我。”

宁素微微一顿，颤抖着纤手轻轻从圣王的脸上拂过，两行眼泪再次悄然滑落。

是啊，这是圣王的战斗，以圣王的个性，一旦夜瞳出手相助，那比杀了他还难受。而夜瞳，想出手，但却又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千余年的故人陨落，这种折磨，同样难受。

在他们的身后，赵思雅呆呆的站在那里，此刻的她，正反复的问着自己，“自己不是天女吗，为何在这个时候却什么也做不了。”

她在为自己身份质疑的同时，也对这种杀戮的世界充满了厌恶，无形中升起了净化这个世界的想法。

但她，真的能做到吗？此刻圣王离去，她连一个人都救不了，谈何净化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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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关键时刻感冒，真是郁闷之极，大结局估计会在今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