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
米国虽然不是个宗教国家,但宗教气息浓郁,除了某些非主流崇拜恶魔跟邪神的家伙,基本所有人都信奉上帝。许多公开场合中,官员都需要手按圣经,对上帝发誓,自己的公平与公正。
至于全世界……
即使是东方那片土地,人们不信上帝,也会叨咕几句“上帝保佑”之类的话。
上帝的知名度实在太大了!
“我想,应该是全世界每一个人都会听说过吧。”
史密斯语气低沉地说道
“上帝的圣名播撒在人间,为每一个人所知。”
“你知道这是怎么做到的吗?”
不等本尼回答,史密斯就自顾自地给出了答案。
“因为上帝的强大。”
“除了东方那个奇怪的国家外,上帝强大到可以随意在任何国度播撒他的圣名,根本无人可以阻拦。”
“好吧,我知道上帝很强大,但这跟今天有什么关系?”
本尼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有关系。”
史密斯抬头看了一眼前方的帐篷,奥菲利亚跟根特进去后就再没出来过。
“再强大的人也会有虚弱的时候。”
史密斯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身后是一片树林,阻隔了他们的视野,站在这里,并不能看到霍金斯镇。
“有很多人想要趁着上帝虚弱时杀死他,曾经的该隐,狼人的先祖,莉莉丝,路西法……”
史密斯收回目光,看向本尼“……丹德里恩,杰洛特,叶妮芙。”
“但他们都失败了。”
“即使在虚弱时,上帝也是最强的。”
“呵,怕了就是怕了,通过吹嘘敌人的强大来掩盖自己的懦弱。啧啧。”
一旁一直抱着膀子不说话的玛格丽特突然开口插话,面上带着弄弄的嘲弄之色。
“这么多年了,你们果然还是没变。”
史密斯似乎被人戳到痛处,整个人浑身一机灵,有些失态地瞪了一眼玛格丽特。
“你懂什么,你以为我们没有反抗过吗?”
“就算我们是懦夫,至少我们尝试过,不像你,吓得像个小姑娘一样,找一条大狗瑟瑟发抖,连探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哦,我忘了,你本身就是个小姑娘。呵。”
史密斯的言辞格外刁钻,极尽挖苦,这跟平日里的他一点儿都不一样。
“相比你们,迪顿至少是个男人。”
玛格丽特冷笑不已,一句话险些把史密斯直接ko。
“你们能先把你们之间的恩怨放一放,不要再打哑谜了吗?”
本尼见两人之间火药味儿越来越浓,不得不站出来插话道。
到现在他依旧一头雾水,根本没听懂史密斯东一榔头西一扫帚的在说些什么。
“那个被创世纪附体的小子,看起来厉害吧?”
史密斯撇撇嘴,不再跟玛格丽特斗嘴。
“创世纪只不过是上帝的一个玩具而已。”
“圣杀者看起来无所不能吧?”
“那只不过是上帝随手摆弄的提线木偶。”
“整个世界都是上帝的牧场。”
“哈蒙德,你知道什么叫牧羊人吗?”
牧羊人,通常指的是放羊的人,在东方还有一个很接地气的称呼——羊倌。
不过牧羊人通常也是另一种人的称呼——神父,或者叫牧师。
史密斯抿了抿嘴唇,不再往下说了。
“过了这么多年,你们果然还是老样子,喜欢当走狗,连把真相说出口的勇气都没有。”
玛格丽特不屑的嘲讽了一句,转头对本尼说道
“上帝一直在蓄养灵魂,灵魂就是他从虚弱恢复巅峰的能量。所以每隔一定时间,天启就会到来。天启就是上帝收割灵魂的借口,是人们编织的谎言,自欺欺人的安慰。”
在史密斯惊恐的眼神中,玛格丽特坦然的将事情用直白的语句讲了个通透。
………………
古堡,水球旁。
库尔扎克指着水球里的酒吧,斟酌着吩咐道
“梅雷迪斯,你去与约克接触一下,不要让他破坏我们的计划。”
梅雷迪斯站起身默默地离开古堡。
通过古堡的特殊机制,梅雷迪斯出现在了阿尔吉塔克斯酒吧门口。
他抽出背上背着的巨剑,走入酒吧。
越过酒吧里满地的尸体,通过后门,来到一处庄园。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从庄园里传来。
在庄园深处,约克坐在地上,怀里抱着竖琴,正在弹唱着听不懂的歌曲,约克身边,萨姆弓着身子,守护在一旁。
在他们对面,一个光头壮汉跟一个神色阴郁脸色苍白的青年遥相对立。
另一边,是一群穿着黑西装的英国绅士,捧着一堆高科技,一会儿瞄准光头,一会儿瞄准约克。
梅雷迪斯的到来很快吸引了三方的注意,约克手中的竖琴停下,从地上站起来。
“约克·坎贝尔,老师说你不能破坏修黎社跟我们的合作。”
约克没有立刻回答梅雷迪斯,他转头冲萨姆笑道
“看,萨姆,只要诱饵足够香甜,就算是躲得最深的老鼠也会忍不住跑出来品尝。”
说话间,从外面涌入一大群穿着白西装的武装人员,为首一人,赫然便是圣杯的斯塔尔。
与此同时,阿尔吉塔克斯家的光头跟青年开始慢慢向后退去。
修黎社的人有些不明所以,一时间有些慌乱。
梅雷迪斯扫了一眼圣杯的人,再看向约克时,憨憨的表情已经被阴沉与愤怒所取代。
“约克·坎贝尔,再次确认,你的行为可以代表坎贝尔家族吗?”
约克闻言轻笑了一声,他拦住萨姆,朗声回应道
“代表坎贝尔家族?是的,没错,可以,当然可以,如今坎贝尔家族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当然可以代表坎贝尔家族。”
“约克先生,按照约定,我们帮你抓到他,你要帮我们抓到杰西卡斯特。是抓住,不是杀死。”
斯塔尔强调道。
“是的,这是我们的与诶定,我会遵守的。我以坎贝尔家族的名誉起誓。”
斯塔尔点点头,算是认可。
坎贝尔家族虽然名声不显,知道的人不多,但实际上信誉一直良好,如果约克能以这个起誓,他还是信得过的。
“既然如此,我们即将履行约定了。”
斯塔尔戴好帽子,抬头看向梅雷迪斯。
“我还没研究过巫师呢。”